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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大赦敦促释放田忠霞(续)

(上接第一版)八月二十七日,国际大赦费城分部召开会议,一致通过决议,敦促中共立即从劳教所释放法轮功学员田忠霞女士,立即停止迫害法轮功学员,并取消“劳动教养”制度。

《安徽供销社报》曾头版报道她感人事迹

田忠霞女士是安徽省合肥市人,现年五十三岁,退休职工。自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发生以前曾是合肥市庐阳区双岗炼功点的义务辅导员。修炼法轮功后,田忠霞身心均发生了巨大的改善,首先表现在健康状况上:炼功几个月后,困扰她多年的慢性肾衰竭、严重贫血、严重低血压等痼疾全部消失;其次是精神状态上:以前她脾气急躁,得理不饶人,修炼后她变得温和豁达,凡事先为别人着想。她的改变使周围的人都啧啧称奇,在她的介绍下,她的很多亲戚朋友也先后步入大法修炼。

一九九七年前后,田忠霞在合肥市双岗北苑商场做售货员,每个月收入只有几百元。她生活十分节俭,有时一天只吃几个馒头,或者是买一盒两元钱的素盒饭吃一整天。一九九八年,她在报纸上看到安徽省许多贫困地区的孩子上不起学,善良的她默默的资助了两个孩子,为他们提供了读完整个小学的学费。不久,她又买了衣服及食品送到合肥市孤儿院。

“善欲人知非真善”,田忠霞从未向任何人说起过这些善事,直到很久以后,孤儿院的人找到单位来向她表示感谢,同事们这才知道平日一向很节俭的她竟有这样无私奉献的精神。同事们说她傻,她却说:“做人先考虑别人,这是我们法轮大法的师父教我们的。”《安徽供销社报》头版报道了她的感人事迹。

好人成了“在逃逃犯”,遭诱捕、劳教、奴役

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镇压法轮功,田忠霞坚信大法,于二零零零年至北京为法轮功上访。与很多法轮功学员的遭遇一样,她遭到了非法监禁、毒打等迫害。被释放回家后,她被当地公安机关、六一零、派出所列为“重点人物”,每逢节假日或“敏感日”便到她家中骚扰。

二零零四年五月,中共警察非法闯入田忠霞家中欲绑架她,因她不在家而未果。中共自此将她列为“在逃逃犯”,长期对她的住处及电话进行监视和监听。田忠霞有家不能回,长期流离失所,常常只能吃一点饼干充饥,三四年间吃过的热饭屈指可数。

二零零八年年初,合肥市庐阳区公安分局警察设下圈套:停发田忠霞的退休工资,并与田忠霞所在的双岗街道串通一气,打电话通知田忠霞的家人,诱骗说退休工资政策有调整,要田忠霞本人出面办理续发退休工资的相关手续。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九日,田忠霞在家人的陪同下前往合肥市庐阳区双岗街道行政服务中心办理手续,田忠霞到达后,双岗街道立即暗中通知庐阳区公安分局,田忠霞出门时便被赶来的警察抓走。

合肥市庐阳区公安分局将田忠霞软禁在合肥市新宇宾馆内,对田忠霞进行洗脑“转化”,强迫田忠霞放弃信仰。田忠霞说:“我现在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你们‘转化’我,要把我转化到哪里去呢?要转化成一个不真、不善、不忍的人吗?”警察无言以对。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底,合肥市劳教委员会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非法劳教田忠霞一年半。田忠霞被关押在安徽省女子劳教所二大队,由于她拒绝“转化”,因此被转到严管组,吃饭睡觉入厕都有吸毒犯夹管。五十多岁的她每天被迫做十几个小时的奴工。她精神与身体都遭到残酷的折磨,短短几个月内便迅速消瘦。

“国际大赦”关注迫害案例

呼吁释放田忠霞的“国际大赦”组织,是全球最大的人权团体。国际大赦费城分部在致信安徽省委书记的同时,同时还致信辽宁省公安厅厅长李文喜,要求当局立即释放大连人权律师王永航。王永航律师为法轮功学员提供法律咨询,并代表他们出庭,在网上发表文章抗议当局迫害法轮功学员。七月四日,王永航突遭绑架,并被送至大连市看守所。

安徽省女子劳教所,位于合肥市,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今九年多来,以周鸣凤为首的中共警察们,残酷迫害遭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有的大法弟子被虐待致死;有的被虐待折磨的几乎精神失常;更多的人被迫害致残致病。劳教所恶警不准法轮功学员离开规定的范围、互相之间不许说话、只能在规定时间内上厕所。对拒绝“转化”或拒写“思想汇报”的法轮功学员,劳教所派专人二十四小时看守,任意打骂、凌辱、罚站等,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不准与任何人接触,每天强迫所谓“学习”各种诬蔑法轮功的资料洗脑。

法轮功学员每天被强制在有毒的或有害的环境中劳役达十多个小时,从早上六点起床,除去三顿吃饭时间,一直干到晚上九点多,有时甚至是到半夜十二点,连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也不能幸免。

呼吁营救我的妈妈陈真萍

文/金昭桓(陈真萍的小女儿)

最后一次见到妈妈是二零零九年三月,在河南省新乡市女子监狱的特殊的接见室里有两名女狱警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知道我们的会话是受限制的。我触摸到了妈妈冰冷干裂的双手,看着她消瘦的面孔和青黑色的皮肤,我心里难过极了,我知道这几个月里妈妈一定吃了不少苦。现在我不能去看妈妈,我一定要全力营救我的妈妈──陈真萍。

妈妈年轻时身体就很虚弱,九五年她被检查出子宫大型肌瘤和肝癌晚期,因为无法医治,妈妈失去了生活的最后希望,我和姐姐也面临着变成孤儿的惨境。一天,在公园里妈妈认识了一个阿姨,她给了妈妈一本《转法轮》,这本神奇的大法书开始不断的改变着我们母女三人的人生。母亲学炼大法后短短几个月,所有病痛症状消失,走路生风,人也变的和蔼慈祥。法轮大法给了我们母女新的生活还给了我们一个新的妈妈。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政府对善良的修炼人们开始全国范围的迫害。母亲多次被抓,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日再次被当地恶警绑架,十二月十五日被非法判刑八年。我从小和妈妈一起被抓,看着妈妈被警察一次又一次的抓走,一次又一次的遭到他们的迫害。现在我被逼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有亲人不能相见。

妈妈两次被劳教迫害

当时我十一岁,妈妈带着我在公交车上发法轮功真相传单,被一退役警察扭送到河南省郑州市北下街派出所,之后妈妈被劳教一年半,关在郑州市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被迫每天长达十五个小时以上的奴役劳动,制造假发、地毯,还遭受各种酷刑折磨。家里只有我和姐姐相依为命。期间警察经常上门恐吓我们,当时我经常被吓哭。直到现在我一看到警察和警车就会不自觉地恐慌。

二零零二年五月四日,我和妈妈去北京展示真相条幅,天坛警察强行将我和妈妈拖进天坛派出所,妈妈的背在地上被拖出了血,当时我只有十二岁,警察用烟熏我的眼睛,打我的脸,并威胁和辱骂我。

数天后我们被押回郑州,关进晚晴山庄洗脑班,在那里又遭到毒打和精神折磨。妈妈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了一年多之后,被直接送往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再次遭到虐待和毒打。因被多次野蛮灌食出现了心肌梗塞的症状,牙齿被利器撬裂,妈妈被迫害得皮包骨头,身体到处是伤痕,劳教所怕她死在那里,就让姐姐把她接回家中。

妈妈被奥运前绑架后重判八年

二零零八年中共以奥运为借口大肆抓捕法轮功学员,妈妈被郑州市花园路派出所丁所长和全体警察、国保大队的程队长、六一零办公室(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机构)李新建、陶文跃等人于七月九号下午五点三十分强行拖走。家里再次惨遭抄家。

妈妈被关进了郑州金水分局马头岗村,十天后又被秘密转至臭名昭著的郑州市看守所。里面的在押人员每天被强迫做奴工长达十五小时,很多人双手皮肤磨破了一层又一层,晚上手指钻心的疼,很多女孩在此环境下,例假不来了,头发大量脱落,有些刑事犯承受不了这非人苦役,精神处于崩溃状态,经常发生割腕、跳楼、吞针自杀等事故。妈妈虽然已经年近六十,也不例外,照样每天必须完成近三千个的打火机成品。在这种残酷的情况下还要时时刻刻遭受谩骂和毒打。

在非法关押中,妈妈被郑州金水区法院秘密开庭非法判刑八年,后来被送到河南省新乡市女子监狱九监区非法关押。河南省新乡市女子监狱还有一个名称就是新乡市制衣厂、制鞋厂,也是新乡市最大的一个制衣、鞋生产厂。监狱采取高强度奴役方式为监狱创收,强迫大法学员加工服装、鞋、串珠等手工活,通常十三、十四个小时的工作量,甚至晚上继续加班加点,有时干几个通宵。

为了掩盖事实,现在监狱不让任何人探视妈妈,最近还秘密的转移了监区。

姐姐的呼吁:请救救我的妈妈

后来姐姐去了芬兰。在姐姐持续呼吁下,芬兰媒体纷纷报道此事。多个政党和议员们也关注此案件,而且议员们和政党纷纷签署营救信发往中国。越来越多的机构给予回应,大赦国际、芬兰政府、人权机构、欧盟纷纷发谴责信和要求释放我妈妈陈真萍的信件往中国。

以下是芬兰北部Lapin Kansa报社刊登的披露我们一家三口被迫害的新闻和北部全体政党议员们再次给中国政府的公开信。

德国莱比锡信息日 中国游客开始思考

倾听法轮功真相的中国同胞
【明慧周报讯】二零零九年九月五日,在德国东部城市莱比锡(Leipzig)最繁华的市中心地带,法轮功学员举办了信息日活动,向人们介绍以“真、善、忍”为原则的修炼功法——法轮功(又称法轮大法),并揭露中共对这个善良修炼团体长达十年的残酷迫害。

当天,天气并不是很好,但位于莱比锡火车总站附近的威利•勃兰特广场(Willy-Brandt Platz)上,却依然行人如织。很多游人和当地民众都对法轮功信息台上的内容十分关注。

一位德国小伙子接过传单,表情很凝重,他说:“我四年前就听说法轮功被中共迫害的消息了。没想到,四年过去了,这种毫无人道的迫害还在继续,而且情况越来越糟糕了,真是叫人无法理解。”

莱比锡是德国的重要旅游城市,每年都吸引大量的世界各地游客,其中包括很多中国大陆游客。在信息日中,一些大陆同胞对在海外看到法轮功的信息感到非常意外。他们三五成群地围拢过来,要么静静聆听法轮功学员讲真相,并沉默思考,要么高兴地接过递上的《九评共产党》和其他有关法轮功的真相资料。

一位中国老人随家人一起来德国旅游。他开始对学员递给他的免费资料表示怀疑,说这些资料的费用是否都是德国政府提供的。法轮功学员微笑着告诉他,这些资料的印刷费用是每一位法轮功学员用自己日常工作的工资所得、打工所得,甚至很多都是从自己的生活费中,一点点节省下来的。老人明白了,微笑着拿走了所有种类的资料,并表示,一会儿在火车上一定仔细读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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