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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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异功能者解读过去、未来和宿命

文/青笛

“当他凝望四周,房间变得恍惚,久远的过去的景象浮现出来。突然他仿佛置身于一座皇宫的庭院中,在他面前是一位美丽白皙的女子…… 他还可以快速浏览这个女子的一生,宛如看一部电影。”

这是迈可.坦博特(MICHAEL TALBOT)发表于1991年的《全息宇宙》[1]一书中所描述的波兰特异功能者奥所维奇(OSSOWIECKI)超越时空的解读,当时是1935年2月14日,当拿到一小片人脚的化石后,他看到了上述的景象。

华沙大学著名学者庞尼亚妥斯基(PONIATOWSKI)教授曾经用各种石器和燧石等出土文物对奥所维奇的功能进行测试。奥所维奇拿到这些文物后,可以超越时空,看到与文物有关的场景,他对文物的年龄、文化渊源和地理位置的描述和庞尼亚妥斯基在笔记本上记录的专家鉴定相符,仅有的几次不符都是因为教授的笔记有误,而奥所维奇则是正确的。有一次,教授给了奥所维奇一片麦格德林(MAGDALENIAN)文化的石器,这个石器时代的文化曾经在公元前一万到一万五千年活跃于法国一带。奥所维奇告诉教授说那时的女人有着很复杂的发型。这听起来荒诞不经,但后来出土的雕像显示奥所维奇是对的。在整个测验过程中,奥所维奇提供了100多条这类信息,那些细节乍看起来和已知的史实不符,但后来都被证实是准确的。

《全息宇宙》还记录了另外一个类似的例子。多伦多大学人类学教授、加拿大考古学会的发起副主席易默生(EMERSON)曾和一位叫麦可幕兰(MCMULLEN)的特异功能者合作进行考古发掘。和所有受过正规训练的学者一样,易默生教授开始的时候很怀疑麦可幕兰回顾古老过去的能力,但通过与后者的合作,他对这种能力深信不疑,并在1973年的加拿大考古学者的一个年会上讲述了他们的合作经历。

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有些人不仅可以看到过去,还可以看到未来。《全息宇宙》记录了荷兰特异功能者克洛斯特(CROISET)回首过去、展望将来的事迹。欧美的很多研究者对他进行了严格的“座椅测验”。实验者首先从一个即将召开公共集会的大厅中随机地挑选一张椅子,这个大厅可以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而且座位是不被参加集会的人预定的。实验者不告诉克洛斯特这个大厅的名字和位置,也不透露这个公共集会的性质,只是问克洛斯特什么人将会坐在那个座位上。在25年的时间里,克洛斯特被测试过许多次,几乎每次他都可以对将要坐在指定座位的人的性别、面容、衣着、职业、甚至这个人过去的事件给出准确的预测。

比如在1969年的1月6日,科罗拉多大学的艾森伯得(EISENBUD)教授对克洛斯特进行了测试。他告诉克洛斯特他选择了一个即将发生在1969年1月23日的一个集会中的一个座位。当时远在荷兰的克洛斯特告诉艾森伯得教授说,将要坐在那个座位的人是个身高5尺9寸的男子,他的黑发向后梳过去,镶一颗金牙,他在科学界和工业界工作,有时他的工作服会染上绿色的化学物质。这个预测后来被证实了。

古巴出生的特异功能者考德鲁(CORDERO)预测未来的能力在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具有了。当时他看到了即将发生的共产主义者夺取政权的情景。“我告诉我的家人,共产党将占据古巴,家人不得不离开,很多亲戚会被枪杀。我实际上看到亲戚们被枪杀。我能闻到那种味道并听到枪声。我觉得我就在当时的环境中。我可以听到人们说话,但他们听不到我也看不到我。我好像是在时间中穿行。”考德鲁说,当他看到未来时,就如同在他的头脑中看一场电影。

看来,过去发生的和将来发生的一切都被宇宙以全息影像的方式完整地记录着,有超常能力的人可以看到这种记录。对于这种现象的成因和意义,如果只是从特异功能的角度来探究,我们会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如果我们把这个现象放置在轮回转世这个更为广大的画面中来看,一切都顺理成章。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文/清风整理

唐朝的太子通事舍人王儦说:“人生的遭遇都和你的命运有联系,命运事业早就定好了,所以不是吉就是凶,该什么时候来也是注定的。过去太后(武则天)诛杀皇帝的宗族,宗子被送到大理寺审判应当死刑,宗子长叹说:‘我既然免不了一死,何必污染了刀锯!’半夜时,用自己的衣服领子上吊而死,到天亮时又苏醒过来,立刻又说又笑,又吃又喝,同在家里一样。几天以后被杀,脸色神气一点儿也没有改变。当他刚苏醒的时候说:‘我刚死,冥府的官就生气对我说:‘你该被杀死,为什么自己就来了?快回去受刑!’宗子问什么缘故,冥官把生死簿给他看,因为你前世杀了人,现在要报偿。宗子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所以受害时面无一点难色。” 人来世间,何时出生,何时入土,看来早有定数,前世的因,今世的果,行善积德,做恶造业,没有不偿还的。

贞观年间,张宝藏任金吾长史,经常因为在朝值班结束,归回栎阳。有一次在路上碰到一个少年打猎,割下新鲜肉野餐。张宝藏靠着树长叹说:“我张宝藏年已七十,未曾吃过一次象这样的酒肉,太可悲了。” 旁边有一个和尚指着他说:“六十日之内,官职会升到三品,有什么可叹息的呢?”说完就不见了。宝藏很奇怪,立刻回到京城。

这时太宗得了痢疾很痛苦,很多医生给治都不见效。就下诏书访问殿庭中的左右大臣,有能治这种病的,一定重重赏他。当时宝藏也曾被这种病困扰过,就写了一份奏疏献出用乳汁煎荜拨的药方,皇上服了药以后立刻就好了。下诏给宰相,授予张宝藏五品官。魏征有意为难,过了一个多月也不拟文授官。皇上的病又发作了,询问左右侍臣,“我以前吃了乳煎荜拨的药很有效。”于是又命令进献此药,一吃又好了。

因此皇上想想说:“我曾下令授予进方人五品官,到现在不见提升授官,什么原因呢?”魏征害了怕,说:“奉诏那时候,不知是文还是武的。”皇上生气说:“治好了宰相,不妨授给他三品官,我是天子,难道不如你吗?”就严厉地说: “给他三品文官。再授鸿胪卿官号。”当时正好六十天啊。看来人生除了生死是命中注定的,官职、富贵也是注定的,难怪古人常说:“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出自《太平广记》)

加州伯克利大学关于用手识字的研究

手的人体全息示意图

文/同云

很多人可能都听说过有关耳朵识字、后脑勺识字的事情,但也有许多人对其将信将疑。美国权威杂志《科学》2002年11月8日在其网站上刊登了一篇文章,介绍了手识字的研究[1]。这个事例曾在11月6日的美国神经科学专业学会上讨论过。

在大约二十年以前,科学家们一直认为人的神经细胞分工很细。比如,视觉细胞只接收处理眼睛传来的信号,而听觉细胞只是对声音有反应。但后来研究人员发现神经细胞其实可以有多种功能。比如在灵长类动物的实验中,一些细胞既可以对手的触摸有反应,同时也可以“看”得见距离这只手几厘米内的物体。

在这项事例中,该患者由于一侧视觉神经系统的障碍,因此左侧的物体看不见。但奇怪的是,在眼科检查中,当他把手放在左侧那一区域时,视力就提高很多。

为了验证这一现象,加州伯克利大学的心理学家Schendel和Robertson对其进行了测试。他们让该患者把视觉集中在一个计算机屏幕的中心处,然后在周围不同地方出现一些闪烁的蓝色光点。当他的手放在膝盖上时,对左侧几乎一点也看不见。然而当他的手放在计算机屏幕旁边时,先前看不见的地方现在能看见约百分之四十。但当研究人员把计算机屏幕移得稍微远一点时,他就看不见了。

Goldberg是哥伦比亚大学的临床神经学家,他一直在从事这方面的研究。Goldberg对此很感兴趣。他表示,这一测试结果表明手上的一些多功能神经细胞能够有视觉能力。

专家们认为这对于许多失明者来说,也许是一个福音。

事实上对于东方文化来说,人体的任何部分都和人的整体有着相互对应的关系,比如手掌不同的部位就和全身各种的器官、各种功能系统有着奇妙的感应和联系,而这种联系其实是在另外空间存在的能量通道。从这一点来说,有的人手比较敏感,有的人的手打开了某些能量通道,从而具备了特殊的感应功能,这也不是什么迷信的东西。

参考资料:http://sciencenow.sciencemag.org/cgi/content/full/2002/1108/4

〖医山夜话〗与自身沟通

文/玉琳

凯丝是我的朋友,也是同事。她是个西医大夫,工作的医院离我的诊所很近,我们互相之间经常互送病人。在七年中从她患病到去世,我看着这个与我同龄、曾经健康而美丽的女性离开人世。每当想起她,我心里是无尽的遗憾。

一次,她是作为病人来到我的诊所。她按程序填了表格,在最后她加了这样的几行字:

“晚期癌症,生命也许还有一、二个月,上帝和本人都打算放弃了。到此来寻求暂时的解脱疼痛的途径。”

她那时从早到晚背着一个书包,包里放着吗啡注射液瓶子,瓶子连接的管子的另一头插在她的身体里……

下面是她的故事:

凯丝是医生,七年前患了乳腺癌。当时,她象处理其他病人的癌症一样,干净利落地先做了乳房切除手术,然后是化疗、放疗。她的头发掉光后又重新长了出来。这之后,她就象完成任务了一样,不再想它了,就象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谁知癌症只沉默了不到五年,就又爆发了。这次肿瘤竟然在原处从里向外迅速地突破肌肉、皮肤扩散出来,长得像岩石一样的坚硬,表面粗糙,凹凸不平,且根深蒂固,它连接上许多血管、神经,痛得她心惊肉跳。她从一家肿癌研究所转到另一家专科医院,照片拍了不少,各种先进仪器都测试过,医学专家们全都束手无策。

她流着泪对我说:“我现在真正是对西医失望了。他们把人当机器,就会换肾、换肝、切除内脏,再就是打钉子、埋管子、加钢条子……在我这里这些全都用不上,我就被报废了。”

听到这些,我不禁沉思:是啊,机器是人造的,而人是神造的,用人造的铁的、电的家伙,去修补有血有肉有灵性的与宇宙一体的人身,怎么能真正解决问题呢?

“你跟自己的身体沟通吗?”我问她。

她愣住了,好象不明白我的问题,突然她好象明白了什么似的问:“你是说人可以和自己的身体沟通吗?”她显得很痛苦,“我恨现在这个丑恶的身体,它长了我永远也不会承认的可怕的毒瘤。可是我得天天和它生活在一起,受尽折磨,被它控制。”她恨的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伴着这种错综复杂的难以言表的心情,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满面。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这样一个傲气的、曾经非常优秀而成功的医生,会如此痛苦而无可奈何地在自己的身体面前屈服了。

“不久我将成为一个永远也不再受身体之苦的灵魂,我要解脱了。但是,如果上帝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再有一次人的身体,我会象你一样地活着。你知道,当我经常见到你坐在那儿炼功时,我真的很羡慕──你懂得关照你的心灵和身体。可惜,我现在太迟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凯丝走了。我讲出她的故事,是想让那些有缘读到这篇文章的人,不要重复她的错误,到最后来不及的时候才后悔,就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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