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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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科学家沈括经历的神奇之事

沈括画像
文/陆真

宋代沈括,被英国科学家李约瑟称为:“是中国整部科学史上最卓越的人物。”沈括的文章,自然是科学语言,绝非信口雌黄。他在《梦溪笔谈》中,就写有这样一篇文章:

关于神仙,固然有很多的传闻,我(沈括自称)亲眼目睹的,就有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供奉官陈允,任衢州监酒务(官职名),当时陈允已经老了,头发光秃,牙齿掉落。

有一天,有个人来拜见他,那个人叫孙希龄,衣服褴褛,他赠给陈允一些药,让他用力擦拭牙齿。陈允并不怎么相信他。但在空闲的时候,陈允还是拿出药,擦拭口中上排的牙齿,擦了几次后,感觉很不错。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家人看到他,都笑着说;“你为什么用墨染了胡须呢?”

陈允十分惊讶,拿镜子来照,上面的胡须像漆一样的黑。他急忙摘掉头上的头巾,发现:自己原来的秃头上,已经长出了数寸长的头发;脱落的牙齿,也隐隐约约地生长出来了。

我看到陈允时,他已经是七十多岁了,上面的胡须和头发都还很黑,而下面的胡须却是雪白的。这难道不是神灵异事吗?

另外,我还见到一件神奇的事:

正侍郎萧渤,被罢免掉白波辇运的官职后,回到京城。有个受过黥刑姓石的兵卒,过去受过他的恩惠,现在来到他家,告诉他:“自己能用手把瓦石沙土等物,全都揉搓成银子。”萧渤对他十分优待,询问那个人的方法,那个姓石的回答说:“这是我用真气化成。短时间内,是不能传授成功的。如果服食了我的丹药,呵口气,就能变成银子。”

于是,他给了萧渤数粒丹药。萧渤服用后,拿取瓦石来,往上面吹一口气,那瓦石真的变成了银子。

萧渤是丞相王安石的亲家,当时王安石主持朝政,我是宰士,我曾经亲眼目睹了这件事。

京城中的士人,听到这一消息后,都纷纷赶来,求见这位姓石的人,求见的人好像赶集一样的多。姓石的士卒,很厌烦这种局面,就忽然走掉了。他像一股风那样,去得无影无踪,人们再也见不到他了。

姓石的士卒离去之后,萧渤的法术就不再灵验了。但他还是得到了他自己吹制而成的几块银子。那也算是姓石的士卒,给他的回谢。

那位姓石的士卒,是齐地人。当时曾巩在齐地做官,听说这件事后,也曾派人到他家拜访,他家的人也都不知道姓石的士卒,哪里去了。

正是:大千世界有神灵,
能否遇见靠缘分。
悟在先来见在后,
你没亲见别不信。
有人毕生未见雪,
难到宇宙无雪冰?

道月解梦 佛法救人

岳飞像
文/静仁

南宋末年,民族英雄岳飞大败金兀术,正欲直捣黄龙府,却被宋高宗十二道金牌召回,岳飞留下千古绝唱《满江红》抱憾而归。

途经镇江,岳飞拜访了好友金山寺方丈道月法师。道月备下素菜款待岳飞。席间,岳飞说:“昨夜梦见两只犬抱头而言,不知何意?不知此番回京如何?”道月法师沉吟一会,明白此非祥兆,因为两狗可解为“犭”旁和“犬”字,它们讲话,为中间加一个“言”字,暗合一个“狱”字。岳飞此去有牢狱之灾。于是在临别前赠诗曰: “风波亭下浪滔滔,千万留心把舵牢!谨备同舟人意歹,将身推落在波涛。”果然岳飞回到临安后,就被奸相秦桧以“莫须有”(白话文意为也许有,也许没有)的罪名害死。秦桧又探听到道月解梦之事,即命亲信何立带了百余名禁军前往金山寺捉拿道月法师。

何立到时,道月正说偈示众:“吾年四十九,是非时常有。不为闲杂事,只因多开口,何立自东来,我向西方去。不是佛力大,险些落人手。” 说罢坐化而去。何立听了吓得脸色如土。秦桧听说了此偈,愈加恐惧,派出禁军把七峰山铲平,意在破坏金山寺风水,使寺里日后不能再出高僧大德。后人为了纪念岳飞和道月,便在原地兴建了七峰阁,金山寺日后依旧高僧辈出。百战百胜的元帅已知凶险还要直行,一定是内心光明磊落。忠良的高洁岂能永远为奸佞权势所玷污,善恶到头终有报;佛法无边的内涵,决不会被卑鄙残酷的权力斗争所控制,却能解开历史和未来的一切奥秘。敬劝大陆的同胞:珍惜法轮功学员在邪党的迫害中冒着生命危险为您带来的真相资料,在历史的启迪面前,冷静地想想:天灭这罪恶滔天的中共是必然,选择退党就能得救!

能以脉象预知别人命运的傅之元

明末清初之时,有一个叫作傅之元的人,他曾苦学医术,后来遇一异人传了他一种被称为“太素脉”的小道。这种小道能通过人体脉搏变化来预知人的贵贱、吉凶、祸福。他精通这种小道后,渐渐为人所知。

顺治初年时,河南巡抚丁某将他请到其官府。傅之元为他把脉后,对他祝贺道:从您的脉象上可知你离升迁已不远了。果然不久之后,丁某升官节制两湖地区。还有一次,傅之元为李廷尉把脉后说:草青时你左肋当疼痛而死。果然到了草青时,李廷尉真的发病左肋疼痛而死。

一次,一个叫刘方伯的官员,因办事出了大差错被朝廷严厉谴责,众人心里十分担忧他会因此遭遇杀身之祸。傅之元被请来为刘方伯把脉后说:不要紧,最后不过是贬官降级而已。结果朝廷最终的处理决定果然如他所预言的那样。

有一个姓李的学使不相信傅之元有此本领,想要试探他。李学使命他的一个女儿和一个婢女在帷幕后紧挨着坐在一起,然后一人伸出左手,另一人伸出右手,看上去就如同一个人的左右手一样。然后再请傅之元分别把脉。傅之元把脉后说道:两手的脉气不同,应是俩人,而且身份上一贵一贱。李学使至此才不得不相信傅之元的奇术。

我想:大概是因为人体上带有这个人的信息,所以才有人可以用摸骨、看面相,乃至把脉等方式从中知道别人的命运。(资料来源:《秋灯丛话》)

轮回转世说缘分

六道轮回图
文/青笛

在我们的一生中,有的人与我们萍水相逢,过后便相忘于江湖;而有的人的一生则与我们缠绕,或成为淡淡如水的友人,或成为相濡以沫的爱侣。当我们感叹人生的聚散离合时,最常提起的一个词就是“缘份”。那么“缘份”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近年来,前世回溯疗法在北美逐渐流行,该疗法的依据是人们今生的心理疾病和长期疼痛的根源往往来自于前世。通过让患者在催眠入定的状态下重历前世的伤痛并解读宿世的因果,今生的顽疾往往神奇地不治自愈。催眠不是睡眠,这种状态很类似于《道德经》中所说的“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受试者在这种入定状态下体验的前世栩栩如生,逻辑连贯,绝非想象所能达到的真实。

目前关于前世回溯已经有很多书籍出版,大量的案例被发表。在这些案例中,一个最常见的现象就是一个人前世的亲朋好友甚至仇敌,往往也出现在这个人的今生,扮演着各种重要的角色。也就是说,生命往往群体转生,在漫长的岁月中清偿彼此的恩怨,这就是我们所说的“缘”。

魏斯博士的《多次前世、多位大师》[1] 是一本关于前世回溯疗法的畅销书,该书以精彩的文笔记述了作者治疗一位叫凯瑟琳的患者的过程。凯瑟琳在一个4000年前的前世的孩子是她今生的侄女;而在另外一个前世的部落战争中杀死过她(当时她是一个男孩)的敌方战士是她今生的男友;在她接下来的前世中的母亲也是她今生的母亲;她在另一个前世中的父亲在她的今生是一位年长的友人;魏斯博士则曾经在她的一个古老的前世中作过她的老师。

魏斯博士的另外一本书《真情永驻》[2] 则记述了一个关于“缘份”的“现在进行时”的案例。素昧平生的一男一女同时找到魏斯博士进行回溯治疗,两人分别回忆出二千年前在耶路撒冷的共同的前世,那时他们是对父女,父亲遭到罗马士兵的折磨,死于女儿的怀里。他们两人在魏斯的诊所有过一面之交,但魏斯因为职业纪律不能告诉他们对方的回忆。可是在他们的疗程结束后,命运之手展开了它巧妙的安排──两人“偶然”地同乘一次班机,得以相识相爱。

牛顿博士对前世的研究则更深入一步,他可以引导受试者在催眠入定的状态下回到转世之间的彼岸的精神世界,在十几年的研究中,牛顿博士积累了大量的案例,这些案例被翔实地记录在他出版于1994年的《性灵之旅》[3] 和2000年的《性灵宿命》[4] 里。牛顿博士的受试者有着各种各样的信仰(包括无神论),但他们在入定状态下对彼岸世界的描述惊人地一致。

彼岸世界的一个最为重要的现象就是生命(或灵魂)分别属于不同的群体,同一群体的生命在一世又一世中互相扮演着各种亲近的角色,发生着各种恩怨的纠葛。当然,人们也会和邻近的群体发生各种各样的联系。牛顿博士以一位受试者为例画了一张图,描绘了她群体中的生命在她过去的三个世纪的前世中扮演的各种角色。一个人的来世会被更高精神层次的长者们安排,在转世前,人们会到一个环形的巨大屏幕前观看或体验来世的一些片段,对于一些人生中重要的选择,人们甚至会到一个类似演播厅的地方进行排练和预演。

红尘中最为重要的缘份当然就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夫妻之缘,很多人可能都认为自己与配偶的相逢纯属偶然。其实俗世是一个巨大的舞台,这出大戏的情节早已被精心地安排,一切看似偶然的相遇都是剧本中巧妙的构思。一个很常见的现象是很多现世的夫妻在很多的前世就已经演出过各种类型的爱情故事。牛顿博士曾给出了一些具有悲剧意味的案例。痛苦的爱:在石器时代,受试者的伴侣经常被纵欲的酋长夺去侮辱;被剥夺的爱:受试者是罗马时代的女奴,负责给角斗士做饭,她深爱着其中的一个人。这个人在角斗被杀前的晚上对这位女子说:我永远爱你;残酷的爱:在中世纪,受试者爱上了一个贵族少女,他们“人约黄昏后”,结果被少女的父亲发现,致使受试者死于地牢的酷刑……这些前世的相思好梦难圆,但当事人的牵挂促成了今生的姻缘。

关于缘份和群体转生,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在《法轮佛法(在美国讲法)》中有很明晰的解释:

“一般人讲的缘哪,大多数是讲的这个亲缘,也就是讲夫妻之缘。……那么也有的人前一世爱慕他,或者两个人都爱慕,可是没有那个缘不能够成为一家,那么就能促成来世的夫妻之缘。”

“我们还发现,因为有这样一个关系,就是人在这一生当中有他的恩恩怨怨,有他的亲朋好友,有他的妻子儿女等等等等,那么很可能这一个群体就有恩怨存在。对他好,对他不好啊,他要回报他呀,那么这些东西就会促成下一世的群体转生。……所以往往转生来的时候都是一个群体,先后不同时间来的。有当父母的,有当儿女的,有当朋友的,有当仇人的,有当恩人的。我刚才讲缘就是这个。”

对于“缘”,李先生接下去又讲了修炼的缘,并说:“普度就是我们今天讲的这个缘。”读了李先生近期的《北美巡回讲法》,我们就会更清楚地看到,这个“普度”的“缘”比群体转生的缘跨越更悠远的时空,具有更高尚的意义,和我们每个人都有关,正如李先生在一首诗中所写:“悠悠万世缘 大法一线牵”(《神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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