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最近存檔目录:
 

杜挺等四位法轮功学员受迫害案例提交联合国

杜挺
【明慧周报讯】“法轮功人权”分别于二零零九年七月九日,和八月十二日、十三日,将杜挺、钟振福、张立田、和郑守君,四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案例,递交联合国人权理事会。

针对非法和任意致死的案件投诉,“非法和任意致死”特派专员将采取以下行动:1. “紧急行动”: 对于受害者有生命危险的情况,特派专员将向有关政府发出紧急呼吁,要求确保受害者的安全,并要求有关政府确保类似事情不再发生。2.对于已经发生的非法和任意致死案件,特派专员将向有关政府发出问询,要求做出解释,包括杀人凶手是否受到法律惩治,受害者家属是否得到合适的赔偿等。3.对于特别严重的情况,特派专员将向有关政府要求进行实地调查。4.以上活动,特派专员将向联合国人权委员会提交年度总结报告。5.针对特别严重的情况,特派专员将会向媒体发表公开评论。

以下是递交给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关于杜挺、钟振福、张立田、和郑守君四位法轮功学员受迫害的情况:

杜挺,男,四十三岁,他被关押在上海提篮桥监狱已经七年多。二零零一年五月四日,杜挺被上海市闵行区和海口市警察绑架,于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八日被闵行区法院非法判刑八年,之后被非法关押在上海市提篮桥监狱。一次他绝食持续四百多天,期间遭灌食,警察还对他施加多种酷刑。二零零七年初,杜挺被折磨成胸腔积水,差一点失去生命,后又感染肺结核、肺炎,监狱方面不准他妻子见他,警察张毅还继续指使看管犯虐待他。二零零八年初他又一次出现生命危险,被送入上海监狱总医院。家人去探视时,他已经不能行走,被用轮椅推出。当杜挺从医院返回监狱后,警察扒光他的衣服,并且把他捆绑在“死人床”上,看管犯每天二十四小时看管并且不停的辱骂和毒打他。杜挺的家人曾提出保外就医,但被拒绝。杜挺已经神志不清,身体极度虚弱。杜挺于今年五-六月份被所谓的“期满”释放。

钟振福,男,五十八岁。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下午被绑架,并遭受铁椅子、倒开水等折磨三天后,他们被非法送往平度看守所。警察给钟振福戴脚镣并用铁丝抽他的头,这种虐待导致他出现生命危险。后来他被戴着脚镣关在一个铁笼子里,警察命令犯人折磨他,并强迫他骂法轮功的创始人;当钟振福拒绝时,他们就用铁丝抽他。钟振福被打一个多小时,导致脚伤不能站立。随后,警察把他送到医院,医生说钟振福的脚伤非常严重。为了推卸责任,警察把他“保外就医” 。钟振福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花了一万多元,但医治无效;钟振福于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日去世。

张立田,男,三十六岁。二零零八年四月,为了“准备奥运”,莱州市“六一零”头目刘京兵带领一群警察在张立田的父亲家绑架了张立田;锦州市警察把他送到了锦州第一看守所。二零零八年八月七日锦州市太和区法院非法判处张立田五年徒刑。二零零八年十月张立田被劫持到锦州监狱第二十监区。张立田被监狱的犯人多次殴打。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六日,为了抵制迫害,张立田开始绝食;第二天,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七日,副监区长张宝志授意四名犯人暴打张立田致死,许多犯人可以作证。之后狱方拒绝家属的验尸要求,称家属聘请“第三方律师”要求尸检为“非法”。

郑守君,男,四十五岁,二零零六年二月十六日晚九点左右,郑守君被潘家堡警察绑架,随后遭到当地六一零办公室(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机构)警察的连夜刑讯。二零零六年二月十七日郑守君被关进辽中县看守所。郑守君头部被打成重伤,由于中共邪党人员封锁消息,不给医治,也不准家属探视和过问他的病情,郑守君绝食绝水抗议对他残酷的迫害。在过去的两年里,家人得不到郑守君的任何消息;直到二零零八年八月十八日,沈阳警察给家属突然打来电话,让家属到“监管医院”见郑守君。家属急忙赶到医院,见到的却是郑守君的遗体。后来,警察将郑守君的遗体在文官屯火葬场秘密火化。从郑守君被迫害死到火化期间,他妻子和孩子的暂住地进出的都是便衣,任何人都不可能靠近他家。
郑守君生前照片

儿被迫害致残、媳被劳教 八旬老人诉冤遭驱赶

瑟瑟寒风中的祖孙二人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一日,北国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气温急速下降了十多摄氏度,俨然一跃而入隆冬时节。早晨七时左右,大法弟子闯静的女儿马晓亮搀扶着年逾八旬、双目失明的奶奶,心情沉重的缓缓走进水源山早市。奶奶怀里抱着一张塑封图片,上面印有一个醒目的“冤”字和儿子马学俊因修炼法轮功而被恶党迫害得奄奄一息的照片。祖孙二人在人群中找到一块空地停了下来。

不一会儿,有人开始走过来,边看边询问其中的原委。老人告诉他们,儿媳闯静被佳木斯南岗派出所的警察给抓走了,现在已经送进了劳教所;儿子马学俊原是铁路副处级干部,得了绝症,后来炼法轮功炼好了。他按真善忍做好人,都能把分到手的房子让给别人,却被恶党迫害的险些丧命,人也残废了,自己为这事都哭瞎了双眼。

说到心酸处,老人悲悲切切,老泪纵横。有人对老人的冤情非常同情,就帮着出主意让她找政府去。不提“政府”还好,一提“政府”二字,老人顿感悲愤交加,无奈得近乎绝望:“我咋不去找啊,可一找那些政府的官员(警察),他们就骂我。还把门窗都打开来冻我,让我滚,一口接一口的骂我滚。再不就是不见我,往出支我,我真是投诉无门哪。”

大约在半个小时之后,佳木斯南岗派出所值班警察闻讯赶到,矮胖警察张乃强首先跳下车来,另一中等身材的副所长周佳佳也随即钻出车门,直奔人群冲来,上前就疯抢老人怀里的塑封图片和马晓亮手里还未发完的呼吁信。在撕扯中奶奶被他们推倒在地,马晓亮一面与警察据理力争,一面保护着奶奶。老奶奶当场就抽搐着背过气去,还是好心人帮着掐人中,老人才渐渐缓了过来。

两警察抢到东西后,哪管正躺在地上抽搐着的老人的死活,更不顾及围观民众的议论和愤慨,钻进警车扬长而去。

马学俊,原佳木斯铁路分局副处级干部,于一九八五年诊查出患有再生障碍性贫血,在铁路医院输血治疗期间,不幸又交叉感染上了乙型肝炎;修炼法轮功后,他终于体味到了身心健康。这个有口皆碑的好人,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一夜之间竟成了中共邪党迫害的主要对象,当时从佳木斯市(邪党)市委、政法委、宣传部、电视台、公安局、铁路公安分局直至当地居委会,几乎各级各类人员都层层参与了对马学俊的迫害。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已被酷刑迫害致残、奄奄一息的马学俊,被抬送回家后,全凭妻子闯静给他每天读大法书籍《转法轮》,加之同修和亲朋好友们的悉心照料,马学俊终于闯过了生死劫,又活了过来。

这些年来,马学俊人虽在家中,可对他的迫害却一直都未停止。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九日,他妻子闯静借双休日的休息时间来到大法弟子家与其他同修交流一下修炼心得体会,遭佳木斯南岗派出所和前进公安分局的不法警察绑架,遭南岗派出所副所长刘金山等人毒打。闯静出现大流血症状。

十月二十二日下午,在佳木斯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之久的闯静、宋靖娟、王玉新等五名大法弟子被送入佳木斯劳教所继续迫害。闯静因身体健康状态太差,劳教所拒收,佳木斯盖世太保机构“六一零”强制劳教所必须收下。

我妈到底有什么罪?!

文/杨太珍的儿子:龙剑

我妈名杨太珍,女,现年五十三岁,四川省泸州市纳溪区永宁路社区居民,我妈于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法轮功之前,患有风湿性关节炎、妇科病等多种疾病,医疗费用每月数千元。由于没有固定收入,常为昂贵的医疗费用发愁。而我妈修炼法轮功后,所有病痊愈,身体健康。
 
我妈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从不惹是生非。从一九九九年七月开始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给我家,特别是给我妈本人带来了深重灾难。报纸、电视成天都在向法轮功泼脏水,多少好人被抓进监狱、送进洗脑班。我妈认为是不是上边一些领导不了解情况,所以就去北京上访。

我妈为了坚持修炼法轮功做好人,曾三次去北京上访,被截回,两次拘留,一次劳教。

第一次上访被截回,拘留十天,截访人去北京的费用一千八百元由我家负担。

二零零零年八月,我妈第二次去北京鸣冤被截回,拘留一个月。回家后,他们给我爸爸施压,迫使我爸爸严厉看管我妈,致使我妈从此生活在家庭暴力恐惧之中。

二零零一年一月,我妈第三次去北京讨还公道,又被截访回来,被劳教两年。

其间,泸州市纳溪区安富街道办事处趁火打劫,硬要附加罚款26718.20元。我爸要求他们开张收条,办事处一姓陈的收款人给了一张莫名其妙的清单,是安富街道办事处涉及勒索法轮功学员开支表─有关杨太珍部份:1、王小平去北京费用5600元;2、王小平去重庆费用2836.20元;3、周祯如去成都费用 1320元;4、袁丽华进北京费用5080元;5、赵大强进北京费用7092元;6、粮油宾馆洗脑班3900元(我妈被关8天,吃饭自己开钱,洗脑班却另勒索我妈3900元)7、纪委检查涉及法轮功开支890元。合计:26718.20元。

在我看来,公检法、街道、社区干部都象是菜刀,我妈就是菜板上的肉,任他们宰割。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我妈在打鱼村买菜,有人递给我妈安徽省政协常委汪兆均致胡锦涛、温家宝的公开信,还不曾看信,两个便衣警察忽然窜出。汪兆均不曾犯法,我妈差一点又被关押。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四日,我妈上街去交电费,两个便衣警察把我妈抓上车,把我妈手机抢去打了个电话给我爸爸,没等家人把衣物送去便立刻把我妈送到了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劳教一年,借口我妈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在打鱼村买菜时发法轮功资料。

在劳教所,我妈不配合,点名不应声、不签字,经常被打、扯头发、罚面壁、罚“坐凳子”等。不穿劳教服、不挂号牌,警察就把我妈的衣服收光,长期(包括大冬天)只让穿一件单衣服,强迫穿劳教服。其他的贩毒、卖淫、偷盗等的劳教犯人是警方的帮凶、打手,称为“包夹”。冷水从头顶倒下来,衣服打湿了只能捂干,换不下来。有一次,“包夹”陈星、吴娜娜还来残酷踩踏我妈双腿,以致我妈右大腿严重淤血,五十多天疼痛难忍,站不能站,坐也不稳。检查身体,发现我妈有高血压,他们就强迫我妈吃药。警察美其名曰叫我妈吃药治病,实则这些病就是他们整出来的,无病也整成重病,差点被整死。

直至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五日,楠木寺劳教所才让已被迫害致高血压等重病的妈妈“保外就医”。

我妈没做任何违法的事,纳溪“六一零”、公安也拿不出我妈任何犯罪证据。中国大陆究竟还有没有王法?我妈无非是要坚持修炼法轮功、做好人,无非是三去北京向上级反映四川泸州法轮功被迫害的事情,到底有什么错?

我们全家感到冤枉,十二分的冤枉。

明慧網版權所有 © 1999-2010 ZHOUBAO.MINGHUI.ORG 歡迎轉載,但請註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