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陈炳刚的自述
我叫陈炳刚,今年已七十七岁,我以前有严重的鼻炎、风湿骨痛等疾病,生活又困难,好在得到了高德大法——法轮功,都好了,心情也开朗了,我无比感激,我就决心坚修大法,返本归真。
九九年大法无辜被迫害以来,我被劫持长短时间都算起有二十多次,有次两年,有次一年,大致算一下共有1561天,非法翻、抄家有十多次。我第一次被绑架是镇政府人员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就被绑架了,有几次是在睡床上被绑架去的,我家那破门谁都能入。因为我知道按真善忍修炼没错,就不作任何妥协,不写什么不炼功的保证书,因此受到很多折磨。如被辱骂、铐吊、甚至被打等。
去年北京奥运会前我被绑架去茂名洗脑班迫害,天天关在房间里,我讲迫害真相多次被威胁、被辱骂、还被“610”的薛伟华铐吊在窗柱上,常吃不饱,二个多月后我的腿肿胀的很大,恶人也不肯放我回去,后来,我连着三天大小便不通,恶人怕出人命,要我去医院拍片,说是肾结石,要留医,恶人这才放我回家。
今年所谓的六十大庆前我又被绑架去洗脑班迫害,非法关押了我五个月,家中两个不正常的儿子乱作一团,饥饿、烦躁使他们经常打架、疾病缠身,无人护理,生命垂危。
因我是家中的支柱,没我的带领两儿子不会干活,我的被迫害使家中农作物荒废,有次种的两亩玉米熟烂在地里,稻谷也有几次熟烂在田里没人收割,有几年我那几十颗荔枝因无人管理而失收。由于我常被非法关押,家中的两头耕牛被偷,猪也被偷了二头,鸡没见就更多了。
二、赖良的自述
我修炼前身体是体弱多病的,腰骨常痛,又由于身体残疾,有时就放纵自己。一直到我得到法轮功后,我才惊醒,明白该怎样做人,于是用心学法炼功,身体好了,人也乐观了,与人为善,邻里也和睦了。
这样的功法真利国利民,本应大力提倡,可我却因此反而受到严重迫害,大小绑架十多次。
九九年十一月下旬我们在一功友家,被朱鹏春等绑架到电白第一看守所,公安一科的光头科长要我交待谁叫我去串门的,我不配合,他们整夜不让我睡,早上五点多就拖我出去轮番审问,把我象提小鸡一样提起摔下,后来被光头科长拿大水烟筒狠打我的腿、脚,大烟筒都打断了,打的我全脚、全腿发红发紫,走路困难。非法关押我到二零零零年一月六日,勒索了我家人八百元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零年两次在家被绑架,一次是元月十八被绑架去坡心镇治江指挥部农场非法关押三个月,(带人来非法抓人的镇指导员已遭恶报死亡。)一次是在七月十四被绑架到电白第二看守所、后转到第一看守所各非法关押一个月,其间被迫做奴工每天十八个小时,最后还被勒索了四百元才放回。
二零零一年一月六日就把我绑架非法关押到十月份才放回,在电白第二看守所被迫做奴工,因任务太多,不少人每天做十八到二十三个小时,六月份的一天,恶警王庭峰(音)见我们在晚上十点多钟还没完成任务,就将那仓内所有人叫出去跪着,用棍使劲猛打后背,见我背驼,就猛打了三棍我的肩胛骨,使我全身疼痛很久。
零二年我又被绑架去洗脑班两个月,被勒索去了八百元后,当时的洗脑班校长还写了八百元的欠条让我带回家。
每到什么敏感日就常来骚扰或来绑架,在镇上都非法关押过好几次。零八年奥运会前,我在家被绑架去茂名洗脑班迫害,关了我四个多月,残运会后才放。
零九年所谓的六十大庆前的五月份坡心镇“六一零”、武装部、派出所的头头曾三次闯到我家逼迫签不炼功的保证书,我不配合,五月十五日坡心镇“六一零”头头伍仔和武装部长黄庆等人竟一日来三次想绑架我去洗脑班迫害,我为了避免这迫害只好离家出走。
这些年的迫害给我造成很大伤害:我原本做得很旺的煤气生意被迫放弃,我那七、八十岁的老父亲眼看我的一次被绑架,吓坏了,最后成了老年痴呆症,在奥运我被绑架后不久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