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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茂名市老人和残疾人的遭遇

陈炳刚与他那破旧的泥砖瓦屋
陈炳刚、赖良都是广东省茂名市茂港区坡心镇人,陈炳刚是近八十的老人,妻子早逝,家中只有二个精神不正常的成年儿子,是个令人心酸的家庭。赖良是个人胸凸背凸的中年残疾人,身材矮小如小孩。很多人都说,如果在发达点的民主国家,这俩人都会是政府救助的对象。可是在当今的中国社会,仅仅因他们修炼法轮功,想得到一个好的身体及能按真善忍提升自己心性,就一次次的被中共邪党迫害,下面是他们自述的迫害经历。

一、陈炳刚的自述

我叫陈炳刚,今年已七十七岁,我以前有严重的鼻炎、风湿骨痛等疾病,生活又困难,好在得到了高德大法——法轮功,都好了,心情也开朗了,我无比感激,我就决心坚修大法,返本归真。

九九年大法无辜被迫害以来,我被劫持长短时间都算起有二十多次,有次两年,有次一年,大致算一下共有1561天,非法翻、抄家有十多次。我第一次被绑架是镇政府人员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就被绑架了,有几次是在睡床上被绑架去的,我家那破门谁都能入。因为我知道按真善忍修炼没错,就不作任何妥协,不写什么不炼功的保证书,因此受到很多折磨。如被辱骂、铐吊、甚至被打等。

去年北京奥运会前我被绑架去茂名洗脑班迫害,天天关在房间里,我讲迫害真相多次被威胁、被辱骂、还被“610”的薛伟华铐吊在窗柱上,常吃不饱,二个多月后我的腿肿胀的很大,恶人也不肯放我回去,后来,我连着三天大小便不通,恶人怕出人命,要我去医院拍片,说是肾结石,要留医,恶人这才放我回家。

今年所谓的六十大庆前我又被绑架去洗脑班迫害,非法关押了我五个月,家中两个不正常的儿子乱作一团,饥饿、烦躁使他们经常打架、疾病缠身,无人护理,生命垂危。

因我是家中的支柱,没我的带领两儿子不会干活,我的被迫害使家中农作物荒废,有次种的两亩玉米熟烂在地里,稻谷也有几次熟烂在田里没人收割,有几年我那几十颗荔枝因无人管理而失收。由于我常被非法关押,家中的两头耕牛被偷,猪也被偷了二头,鸡没见就更多了。

二、赖良的自述

我修炼前身体是体弱多病的,腰骨常痛,又由于身体残疾,有时就放纵自己。一直到我得到法轮功后,我才惊醒,明白该怎样做人,于是用心学法炼功,身体好了,人也乐观了,与人为善,邻里也和睦了。

这样的功法真利国利民,本应大力提倡,可我却因此反而受到严重迫害,大小绑架十多次。

九九年十一月下旬我们在一功友家,被朱鹏春等绑架到电白第一看守所,公安一科的光头科长要我交待谁叫我去串门的,我不配合,他们整夜不让我睡,早上五点多就拖我出去轮番审问,把我象提小鸡一样提起摔下,后来被光头科长拿大水烟筒狠打我的腿、脚,大烟筒都打断了,打的我全脚、全腿发红发紫,走路困难。非法关押我到二零零零年一月六日,勒索了我家人八百元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零年两次在家被绑架,一次是元月十八被绑架去坡心镇治江指挥部农场非法关押三个月,(带人来非法抓人的镇指导员已遭恶报死亡。)一次是在七月十四被绑架到电白第二看守所、后转到第一看守所各非法关押一个月,其间被迫做奴工每天十八个小时,最后还被勒索了四百元才放回。

二零零一年一月六日就把我绑架非法关押到十月份才放回,在电白第二看守所被迫做奴工,因任务太多,不少人每天做十八到二十三个小时,六月份的一天,恶警王庭峰(音)见我们在晚上十点多钟还没完成任务,就将那仓内所有人叫出去跪着,用棍使劲猛打后背,见我背驼,就猛打了三棍我的肩胛骨,使我全身疼痛很久。

零二年我又被绑架去洗脑班两个月,被勒索去了八百元后,当时的洗脑班校长还写了八百元的欠条让我带回家。

每到什么敏感日就常来骚扰或来绑架,在镇上都非法关押过好几次。零八年奥运会前,我在家被绑架去茂名洗脑班迫害,关了我四个多月,残运会后才放。

零九年所谓的六十大庆前的五月份坡心镇“六一零”、武装部、派出所的头头曾三次闯到我家逼迫签不炼功的保证书,我不配合,五月十五日坡心镇“六一零”头头伍仔和武装部长黄庆等人竟一日来三次想绑架我去洗脑班迫害,我为了避免这迫害只好离家出走。

这些年的迫害给我造成很大伤害:我原本做得很旺的煤气生意被迫放弃,我那七、八十岁的老父亲眼看我的一次被绑架,吓坏了,最后成了老年痴呆症,在奥运我被绑架后不久离世。
比椅背高不了多少的残疾人赖良

原中国民航大学副教授再遭劳教

(明慧通讯员北京报道)原中国民航大学副教授岳中生因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九年二月在海淀区遭中共警察绑架,再次遭劳教迫害,目前被劫持在河北省第一劳教所。岳中生多次遭受严重迫害,二零零六年初被所在学校怀疑散发《九评共产党》而被非法劳教,在天津市双口劳教所被摧残,曾经被毒打致八根肋骨骨折。

岳中生,男,一九六八年出生,原中国民航大学英语副教授,北京岳川翻译中心企业法人。早年患过肝炎、肺结核等病,体质一直较弱。饱受牙疼之苦,虽然那时单位报销药费,但经常隔一两周犯一次,有时疼得夜里睡不着觉。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病痛不治自愈,身体健康。同时,由于修炼大法,原本善良的他,心性更好了,二零零三年被评选为“中国民航学院优秀教师”。

二零零六年初,中国民航学院保卫处处长刘路江、教务处处长于剑以收到《九评共产党》的真相材料为由,向东丽公安分局举报。二月十六日,东丽区六一零办公室(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机构)和东丽公安分局常万新、陈某、孙某、刘强,伙同新立村派出所刘宝清等人以及民航学院保卫处刘路江、王长杰、廖某等人到岳中生家里,将他绑架,非法关押于东丽看守所。岳中生提出会见律师或请家属代请律师的要求,遭粗暴拒绝。中共警察甚至扬言:“ 如果有律师敢为你辩护,我们先把律师抓起来!”

岳中生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七日,岳中生被转至天津市青泊洼劳教所。三月七日,转至天津市双口劳教所。因岳中生不写所谓“悔过书”,被罚一天到晚坐马扎(一种可折叠的小凳子)。三月十日,岳中生表示自己不应受到这种待遇,拒绝再坐马扎,包夹人员李斌(又名李斌斌)恼羞成怒,当即叫来时书泽等三、四名包夹人员对岳中生拳打脚踢,并用马扎狠砸,暴打约二十多分钟,造成他的左侧与右侧共八根肋骨骨折。

岳中生获释后,原单位领导不仅未对其遭遇表示任何同情,反而拒绝恢复其工作。最后学校做出行政开除决定。

二零零九年二月上旬,岳中生离开天津,赴京为中国联合航空公司(中联航)商务部翻译资料,晚上住在海淀区万美达招待所。十一日晚,海淀公安分局曙光派出所警察,未出示任何证件即搜查他的房间,搜出《转法轮》书一本,不听解释,更不出示法律依据,强行将其拘留。

在未下达聆讯告知书的情况下,北京市劳教委以所谓的“妨碍法律实施、扰乱社会秩序”为借口,对岳劳教二年六个月。

泰安市优秀教师遭刑讯逼供

(明慧通讯员山东报道)山东泰安市优秀教师、泰安市首届教学能手、原泰安市第一实验学校业务副校长刘振明,自一九九六年三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以来,时时处处都以“真、善、忍”为准则,严格要求自己,使他的身心得到了健康。

可是,在过去十年多的时间里,刘振明先后被送入洗脑班两次、被非法行政拘留一次、刑事拘留两次,被非法劳教一次。二零零九年九月,他被泰山区国保大队绑架后遭刑讯逼供,十二月二十日所谓的起诉,准备判刑。刘振明被迫流离失所后,遭非法通缉。

刘振明原来身体不好,有多种疾病,如:偏头疼、眼底动脉硬化、高血压、心绞疼、胆囊炎、胃炎、腰疼、结肠有二十公分变细等,通过修炼法轮功,这些病都逐渐地痊愈了。他按照“真、善、忍”的原则要求自己,凡了解他的人都说他是一个好人。

非法劳教和经济迫害

在中共江泽民、罗干团伙迫害法轮功后,刘振明曾被非法劳教。从他被劳教的那一天起,恶警就用手铐将他的双手和双脚将人呈大字形铐在床上,黑白十一天,那期间连翻身都翻不动。然后就叫他坐小板凳,那时几乎是天天早晨挨一顿打。后来,他被折磨得血压增高,头疼得厉害,就感觉脑血管像要裂开似的。劳教所怕出事担责任让他“所外就医”。

泰山区“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机构)还按照江泽民“经济上截断”的指令对刘振明进行经济迫害。在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七日他被抄家后,恶警们向他所在单位索要烟、方便面、火腿肠、苹果等,说是审讯他的人加班用,每到吃饭时间,四五个恶警都到那里去吃。恶警潘绘中在非法审讯他时还嚣张地说:“在这里的一切花销都得你自己承担,你还不起就让你儿子替你还。”

除此之外,单位还将他的办公室及宿舍的锁全部换掉,将他所有的存款折及现金全部扣押,连吃饭的钱都得借。

刑讯逼供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七日,泰山区国保大队以回访为由,非法抄了刘振明的宿舍。这次抄家,不仅将他的私有财产(如真相资料、真相光盘、电脑、打印机、刻录机等)抄走,还把他的钳子及熨衣服用的蒸汽熨斗等生活用品也一块给抄走。

在刘振明刚被抓起来的那天,东关派出所的恶警叫他坐在铁椅子上,把他的双手双脚都给铐住,还给他戴上钢盔(铁制的),戴上后,他的太阳穴处就象有针扎的感觉,越戴越沉,越戴越疼。

在提审刘振明时,恶警们将他的头套上纸袋子拉到某宾馆,租了三四个房间。恶警们将他的双手双脚铐在铁椅子上,轮番审讯他,有时不让他吃饭,有时不让他吃饱,有时不让他睡觉。后来,他被折磨得双腿虚胀、疼痛,走路都很困难。

就是这样,这些所谓的警察还说“我们没有对你刑讯逼供。”


吉林辽源市刘端胜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零年一月三日,吉林省辽源市大法弟子刘端胜遭迫害含冤离世,年仅四十六岁。一个壮年男子,因为信仰真、善、忍被迫害致死,留下了年迈的父母和未成年的孩子。

由于多次被非法关押迫害,刘端胜的身体遭受严重摧残,肺结核加重,咳血,胸水,在二零零六年十二月被非法判刑九年时,监狱拒收,又被关押在辽源市看守所三个月,由于身体状况严重,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被监外执行。

在遭受迫害前,刘端胜是辽源市电业局一名中层干部。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从做一个好人开始修炼自己,深受单位领导同事的爱戴。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一日,刘端胜去北京为大法蒙冤说句公道话,被电业局公安科从北京接回辽源,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单位迫于恶党的压力,将刘端胜开除了公职并停发工资。

二零零三年四月刘端胜第二次被非法抓捕,被非法劳教三年,被关押在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受到恶警非人的折磨,多次用电棍电,大冷天里,将刘端胜的衣服扒光站在水池里,然后往他身上浇冷水,还不许人动弹,动就打他,一浇就是几个小时。这些非人的残酷折磨致使刘端胜的身体受到很大伤害,他患上了严重的肺结核。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三日,刘端胜被市国保支队抓走,非法关押在市看守所。三个月内,刘端胜在看守所先后几次大口吐血。七月二十八日被取保候审。十二月四日晚几个警察又到他家里,表面上是来看他“身体恢复得如何”,当日晚五时十分刘端胜被几个警察带走。次日(十二月五日),刘端胜同其他八名大法弟子一起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六日中午,五名男大法弟子被非法劫持到吉林省石岭监狱迫害;一月二十九日,四名女大法弟子被劫持到长春黑嘴子女子监狱迫害。大法弟子刘端胜出现肺结核及胸积水症状,监狱拒收。最后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刘端胜被监外执行。此后,恶警多次去家里骚扰,派人在门口监视。二零一零年一月三日,刘端胜含冤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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