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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银芳被四川劳教所害死经过

朱银芳
四川成都市50多岁的法轮功学员朱银芳,2001年10月再次被非法劳教,在四川楠木寺劳教所遭受残忍迫害,2003年4月26日被毒打致死。下面是知情人揭露她当时被迫害致死的经过。

2003年4月25日,朱银芳被从四川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二中队转到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七中队。当天下午6点,大家集合正准备吃饭,恶警队长张小芳把朱银芳劫持来,恶狠狠地对朱说:“我有办法收拾你。”就把朱银芳叫到二楼上去了。张恶警指使杂案犯庄小玲、刘平等用手铐把朱银芳双手铐在床头铁杆上。铁床上只有一床棕垫,其它什么都没有。朱银芳随身带来的二个大编织袋,一袋装的是衣服,一袋是被子,都被丢在外面院子的地上,没有允许她拿到自己的床上。朱银芳被吊铐着,坐不起又躺不下,就这样在寒冷的四月里,被铐了一晚上。

第二天(4月26日)早上,杂案犯庄小玲等人把朱银芳的手铐打开,叫她吃稀饭。朱银芳刚吃了半碗稀饭,值班的恶警毛玉春就叫杂案犯把所谓“预防药”端去给朱银芳吃,朱说:“我没有病,吃什么药?你们说我有病就到医院去检查。”

庄小玲、陈立燕、刘平等几个杂案犯叫道:“你想到医院去,睡得安逸,想的美。”这几个恶警的帮凶不由分说,把朱银芳五花大绑,按在床上。吸毒犯张超琼把开口器开到最大位置,就把一大碗不知什么水灌完了,把朱银芳折磨得满嘴一直流血。她们从旁边床上抓了一条枕巾给她堵血,枕巾上全都是血。接着又把她吊铐在床头上。

中午,大家坐在桌子边正准备吃饭,恶警潘容就叫杂案犯庄小玲等把朱银芳弄下来。她们从二楼把朱银芳拖下楼,放在院子中间。有犯人给朱银芳端去了半碗饭,还有点菜。朱银芳正准备吃,恶警潘容就从办公室冲出来,骂谁叫给她吃的。

马上那几个杂案犯就把朱银芳拖到洗澡间去了。然后进去了几个打手,把朱银芳双手反铐在背后,拳打脚踢。她们不断地打,朱银芳就一直大声地喊。这时,西昌的吸毒犯陈立燕就用铁丝衣架把有大便的内裤钩进来,偷盗犯陈容用衣架的一头把有大便的内裤使劲往朱银芳的嘴里塞,一直插到喉管,插得喉管咔咔直响。朱银芳满嘴里塞着内裤,满脸都是大便。

朱银芳被折磨得痛苦无比,满地打滚。一会儿就把裤子全踢脱了,衣服也滚掉了,只有反铐的手腕处还有衣服连着袖子,其余全都踢脱了。陈立燕这时就装一壶冷水在朱银芳身上淋,朱银芳一直在那里滚,陈就一直在那里淋。在这寒冷的气候里,已经非常痛苦的朱银芳,又遭遇冷水淋身,很快就奄奄一息了。

这时恶警潘容把陈立燕、张燕喊去,对她们说:“不能让朱银芳的眼睛闭上,如果把眼睛闭上,就拿你们是问。”刘平立刻拿来了一瓶风油精,陈立燕就把风油精滴在朱银芳的眼睛里面,朱银芳被风油精呛得根本睁不开眼睛。陈立燕,陈容等人看她闭着眼睛就打。

朱银芳眼睛微微睁开一下,又闭上了,又招来一阵毒打。陈立燕双脚踩朱银芳,用吃饭坐的凳子腿使劲在朱银芳身上捅。

后来,恶警潘容把所有的人都叫上楼去,只留了几个打手折磨朱银芳,一个温江的犹大杨学如在洗澡间门口守着,不准其他任何人进去,上楼不久,全中队的人都听到了朱银芳的惨叫声。

下午4点过,杂案犯张燕上来叫人把朱银芳的衣服裤子送下去。这时,朱银芳已经被折磨致死。她们叫人把朱银芳的身体用水擦干净,给她穿上干净的衣服裤子,然后才通知劳教所的医生把朱银芳抬走。就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到七中队不到24小时,就被折磨死了。第二天张小芳说:“昨天那个新学员(朱银芳两天前才被关押进七中队)生病了,保外就医去了。”从此不准任何人提及此事。

迷信中共的父亲可把女儿害惨了

文/小溪

有些人生活在社会的底层,终生受到中共的盘剥,他们不去真正认识普通百姓受苦受难的根源,反而被中共的谎言所迷惑,以至于做出令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来。我们举一个具体的事例,看看迷信中共者给亲人带来的惨剧。

有一位湖南姑娘叫张晓,今年才二十三岁,随父母在北京打工。张晓姑娘勤劳朴实、聪慧灵秀,二零零六年在一外地亲戚引导下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身边没有一本大法书、找不到一个法轮功修炼者的情况下,她就在互联网搜看《转法轮》等法轮功书籍自学。她对法轮大法却非常坚定,认定这是一部千古不遇的高德大法。

可是她的父亲得知女儿张晓修炼了法轮功,马上想到电视对法轮功进行造谣诬蔑的画面来,并且还对电视上中共自我标榜的如何对法轮功学员“春风化雨”般的教育深信不疑,幻想着通过中共的“教育、感化、挽救”来“拯救”女儿。就这样,一个受中共谎言毒害至深的糊涂父亲竟然将自己的亲生女儿举报到了北京顺义区天竺派出所。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日,张晓被非法绑架到了顺义区看守所。六月二十六日张晓在五号女监,马狱警开了号门问话,不由分说就将锁链往张晓身上扔,又抬腿踢她。后来查监时,张晓又被三号号长一脚踹下大通铺,磕破了膝盖。犯人邢海英、郭氏把她架入放风场,五号号长高长照着她的脸就扇,最后又一拳打在胸口上。

七月三十一日早七点,张晓被劫持到大兴区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九大队。女警与吸毒人员轮番进屋,强行脱光了她的衣服进行泼水,拿彩笔往身上各处写污辱她的话。随后又强行剪发,强行拍照,强行泼水写字。直到当晚十点多,杨大队长指挥杨梅、赵氏、刘氏等四名监控把她拖至十班隔离囚禁。

四名恶徒连续三天不准张晓睡觉,不准上厕所。看到张晓闭眼就又掐又拧又扇脸,有时还喷水、揪头发,甚至掐乳头,使用种种暴力加以凌辱。

八月一日下午,张晓遭灌食,恶徒把她呕吐出来的东西用垃圾袋接住,再把吐出来的东西重新灌入她的口中。如此反复,吐了再灌,直灌了一盆半方才罢手。行凶者是一对夫妇,马大夫和袁大队长。八月二日上午又再次灌食,而后间隔一两日每天两次灌食,有时甚至一次性灌三盆流食。肠胃、食道、鼻咽全遭伤害,身心极度痛苦。参与者还有姓余的大夫和其他大小队长及吸毒监控人员。

八月二日下午,杨大队长令监控人员胁迫张晓躺在地板铺的脏褥子上。褥子被她们用来擦过尿,又湿又腥。恶警不准张晓上厕所、不准洗漱、不准睡觉、不准喝水、不准吃饭,被迫终日坐在小凳上。同时又遭肢体摧残,胳膊上,腿脚处尽是瘀青伤痕;恶人甚至强行将张晓摆弄出各种奇怪的让人痛苦不堪的姿势。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日,张晓被劫持到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途中恶警用布条勒住她的嘴;司机一拳打在脸上,几乎把门牙打落;又被双手铐于车座底下。张晓经过一个多月的残酷迫害,几乎不能说话了。在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一大队,大队长路俊卿盘问她时,见她不怎么开口,就叫来一个劳教人员打来冷水。路问话时要是张晓不答,路便拿碗舀水往她脸上泼。

九月中旬,路俊卿指挥吸毒劳教人员杨丽萍、杨保原将张晓押于洗漱间内扒去裤子、鞋,还未来得及扒去衣服就朝她大泼水,持续十多分钟。

又一天下午六点左右,张晓被恶警钟志荣扇了两巴掌。恶警又令吸毒人员挟持张晓到菜地施以暴力:包文君拿她掉下的鞋打她的头、脸、身上各处;李孬鸟、杨保原拿她被拽下的外套打;夏聪伶踢她的下身,这种摧残使她痛苦不堪。

第二天十一点左右,大队长路俊卿把张晓叫到大办公室用电棍电。头发多处被烧焦,衣服上都是焦臭味,脖子上、脸上有明显的瘀痕。还被掀了衣服直击后背。最后又把她单独关入库房,杨保原也不时的用巴掌揍她。

九月三十日晚,路俊卿在值班室对她进行殴打;恶警钟志荣递给路一个苍蝇拍叫抽她;在大办公室门口包文君、杨保原又对张晓拳脚相加,言语恐吓;张晓到厕所时又被包文君当头踹了一脚。

十月十四日,恶警钟志荣令吸毒人员杨保原、金鑫、赵丽、张青雪四人共同挟持,拿张晓的外套罩住她的头,一路上推拉拽抬,并不时施以拳脚。回到宿舍楼,路俊卿命人把张晓直接抬入洗漱间内,脱光衣服,摁倒在冰冷的地上,头朝窗躺着,一盆一盆由腿往全身泼水。她一呼喊恶徒便将她的头摁到面前一盛水的盆中,使她几乎窒息。泼水持续了四十多分钟。从洗漱间被带到大办公室,路俊卿马上又用电棍电她,直击头部两次,又掀了衣服直击后背、脖颈和手部……

这些记述都是在劳教所张晓恢复了正常语言能力后对修炼法轮功的同伴讲的,还有很多她所遭遇的迫害没有提起,文中只是根据时间顺序做了一下罗列。但是这个简单的记述就足以把中共的伪善面目剥个精光了。

张晓被绑架时仅仅二十一岁,正是人生烂漫的季节。她只是自己看看法轮功的书籍,再多就是照着上面的动作比划一下而已。她惹谁了?违犯了社会治安了?都没有嘛!可她却横遭如此的迫害。

就张晓所遭到的迫害来看,我们先撇开中共的邪恶因素,那个始作俑者却是自己的父亲。没有亲生父亲的举报她会遭到如此的迫害吗?自己的女儿都不相信、却去相信中共的谎言,真够可悲的。女儿有可能受到的屈辱他在举报女儿时就没有想过吗?四五十岁的人了,怎么对中共的本性一点认识都没有?从中我们也可以看到中共的谎言编织得如何精致:既打击了对方,又标榜了自己,同时又把人骗得晕头转向。迷信中共的人,它能让你出卖自己的骨肉和灵魂,历史一再证明了这一点。

谎言毕竟是谎言。相信了谎言就要受到谎言的毒害。在这血的事实摆在张晓父亲面前时他总该清醒了吧。不过这个教训可太过残酷了。希望他能借此真正的认识到中共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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