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赐我新生命 我把真相告世人
文/内蒙古大法弟子
我修炼十二年来,我深刻的体会到: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没有法轮功就没有我的今天,我要让世人知道大法的美好,让更多的人受益。
身患绝症 走投无路
在一九九六年十二月,经多方诊断,确定我得了肝癌。我的弟弟、妹妹听了都很着急,我老伴听了大哭一场。当时,七十多岁的老岳父听说后来看我,也老泪横流。全家沉浸在悲痛之中。
后来经北京肿瘤医院,北京中关村医院、北京肝病研究所检查,确诊是巨块型肝癌。肝瘤体十四公分左右。当时,我感到悲观失望。心想:我母亲就是得肝癌去世的,莫非有遗传?当时我脸色很难看,又灰又黄,两眼深陷,外带两个黑眼圈,别人看了和大烟鬼差不多少。真有死到临头的感觉,在那时才感到生命的宝贵。以往一年一年的过去不以为然,当时每当早晨一觉醒来,总会想到:总算又活过来一天。
后来去了北京最有名的治肝癌的医院看了一次,一个老大夫说:你准备七万块钱动手术吧,我保证你术后能活五年。这会给家里留下一大堆债务,就没有动手术。后来又找北京一个气功师治了一段时间,毫无起色,前后共花去医疗费、车宿费三万多元。
修炼大法 枯木逢春
在九七年三月十九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一位法轮功学员,他劝我学习法轮大法,并且帮我买来李洪志老师写的《转法轮》一书。我看了以后就放不下了,白天看,晚上看,把《转法轮》、《转法轮(卷二)》《法轮大法义解》等书全看了,并且反复通读。法轮大法深刻的内涵,使我对人生的真谛有了新的认识。
从此以后,我就按照大法的要求:学法,修心,炼功。逐渐放下了炼功为了治病的执着心,我懂得了要想好病,必须重视修心性,重德的道理。通过学法,还使我明白了我肝脏长的瘤子,是自己生生世世的业力造成的,我自己的业债必须自己还。身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是法轮大法师父给了我新生,确切的说:也就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十二年来,我的身体状况一直很好,并且一天比一天好,没吃过一次药,没打过一次针。有的好心人劝我去医院复查一下,我说:“我现在能吃,能喝,能睡,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我是炼功人没有病,复查什么?”炼功至今,我开着三轮摩托车,出租汽车东奔西跑,由过去被别人接送,到现在接送别人。
知恩图报 传播真相
我是个出租车司机,我把每个坐我车的人,都当成我讲真相的对象,向他们讲:我曾是一个肝癌患者,得法后身体奇迹般的好了,事实胜于雄辩,我的现身说法很有说服力,并且个别有缘人走上了修炼法轮功的路。听完后人们都承认法轮大法好,从而明白了真相。有时,从医院里接送病人,向他们讲完真相后,再递给他们真相资料,并且介绍我原来是肝癌患者,是修炼法轮功炼好的,他们都很感激我的。
在开出租车的过程中,我体会到,我面对面的讲真相,自己必须首先做好,别人开出租车送一次人四元,我一律收三元,有时两元一次也送,别人开出租车不下公路,我开车不但下公路走土路,还把坐车人一直送到家门口。他们切实感受到我是个好人,也愿意坐我的车。
有一次,我送一个年轻女子,因路途近,没来得及和她面对面讲真相,把她送到楼梯口就把一本真相资料送给她,我说:“送你一本书看,看了能消灾祛病保平安。” 她翻了翻说:“这不是法轮功吗!你这样做,再让警察把你抓起来。”我说:“我是在做善事,你不举报我就没事,我原来是肝癌,就是炼法轮功炼好的。”听了我的自我介绍,她把书收下了。
在去年,我们同班同学聚会,我们已经分别四十多年没见面了,参加聚会的师生只剩了二十三名,已有十二人去世,在聚会时,要求每个人都谈一谈分别这四十年亲身经历的大事,我就重要的说了我得肝癌之后,修炼法轮功的全过程。我说要不是修炼法轮功,我极有可能是去世的同学中的一员。
史迎春被辽宁女子监狱迫害致死
(明慧通讯员辽宁报导)辽宁葫芦岛市六十多岁的大法弟子史迎春于二零一零年三月十八日在辽宁女子监狱被迫害致死。史迎春仅仅因为修炼法轮功,多次遭到中共当局绑架迫害,曾经二次被非法劳教折磨五年;二零零八年八月三十日遭绑架,被非法判刑七年,关押在辽宁省女子监狱直至被迫害离世。
史迎春,女,家住葫芦岛市连山区渤海街道,曾以卖菜为生。她曾患有牙癌、胆囊炎、神经衰弱等多种疾病,虽经治疗但收效不大。本着祛病健身的想法,她于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之后大约一个月,所有的病症完全消失。在“真、善、忍”法理的指导下,她化解了以前与亲属的矛盾。在修炼中,史迎春体会到了身体和心态的双重改善,一家三口幸福祥和。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爆发后,史迎春一家三口分别被送进劳教所迫害。从此,幸福的三口之家变得支离破碎。
一、在葫芦岛看守所遭受的残忍迫害
九九年十月五日,史迎春因坚持炼功,被绑架到连山区公安分局,之后被非法关押在葫芦岛市看守所。史迎春有三次因为炼功或拒绝说“不炼”而被看守所所长李雅杰、周洁以及另一不知姓名的胖警察(五十多岁)毒打。
其中一次,李雅杰把史迎春叫到走廊,叫人扒掉她的裤子、让她趴在地上,然后说:“你不是炼功吗?来,咱俩先练练。”说完,李雅杰就拿着胶管照着史迎春臀部一顿毒打。有时她们打累了,就两个人轮番打。有一次,用狼牙棒打,打一下,刺就扎到肉里去,疼痛难忍。
另一次在“放风”的时候,周洁把史迎春叫到眼前,伸手就往她脸上打,打一阵子手打疼了,又把史迎春的鞋脱下来,拿鞋往她脸上打,不一会,史迎春的左眼就鼓起来了,之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即使这样,恶警还不停的打,不知打了多久。
李雅杰为了防止史迎春炼功,一天,她叫人给史迎春戴上手铐、脚镣,拿来脏毛巾,一头系在脚镣上,另一头逼迫史迎春用牙咬着,手铐到背后,腰直不起来,逼她往前走,抬脚非常沉、落脚非常重,每走一步都十分痛苦、难受,之后又逼她跪着,一跪就是几个小时,汗水顺着脸往下淌,地也湿了一片。晚上不让睡觉,除了坐着就是站着。
就这样,史迎春在看守所被迫害二十多天之后,被非法劳教两年,送到沈阳马三家教养院。
二、在马三家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在马三家的女二所,史迎春为维护自己的信仰权利绝食抗议非法迫害,一个叫吉利的警察把她叫到办公室。吉利和另一个警察两人各拿一根电棍同时电击史迎春,一人电脚、一人电上半身和脸,电棍发出啪啪啪的响声,人被电得浑身剧烈的颤抖,她们还罚站,史迎春被一站就是十多个小时。不法警察还唆使犯人迫害大法弟子,罚蹲、撅等不断变换折磨的手段。
一天晚上,警察叫犯人把史迎春拽到厕所的小凳子上,把一把拖布在脏水桶里插一下、拿出来后在史迎春的脸上、头上反复拖,突然拖到鼻子上就不动了,史迎春被憋得喘不过来气,一张口想吸气,结果脏水和脏物都吸到肚子里去了,弄的浑身都是脏水,脸和头发都粘糊糊的。
有一次,因为史迎春拒绝被强迫走步,吉利找来两个人,三个人拿三根电棍一起电史迎春,同时电脚心、手心、脸和嘴,并叫嚣说:“不把你电服不算完。”只一会功夫,史迎春就感觉心好象都蹦出来了,当时很神奇,电棍突然就不响了,警察说没电了。几个警察不死心,又把三根电棍充电,她们让史迎春走步、遭拒绝后又逼她爬、再遭拒绝,吉利就喊来几个犯人,由两个人架着史迎春的两臂,一个人在后边推,连推带拽,来回跑楼梯,她们跑累了,再换另一伙人接着跑,仅几个来回,史迎春被折腾得浑身是汗。
就这样迫害了一个月之后,警察把史迎春送到了一所。一所的迫害更加严重,每个法轮功学员被两个犯人贴身监视,被称为“包夹”。“包夹”寸步不离,吃饭、走路、干活、上厕所、睡觉时都是一边一个,警察唆使犯人任意体罚、虐待法轮功学员。有一次,两个犯人拿史迎春的手往墙上使劲摔,摔得青一块紫一块,摔完了之后,又把她的手绑在床上。第二天向警察做假报告说史迎春在厕所睡觉,使她们一夜没睡好,不法警察董彬和一个姓张的警察听后,立即把史迎春叫到办公室,把她的衣服扒掉,手铐到背后,强迫她跪下,两个人用两根电棍啪啪就是一顿电。
还有一次因为炼功,一个姓张的大队长把史迎春叫到办公室,扒掉她的衣服,戴上背铐,姓张的手里拿着一根电棍,墙上还插着一根电棍正在充电,一会电脸、一会电腰,一会又喊来一个犯人帮着电,那个犯人专门电脚心。也就是这次,她们不仅迫害史迎春,还把另一个也坚持炼功的大连大法弟子弄到隔壁的办公室,让她听史迎春受迫害的声音,以恐吓、威胁她。
就这样,史迎春在马三家教养院被折磨了两年,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三日临走时,马三家勒索了史迎春六百元被灌食的费用。
回家后第六天,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九日,史迎春再次因为在公园炼功被渤海派出所绑架、之后被送到连山区公安分局,当天被送到葫芦岛市拘留所。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之后,被送到了马三家教养院被非法劳教三年。
三、被非法判刑七年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日,史迎春出去发真相小册子,被渤海派出所恶警绑架后关押到绥中拘留所,家被渤海派出所、国保打劫一空。在当局没有通知家人的情况下,史迎春被非法判刑七年,于十月二十二日被送往沈阳女子监狱进行迫害。
在这期间,史迎春的儿子王茁于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一下午约三点钟,在家中被绑架。王茁现被劫持到兴城首山拘留所后送辽宁省马三家迫害。
史迎春于二零一零年三月十八日在辽宁女子监狱被迫害致死,据悉亲友已经去辽宁女子监狱处理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