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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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马克思的成魔之路(二)

【接前文】

再让我们看看《Oulanem》剧本的结尾吧:
“哈!在火轮上受刑之时,我必须愉快地在这永恒之环上跳舞;
如果存在一种吞没一切的东西,
我将跳进去,以毁灭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在我和无底地狱之间,显得过于庞大,
我要用我持久的诅咒,将它击成粉末。
我要在它粗糙的现实周围投掷武器,
拥抱着我,这世界将哑然死去,
然后堕入绝对的虚无,
毁灭、不复存在 -- 那才是真正的活着。”


在《Oulanem》里,马克思做了魔鬼所做的事:他诅咒全人类下地狱。《Oulanem》这种剧本,可能是世上唯一的:在它里面,所有角色都确知他们的罪孽并纵情狂欢,如同过节日一般。那里没有黑与白,一切都是黑暗的,而且所有人都表现出恶魔Mephistopheles 的性格。里面的所有祈祷都是邪恶的,注定要被毁灭。

马克思写作《Oulanem》时,这位年轻的才子仅18岁。此时,他为自己一生定下的计划已非常清晰。他没有幻想要为人类、无产阶级、或社会主义服务。他想毁灭这个世界,以世界的震荡、剧痛、动乱为基础,建起他的王座。

在此时期,卡尔•马克思与其父的通信中,出现了一些灵异字句。马克思写道:
“一层外壳脱落了,我的众圣之圣已被迫离开,新的灵必须来进驻。”
这些话写于1837年11月10日,此前,这位年轻人已被承认为基督徒。他曾公开宣称基督住在他的心中,谁知没过多久就变成这样。是什么新的灵取代了基督的位置呢?

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letters/37_11_10.htm


另外,信中还有这样一句话:
a real unrest has taken possession of me, I shall not be able to calm the turbulent spectres until I am with you who are dear to me.
[译]一个真正的狂暴占有了我,我无法让这暴虐的鬼灵平静,直到我和疼爱我的你在一起。
马克思的父亲回复道:
“对于这非常灵异之事有一种解释,但我强忍着不去作这种解释,尽管它貌似颇为可疑。”
这件灵异之事是什么?没有传记作者解释过这些奇异的话。
1837年3月2日,马克思的父亲写信给马克思道:
“有进步的人啊,我曾期盼有朝一日你会大名鼎鼎、获得世俗的成功,但这并非我心中唯一的期望。这些曾是我长期的幻想,但现在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它们的实现并不能使我快乐。只有你的心保持纯洁、有人性地跳动,不让魔鬼转化你的心,只有这样,我才能快乐。”

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letters/papa/1837-fl2.htm

对于这位早已被承认为基督徒的年轻人,他父亲为何突然表现出担忧,怕他受到魔的影响呢?他父亲收到的诗,就是马克思给父亲 55 岁生日的贺礼吗?

马克思写了一首诗《关于黑格尔》:
“我的所有教言皆已混杂,变成魔鬼般的混浊。
因此,任何人随便怎么想都可以。”

《关于黑格尔》(On Hegel)的一种英译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15.htm

以下是摘自《关于黑格尔》的另一些诗句:
“因为我发现了最高的真理,
又因为我通过冥想发现了最深的奥秘,
现在我如同神灵,
我以黑暗为衣裳,就像“他”那样。”

在马克思的诗《苍白少女》(The Pale Maiden)中,他又写道:
“因此,我已失去天堂,
我确知此事。
我这曾经信仰上帝的灵魂,
现已注定要下地狱。”

《苍白少女》(The Pale Maiden)全诗英译: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4.htm

实际上,马克思憎恨所有神明,而且不堪听闻上帝。社会主义只是引诱无产阶级和知识份子去实现撒旦理想的圈套而已。

马克思那时的另一个朋友 Georg Jung 于1841年更清楚地写道,马克思必将把神赶出天堂,而且还要控诉他。

这里有一个特别重要的事实需要说明,那就是,马克思及其朋友,作为反对神明者,并非现代马克思主义者自称的无神论者。虽然马克思他们公开否认神明,但对于他们所憎恨的神的存在,他们从未怀疑过。

最后,马克思干脆否认造物主的存在。如果造物主不存在,那就没人给我们戒律,我们也无须为任何人负责了。马克思的宣言“共产主义者绝不宣扬道德”确认了这一点。

有一句谚语说,如果要了解一个人,就看他的朋友。

Proudhon,另一名主要的社会主义思想家,同时也是马克思的朋友,同样崇拜撒旦。Proudhon 的发型和胡子样式与马克思相似 -- 这是19世纪的 Joanna Southcott 撒旦教会成员的典型特征。Proudhon 同样写了一些亵渎神明和召唤撒旦的作品。

德国著名诗人 Heinrich Heine 是马克思的又一位亲密朋友。此人也是一名撒旦崇拜者。他写道:
“我呼唤魔鬼,于是它就来了,
带着惊奇,我细察它的面孔;
它不丑,也不残缺,
它是个可爱、迷人的男子。”

马克思对 Heinrich Heine 大为崇拜,他们的关系温暖而真诚。

Heine 也是一个心中充满仇恨的人,他写道:
“是的,我们必须宽恕我们的敌人,但并非在他们被吊死之前。
我并不是报复狂。我可以爱我的敌人,但只有在他们遭受报复之后,我才能爱他们。”

一个正直的人,会和有这种想法的人成为密友吗?但马克思周围都是这样的人。Lunatcharski,一位曾任苏联教育部长的哲学家,在《社会主义与信仰》中写道:马克思抛弃了与神有关的一切,并把撒旦放到了行进中的无产阶级队伍之前。

在《人之傲》(Human Pride)一诗中,马克思承认,他的目标并不是改善、改组、或革新世界,而是要毁灭世界,并以此为乐:
“带着轻蔑,我在世界的脸上,
到处投掷我的臂铠,
并看着这侏儒般的庞然大物崩溃,
但它的倒塌仍不能熄灭我的激情。
那时,我要如神一般凯旋而行,
穿梭于这世界的废墟中。
当我的话语获得强大力量时,
我将感觉与造物主平起平坐。”

此诗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0.htm

所有活跃的撒旦教徒都有混乱的个人生活,马克思也不例外。Arnold Kunzli 在《卡尔•马克思心志》一书中写道:马克思的两个女儿和一个女婿自杀了,另外三个孩子死于营养不良。马克思的女儿 Laura 嫁给了一名社会主义者 Lafargue,她埋葬了自己的三个亲生骨肉,然后与丈夫一起自杀。另一个女儿伊琳娜(Eleanor)决定和她丈夫做同样的事,她死了,而她丈夫却在最后一刻退缩了。

马克思从不觉得自己有义务养家,虽然以他对多种语言的掌握,他很容易做到这一点。相反,他靠向恩格斯乞讨而活。马克思和他的女佣海伦·德穆特(Helen Demuth)有一个私生子,后来他把这孩子栽赃给恩格斯,恩格斯则接受了这一喜剧安排。燕妮在其自传中写道:“1851年初夏,发生了一件我不愿在这里详述的事情,虽然这件事极大地增加了我和其他人的痛苦”。这件事就是马克思的私生子弗雷德里克的出世。弗雷德里克·德穆特的出生证明上写的是1851年6月,这份证明保存在萨默塞特郡议院。填父亲名字的那一栏空着,母亲的名字填的是海伦·德穆特,出生地写的是第恩街28号。

Eleanor 是马克思最喜爱的女儿。他叫她“Tussy” 并常说“Tussy 就是我。” 当恩格斯临终时告诉她私生子的丑闻时,她崩溃了。正是此事导致了她的自杀。

值得注意的是,马克思在《共产主义宣言》中,斥责资本家“占有在他们支配下的无产者们的妻女”。这种伪善也属于马克思的品格之一。

“国家秘密”掩盖下的罪恶

文/掸尘

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导火索是其一手导演的天津公安殴打法轮功学员事件。由此引发的法轮功修炼者到北京的万人大上访举世震惊,也成了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显著借口。当时天津教育学院编辑的一本杂志中有蓄意诬陷法轮功的内容,法轮功学员去澄清事实真相当然是情理之中的事。可是中共内部早已下好了圈套,那就是在法轮功学员去澄清事实的时候对他们大肆殴打、绑架,以促使事件升级,从而为进一步打压法轮功制造口实。

事情在中共特意的安排下按部就班地进行。警察不但打了人,还绑架走了四十五位法轮功学员。事后为了栽赃法轮功,天津市公安局某处处长在电视上竟然大言不惭地说:“天津没有抓人,一个人也没有抓。”

虽说国内媒体不可能让被殴打的法轮功学员发出真实的声音,可是被殴打的法轮功修炼者没有选择沉默。居住在天津市河西区德望里的华北建材公司离休老干部程科,在天津颇有声望,被誉为天津的“冬泳一枝花”。九九年四月二十三日,程科去天津教育学院澄清事实时,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样遭到了警察的殴打。程科被打后,接受了一位香港记者通过电话进行的采访,她如实地述说了自己知道的情况。

当时的程科还是一位中共党员,她真心希望能还原事实真相,给法轮功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这有过错吗?可是就因为这件事,程科被刑拘,当局给出的罪名是“泄露国家机密罪”。

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初,为了制造打压的声势,给法轮大法研究会成员们判以最高达十八年的重刑。判刑的借口之一就是这所谓的“泄露国家机密罪”。可以说从一开始,中共就已经把对法轮功的非法打击定在了“国家机密”的范围内了。

程科后来被劳教两次,最后是在天津河西区公安分局看守所期间遭野蛮灌食身亡。

既然中共用“国家机密”来掩盖这场迫害,所以在随后的迫害中,中共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也都是在秘密的状态下进行着。可想而知,秘密的迫害中有多少惨绝人寰的罪恶。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一日,重庆大学高压输变电专业硕士研究生魏星艳,在校园内被沙坪坝区“610”警察抓捕,警察抓捕的理由是怀疑她在校园里安放了有法轮功字样的气球和条幅。五月十三日晚,在沙坪坝区白鹤林看守所的一个房间里,警察唆使两个女犯人强行剥光魏星艳的衣服。一个警察把她按在地上,当着两个女犯人的面强奸了她。

魏星艳被警察公开强奸的暴行传到了海外,激起国际社会的强烈愤慨。可是恶行曝光后,重庆官方不是依法惩罚强奸罪犯,反而变本加厉的协助迫害。他们一方面封锁消息,不惜篡改重庆大学的网址删除魏星艳所在专业。另一方面,重庆警方大肆抓捕法轮功学员。据中共媒体报导,至少有陈庶民、袁湫雁、黎坚、殷艳、卢正奇、刘范钦、何明礼等七名法轮功学员,被以“泄露国家机密罪”分别判处五至十四年重刑。

强奸也是国家机密?一个把强奸也当成国家机密的政权,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政权?

然而这样的国家机密可不只是一件两件,可以说对法轮功的所有迫害都被中共打上了“国家机密”的标签。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六日被非法判刑八年的刘永旺,被关押到唐山冀东监狱第一支队。刘永旺依法申诉要求官方纠正错误判决,可是他的这种正常申诉却被冀东监狱视为冒犯。恶警郑亚军把刘永旺关在门上贴着“未经警官批准不得入内”的楼顶空房里长达八个月之久,特意挑选十四名穷凶极恶的犯人,每天轮流对他肆意虐待、侮辱、摧残。

二零一零年八月,刘永旺通过家人请的律师来维护自己的正当权利,可是就在律师及永旺的家人为永旺奔波的时候,上级机关却找到了律师,要求律师停止办案,给出的理由是泄露了“机密”……

迫害法轮功已经超过十一年了,从最初的迫害到今天,中共都是这样以所谓的国家机密为借口,来掩盖它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虐杀的。

可是,无论中共掩盖的再严实,经过法轮功学员在全国各地遍地开花的讲述法轮功受迫害的真相,法轮功的真相已经越来越广为人知了。中共用国家机密掩盖的这场迫害也已经到了完全败露的时候了。真相越来越大白于天下!明白真相的人们谁还会再相信中共口口声声宣称的所谓机密呢?如今中共所谓的国家机密已经彻底地成为它迫害中国人民的借口,这已被越来越多披露出来的事实真相所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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