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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

“礼不下庶人”是指贵族必须守礼,百姓却可以免礼。图为传自中土的祭礼:朝鲜王朝君主和王妃的宗庙祭礼。

文/史鉴

长期以来在中国人头脑里,“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是“旧社会阶级压迫”的铁证。这句话真的是宣扬对平民粗暴对待、对贵族包庇纵容吗?近日有人撰文指出人们误解了“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我们不妨翻开典籍,看看历史真相。

“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出自于《礼记》。“国君抚式,大夫下之。大夫抚式,士下之。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刑人不在君侧。兵车不式,武车绥旌,德车结旌。”

首先要澄清,《礼记》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中国人曾经对“礼”谈虎色变,认为是“吃人的礼教”,似乎传统中国人被“礼”束缚,在精神枷锁下活的苦不堪言。其实,“礼”是人类的正常生活规范。我们拜年、婚丧嫁娶、迎来送往都要懂礼数。传统礼仪是历史上流传下来的,约定俗成的文明举止、风俗习惯,它是根源于民间传统的文明习惯。《礼记》是一本详细介绍、阐释古代礼仪的手册。《礼记》中对古代礼仪记载详细到在贵客面前不能骂狗、吃饭时不能扔给狗骨头,类似于有教养的法国父母从小就教育孩子吃鸡翅膀不能用手抓,要耐心的用刀叉。这是人类的礼仪文明,怎么反而成了“精神枷锁”了?倒是中共“破四旧”将中国传统礼仪破坏殆尽,反过来乘虚而入,用真正的精神枷锁把中国人管得死死的。

《礼记》这段原文是记载具体的乘车礼仪。根据上下文,“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其实应该分为两句话,逗号应改成句号。“国君抚式,大夫下之。大夫抚式,士下之。礼不下庶人。”这是讲一般乘车礼仪。两车相遇,要相互表示敬意。上级遇到下级,不用下车,但要扶着车前横木,点头行礼;下级遇到上级,就要下车行礼;至于庶人,在先秦人看来,他没有当官食禄,就不必行这套礼数。这和现代公司礼仪只能约束公司内部是一样的。“刑不上大夫,刑人不在君侧。”这是讲对违反乘车礼仪者的处理。对于违反乘车礼仪的下级,如果级别是大夫,国君就不能用刑罚羞辱;国君也不能带着行刑者在身边恐吓下级行礼。也就是说上级不能暴力逼迫下级对上级礼貌。现代公司不也讲要人性化管理,老板对经理层要客气吗?“兵车不式,武车绥旌,德车结旌。”这是讲特殊情况下乘车礼仪的变通。

这是先秦封建制礼仪,都是合情合理的,古人的纯朴可见一斑。这哪有什么“阶级压迫”色彩?就算是后人将“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混合成一句话,割裂了《礼记》中具体乘车礼仪的语境,古人也没有认为“礼不下庶人”就是指对百姓无礼,“刑不上大夫”就是指贵族可以无法无天。

《清史稿·志六十八·礼十二(凶礼二)》记载,雍正帝下谕:儿子在父母病危时娶亲违礼,不许官员这 么干,但允许穷苦无告的百姓娶媳妇以便赡养父母,《清史稿》认为这体现了“礼不下庶人”。

“礼不下庶人”不是指贵族应该对百姓粗暴无礼,而是指贵族必须守礼,百姓却可以免礼。是中共党文化故意歪曲了此话的含义。

《孔子家语》认为“凡治君子以礼御其心”,国君要礼乐治国,对主流社会要礼遇,因此国君处罚贵族时要注意维护贵族的荣誉;贵族犯罪要委婉的劝贵族自首;贵族有大罪要让贵族自裁;不要随便逮捕贵族,让贵族饱受狱吏羞辱。在这里“刑不上大夫”不是什么纵容犯罪,而是“刑不上大夫而大夫亦不失其罪”。在这里“礼不下庶人”也不是什么贵族就可以对百姓无礼,或百姓就无须礼教,而是体谅百姓的实际困难,“不责之以备礼”。这都是合情合理的,都体现了“仁”字。在传统文化中,君臣民的关系本来就应该是和谐的,“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并没有什么负面含义。是中共硬要栽赃于传统文化,让中国人看不清历史和现实的真貌。

唐太宗重教子

唐太宗画像
唐太宗非常重视对子女的教育培养,亲自撰写《帝范》十二篇赐予太子李治,即包括君体、建亲、求贤、审官、纳谏、去谗、诫盈、崇俭、赏罚、务农、阅武、崇文等为君应当遵守的十二条准则,指出:“此十二条者,帝王之大纲也。安危兴废,咸在兹焉”、“修身治国,备在其中”,谆谆告诫李治:效法尧、舜、禹、商汤、周文王等古代圣哲贤王,“非威德无以致远,非慈厚无以怀人”,“倾己勤劳,以行德义”。《帝范》也被历代帝王奉为家教圣经。

唐太宗还写了《诫吴王恪书》、《戒皇属》等经典名篇,教导子女“人之立身,所贵者惟在德行”,指出修养德行的重要性,多做善事、美德充盈才能福泽绵延;教导子女“夫帝子亲王,先须克己”,要自勉自制,严于律己,他讲述了自己数年“外绝游观之乐,内却声色之娱”,把时间放在勤勉朝政上;教导子女“每着一衣,则悯蚕妇;每餐一食,则念之耕夫”,每穿一件衣服、吃一顿饭,都不要忘记蚕妇农夫的辛勤,要培养节俭朴素的品德。

唐太宗给几个儿子选择的老师都是德高望重、学问渊博的人,如房玄龄、李纲、张玄素、李百药、魏征等,并专门下诏书规定了对待老师的礼仪。他一方面教诫子女要尊师重教,“见师如见父”,要“宜加尊敬,不得懈怠”。一方面支持老师严格管教,鼓励老师对太子及诸王的过失极言切谏。老师们都能够坚定地履行职责,与唐太宗的理解、支持和鼓励是分不开的。

唐太宗非常注意以小见大、深入浅出地进行道德教育,遇事必诲,使子女在日常生活中逐渐培养良好的品质。如有一次,他看到李治在一棵弯曲的树下休息,就教诲他说:“这树虽然弯曲,打上墨线就可以取直成材。做君主的即使本身并不高明,但是能接受别人的规谏,也可以变得圣明。”

唐太宗还注意结合史实进行教育,他让魏征编录了《自古诸侯善恶录》,分赐诸子,要他们把书“置于座右,用为立身之本”,从前人善者成、恶者败的事例中汲取经验教训,得到鼓励,从而更加重视自己的德行修养,做正人君子和爱护百姓的人。

以人为重

唐吴道子绘画“孔子行教像”拓片
文/明月

孔子(公元前551年-公元前479年)名丘,字仲尼,是春秋时代鲁国人。他曾在鲁国做过官,但主要是从事教育,并周游列国宣讲他的做人理念,其中包括伦理概念、教育思想、政治主张、品德修养等等。

人们说,孔子做人的最高标准是“仁”,孔子的得意学生曾参认为,孔夫子讲的道理可以用“忠恕”二字贯穿起来。很多人也都知道,孔子思想中很强调“中庸”之道。那么,上天给人规定的纯正做人标准,都有哪些呢?是什么样的标准呢?这里,让我们陆续看一些孔子的故事和言行,从中找回失却的参考和借鉴。

《论语》一书记录了这样一个故事:厩焚。子退朝,曰:“伤人乎?”不问马。(《论语》〈乡党〉)

这个故事是说,有一天,马棚失火了。孔子退朝回来,首先问:“伤到人了吗?”不问马的情况。

在春秋时代,马是非常重要的财产,不但标志着身份,也是重要的交通工具、作战工具。然而,在人和物之间,孔子看重的是人,而不是物。这个故事反映了孔子做人理念中的“仁”字。为什么这么说呢?探究这个问题,我们不妨先提及“人文”这个词。

“人文”一词的中文,最早出现在《易经》中:“刚柔交错,天文也。文明以止,人文也。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周易》相传是周文王所做,周文王生活在公元前1152到前1056之间。也就是说,至少那个时候中土就有了“人文”的概念。

关于“人文”这个词的注解有很多,宋代程颐《伊川易传》对此的解释是:“天文,天之理也;人文,人之道也。”简单地说就是,“天文”是天体运行的规律,包括日月星辰的排列、运行,寒暑阴阳的交替变更;“人文”是做人治世之道,包括人的伦常、礼乐教化、道德修养。当然,现代人对人文的理解各有不同,所说的人文学科,是指哲学、文学、艺术、历史、语言等学科。但不管怎样,人文的集中体现是重视人、尊重人、关心人、爱护人。这点,我们从上述这个春秋时代的孔子故事中,可以看到它的生动体现。

除此之外,对“人”的重视,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很强调。比如宋代启蒙教材《三字经》中就给学生介绍了“三才者,天地人”这个概念,其实这里讲的“三才”最早也是从《周易》中来的。

“天地之间人为大”,并不是说人类可以为所欲为。如果欺天蔑神、不敬天地、肆意毁坏自然,那只能给人类带来绝大的灾祸。“天地之间人为大”是指,在天地之间的广阔领域,万物为人类有正常生活环境而存在;没有了人,万物的存在就失去其根本意义。但是,人类自己必须懂得天人合一、依存天地、顺应和爱护自然的道理,因为没有了天地、自然,人也就失去了生存的依托。没有天地组成的环境,人是无法独立生存的。

这里还有一层含义,就是我们在爱惜财物的同时,不能人、物颠倒。任何事都不能走极端,穷奢极欲,浪费和挥霍财物,或者把钱、财、物、动物看得比人还重要、比作人的原则还重要,都是不对的。比如中共编造的“草原英雄小姐妹”故事,反复宣传把公社的羊看得比人类小姐妹的性命还重要,就是直接抹杀着中国人传统的人文理念。现代教育用追求考试分数,来取代对学生的思想品德、正确价值观念的培养,也是对人心的窒息。其实中共把“党”、“党性”、“集团”、“集体”等概念模糊化、扩大化之后,在半个多世纪的洗脑中强制中国人把自己的思想、生命都置于“党”、“党性”等概念的控制之下,也是完全抵消中国传统的人文价值观的。

无论是教育、家庭、工作、治国,还是个人修养等等,中心都应该围绕着人和做人的根本。不懂的根本,就会漂浮不定、不得要领;而寻找根本,正是人生最重要、最高深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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