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芳隔着玻璃,眼巴巴的望着小孙子,她俯下身子,把手贴在玻璃窗上,小孙子也急忙在外一侧将小手贴在玻璃窗上,与奶奶的手相对。祖孙二人,隔着玻璃,对望着流泪。
刘秀芳这个家庭、社会公认的好人,在中共邪党镇压法轮功的这十多年间,屡遭迫害:骚扰、绑架、抄家、关押、劳教、经济勒索连续不断,可以说没有三天好日子过。二零零零年十月四日,刘秀芳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抓、非法劳教迫害一年,一去就是关禁闭;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在顺和酒楼一单元门前,被蹲坑的铁路警察绑架,被非法劳教二年;二零零五年四月七日到朋友家串门,被松江派出所二名蹲坑警察绑架,又被劳教二年;在每次劳教期间都遭到极其残忍迫害。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三日,刘秀芳出门去买菜,这时就过来一个人,一把将刘秀芳推进屋里,按到墙角头朝下,不让动。随后就把刘秀芳丈夫绑架到佳木斯公安局的刑侦科。正赶上刘秀芳的儿子回家看老人,恶警把刘秀芳儿子也绑架到松林派出所迫害、坐了两天铁椅子,才放回家。来串门的邻居也被恶警绑架了,在松林派出所审了几小时才放回来。自二零零九年二月初开始,黑龙江省公安厅直接指挥佳木斯国安、公安及相关系统的恶人以非法抓捕“用小喇叭讲真相”的法轮功学员为借口,大面积迫害当地法轮功学员。
同年七月七日佳木斯市向阳区法院,在地处郊外的佳木斯看守所对法轮功学员于云刚、付裕、刘秀芳和吴志刚非法开庭,非法判于云刚八年、吴志刚六年、付裕五年、刘秀芳三年,一直不给这些法轮功学员的家人“判决书”。年仅48岁的法轮功学员于云刚二零一一年三月五日被佳木斯监狱迫害致死。佳木斯监狱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即所谓的转化),于二零一一年二月成立了“严管队”,二月二十一日开始暴力迫害法轮功学员,仅六天时间,于二月二十六日把年仅47岁的法轮功学员秦月明迫害致死;第十二天又把法轮功学员于云刚迫害致死;紧接着三月八日半夜,法轮功学员刘传江被佳木斯监狱害死。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日,刘秀芳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继续遭受迫害。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四号,监狱通知家属说刘秀芳在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中心医院住院,心衰、血压高,叫家属速去探视,并允许把她的孙子也带去。
四月十五日,家属到监狱医院见到了刘秀芳。刘秀芳面容憔悴、脸色苍白,向家属讲:“我心律每分钟170下,血压很高,昨晚(十四日)医生不知打的什么药,打完针后我的头都要胀开了,血管都要炸了,一宿也没睡觉。”她的表情极其痛苦。刘秀芳又告诉家人:“在这里不让炼功,不让学法,我作为修炼人,都成空壳了,我死这里是他们迫害死的。”刘秀芳还有很多话要说,就被警察强行带走了。
董姓队长对家属呵斥说:“你们不能走,你们得签字,证明刘秀芳的病是因为不配合监狱治疗所致。”于是,董就与监狱大夫,拟写让家属签字的书面材料,准备让家属签字。这时家属已走出医院大门,董就从医院追出来,在医院门前的路上,不顾过往行人的观看,大声叫嚷,逼迫家属到监狱签字。家属不从,董就强令家属留下。
四月十五日那天,天气很冷,孩子冻得直打冷战,家属只好在一家邻近的旅店租了一个房间,呆在那里。董就在小旅店的方厅,看着家属,不让家属离开,同时往监狱打电话,让监区长与家属交涉。
就这样,家属被扣押了三个多小时,直到十一点半,监狱一王姓的监区长和监狱的“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人员,与家属谈为刘秀芳保外就医一事,家属让监狱立即放人,监狱坚持走保外就医程序。
四月二十一日,监狱两位狱警到佳木斯找刘秀芳的家属,拿出《监外执行决定书》让刘秀芳的家属签字。刘秀芳的儿子出于亲情,很无奈的签了字,同意接收命危的母亲回家。之后警察要家属带领到相关部门签字,先后到了佳木斯建设派出所和市政府“六一零办公室”,这两个部门均以刘秀芳是“要案、重犯”为由拒绝在《监外执行决定书》上签字,二十二日到向阳公安分局,向阳分局也拒绝签字。
在这些年的迫害中,建设派出所警察数十次到刘秀芳家骚扰,暴力砸门,大喊大叫,不开门,这些警察便跳上门前房子上,再进院。拿铁棍子撬门,用螺丝刀起窗户、扒下铁栅栏。亲人无端受迫害,整夜难眠,每天提心吊胆的,精神都要崩溃了,搅的四邻不安。
目前,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医院以刘秀芳不配合治疗为由,将命危的刘秀芳劫回了监狱。家属要求监狱马上放人。监狱不放人却说:监外执行的程序在运作中了,什么方案都不能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