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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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界证实人死其神识不死

文/岳芸

亲自陪伴上千人面对死亡,并且搜集来自世界各地两万个濒死体验之例,库柏勒-罗丝医生确信,在人死了之后生命仍有延续,因为神识是不死的。

于2006年5月中出版的《琉璃光》季刊,首篇文章谈“濒死经验与死后沟通的研究结论:神识是不死的”,根据库柏勒-罗丝医生(Elisabeth Kubler-Ross, MD, 1926~2004)的研究,很多人在濒死经历中见到已死的亲人。

譬如有一次,她陪伴一位因为全家遭遇车祸而受重伤的小孩,临死时小孩变得平静安详,她问小孩有什么感受,小孩说:“一切都好,妈妈与彼得(哥哥)已在旁等候。”小孩不知道妈妈已死,连库柏勒-罗丝医生也不知道彼得死于十分钟前。

库柏勒-罗丝医生发现死亡过程有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神识离开身体,没有脑波,心电图呈现死亡状态;然后就進入第二阶段,没有时空限制,可依心念立即到任何地方,盲人在这阶段可看得见,哑巴可说话,聋子可听得见。第三阶段是超时空的回顾一生,地球上的时间也许几秒或几分钟,而心识的感受是多重的。

随后又有许多医生研究死亡与濒死案例,都可与库柏勒-罗丝医生的发现相印证,其中受瞩目的是心脏科专家范拉曼尔医生(Pim Van Lommel),他在荷兰十家医院以344个心脏休克抢救回来的病人为研究对象,发现18%有濒死经验。

这些有濒死经验的人里,30%有经过隧道的感觉,看到了天堂景象或遇到亲人,25%有离开身体的感觉,与“光”沟通或看到彩光,13%有回顾一生的体验。

有濒死体验的人,其体验对往后人生观起到了很大的影响,康涅狄克大学瑞恩(Kenneth Ring)博士总结出12项,诸如:(1)珍惜生命的一切,包括平凡的经验。(2)不再追求物质生活,知道那是虚假的。(3)失去竞争的意愿,关怀更重要。(4)灵性上不断的自我提升。(5)相信死后生命会延续。(6)相信宇宙中有超然的力量,有些人称为“神”或“光”。

《琉璃光》季刊在本文里引用库柏勒-罗丝医生的著作《论死后的生命》(On Life after Death),其实出版于1991年,该刊撰写这篇探讨濒死体验的用意,是因为受到西方许多这类案例的启发,想藉此来搜集中国文化中的濒死经验,或死后与亲人、朋友直接沟通的例子。

《论死后的生命》这本原著只有96页,尽管已出版15年,在亚马逊网路书店上至今仍然不乏有读者给五颗星的好评。全书包括四篇论文,分别是“活着与濒死” (Living and Dying, 1982)、“死亡并不存在”(Death Does Not Exist, 1977)、“生命、死亡、死后的生命”(Life, Death, and Life After Death, 1980)、“父母之死”(Death of a Parent, 1991)。

明慧网曾经发表了一系列探讨濒死体验的研究──〈打开生死之门探索灵魂奥秘〉,共有十三篇。在第一篇专文提到,绝大多数濒死体验者都说他们感受到和平与快乐,而非痛苦与折磨。但也不完全如此,《天堂印象──100个死后生还者的口述故事》记载一位叫海德勒的德国警察局长对人冷漠粗暴,在濒死体验中看到自己被许多贪婪丑陋的灵魂包围着,其中一个灵魂张着血盆大口扑上来要咬他。

《琉璃光》季刊在文末以库柏勒-罗丝医生的看法为结尾:一旦人们了解到在死时需要为生前所做的一切负责,那么,人们在世时将会改变他们的生活方式。

与濒死体验相关的轮回,在佛家及中国民间是广为认可的,西方社会也有不少研究。越来越多的濒死体验实例,越来越深入的研究成果,使那些乐于怀疑的人,更难把濒死体验的事实一笔抹煞了。濒死体验研究为我们揭示的不应只是现象,更重要的是现象所昭示的思维方法和研究路径;它为我们打开的不仅是死后世界之门,更是意识、生活、生命之门。

黄良犹未熟 一梦到华胥

八仙之一吕洞宾,名岩,字洞宾,自号「纯阳子」。唐京兆府(今陕西省长安县)人。曾以进士授县令。他的母亲要生他的时候,屋里异香扑鼻,空中仙乐阵阵,一只白鹤自天而下,飞入他母亲的帐中就消失。

吕洞宾果然气度不凡,自小聪明过人,日记万言,过目成诵,出口成章,长大后「身长八尺二寸,喜顶华阳巾,衣黄襕衫,系一皂裤,状类张子房,二十不娶。」当在襁褓时,马祖见到就说:「此儿骨相不凡,自市风尘物处。他时遇卢则居,见钟则扣,留心记取。」

后来吕洞宾游庐山,遇火龙真人,传授天遁剑法。六十四岁时,游长安,在酒肆遇见一位羽士青一白袍,在墙壁上题诗,吕洞宾见他状貌奇古,诗意飘逸,问他姓名。羽士说:「我是云房先生。居于终南山鹤岭,你想跟我一起去吗 ? 」吕洞宾凡心未已,没有答应。这位云房先生就是「钟离权」。

到了晚上,钟离权和吕洞宾一同留宿在酒肆中。云房先生独自为他做饭,这时吕洞宾睡着了,他梦见自己状元及第,官场得意,子孙满堂,极尽荣华。忽然获重罪,家产被没收,妻离子散,到老后了然一身,穷苦潦倒,独自站在风雪中发抖,刚要叹息,突然梦醒,钟离权的饭还没熟,于是钟离权题诗一首「黄良犹未熟,一梦到华胥。」

吕洞宾惊道:「难道先生知道我的梦 ? 」钟离权道:「你刚才的梦,生沉万态,荣辱千端,五十岁如一刹那呀 ! 得到的不值得欢喜,失去的也不值得悲,人生就像一场梦。」于是吕洞宾下决心和钟离权学道,并经「十试」的考验,钟离权授他道法。

吕洞宾被全真教奉为北方五祖之一(王玄甫,,吕洞宾,刘操,王重阳),世称吕祖、纯阳祖师,吕洞宾在八仙中最为出名,有关他的传说很多。(转载自正见网)

人体飘浮之谜

在印度北方的边远山区纳米罗尔村,有一位60多岁的老人名叫巴亚.米切尔。他修炼瑜珈功有40多年了,据说他的身体能在山林上空飘浮,如同仙人。美国物理学家卡莱曼思教授曾在印度各地多年,他决定去拜访这位“超人”。和他同行的有印度著名的生物学家辛格.米巴尔教授、人体形功能学者雷曼尔博士及美国《科学与生活》杂志的记者等。纳米罗尔村地处边远山区,道路艰险,人们要骑马、步行十多天才能到达。这里几乎与世隔绝。

卡莱曼思教授一行人到达后,拜会了巴亚.米切尔。这位老人长着浓密而长的银色头发、胡子,浓眉下的锐利眼神,俨然一副哲学家的风度。他能讲一口流利、纯正的英语。当卡莱曼思教授问巴亚.米切尔能否展示一下“超人”的功能,飘浮上天空时,老人马上答应:“可以。”并请众人在第二天早晨太阳升起时,在他独自居住的茅舍门前观看。

第二天一早,卡莱曼思教授等人聚集在茅舍门前,架起了录像机及各种探测仪。巴亚.米切尔盘腿坐在门前的一块薄毯上,闭目养神。人们的目光、录像机镜头、各种探测仪全集中在米切尔身上。大约在2~3分钟之后,只见他身体轻轻上升,约升到10米高时,他改变了盘腿的姿式,伸出双臂,如同鸟儿的翅膀,开始旋转飞翔。浮在半空中的米切尔像进入浑然的忘我状态。

这一情景真令人目瞪口呆。大约在空中飘浮了30分钟左右,米切尔的身体开始摇动,接着以水平状态慢慢降下。录像机拍摄了他在空中的每一个角度。米切尔落地以后,几位科学家发现:他身体变得非常柔软,像棉花一样。当米切尔慢慢升空时,探测仪已测出从他身上喷发出一股气流把他托起。80公斤体重的人升空需要相当大的能量,这股气流和能量是从何而来的呢?科学家们百思不得其解。

美国《科学与生活》杂志记者史密斯,目睹了现实生活中的真正“超人”后,心中无比振奋,如同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史密斯提出:用重金聘请巴亚.米切尔去美国作表演。

巴亚.米切尔很有礼貌地回绝重金之聘。他说:“我是个虔诚的印度教徒,练瑜珈功有40年了。在这深山丛林中安静地生活,对金钱、名利早已淡泊了……”当几位科学家问他是如何练成这奇妙的功夫时,巴亚.米切尔很认真地回答:“这必须经过严格的精神训练,才能学到这门技巧,而肉体上的训练更为艰辛。只有精神高度集中,才能将人体内潜藏的巨大‘魔力’解放出来……”这些话,并不能解除科学家们心里的疑问,人体内潜藏的“魔力”到底是什么?是如何突破物理学上的万有引力定律的?关于人体在空中飘浮,卡莱曼思教授和印度的几位科学家发现:在印度的古书--《佛经》上早有记载:早在2千年前,佛教的高僧们就能毫不费力地飞向天空,他们将空中所看到的景色,绘成巨画。印度考古学家们曾发现一幅巨大的石雕,它绘制的是印度2千年前恒河流域的曼达尔平原景色,完全是以高空鸟瞰角度绘制的。当时没有直升飞机,人们怎样从高空来绘制的呢?科学家们一直把印度古《佛经》中的记载当作神话,如今他们亲眼目睹了人体飘浮升空,不得不重新的角度思考这个问题。

印度的物理学家辛格.瓦杰巴博士观察、研究人体飘浮术多年,也接触过几位有此功能的人。令他奇怪的是这些人都隐居在深山大泽之中,从不愿展示自己,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他们的行为方式及逻辑思维与现代社会格格不入,如果他们讲解此功是如何练成的就更困难了。瓦杰巴博士曾用几种现代物理探测仪器来探测其中的微妙,均无结果。越研究越感到这是奇妙的神话,令人难以理解。 

当今有许多人不抱偏见、敞开心胸的去观察和研究“特异功能现象”,结果发现有许多是真实的存在的现象,从而走上了更深入了解人体科学之谜、探索宇宙真理之路,这是他们的福份。

人类基因库解序对进化论的挑战

基因示意图
文/田意

人类基因库解序的最主要的结论之一:在人类基因库中有113个基因和细菌(原核细胞)的高度近似,可能是细菌的同源基因。提示了这113个基因在生物进化过程中,从细菌向脊椎动物水平转移 (1)。有趣的是,介于细菌和脊椎动物之间的非脊椎动物的真核细胞系,其中包括软体动物,果蝇,真菌,和植物,根本就没有这113个基因。这一发现完全推翻了物种进化中的基因水平转移这一假说。

剩下另一种可能的解释:进化中的基因丢失(2)。换一句话说,就是当生物进化到脊椎动物前时,以上那四种物种:软体动物,果蝇,真菌,和植物,不知何故丢失了这113个基因,但在进化到脊椎动物时,这113个基因又莫名其妙的重新再现。

严格地说,后一种解释更不可能。因为,这一说法违背了进化论的“用进废退”的基本原则。如果说这113个基因并非必不可少,那么在进化中丢失后又有什么必要重新再现在脊椎动物(甚至高达人类)的基因库中?如果说这113个基因至关重要,为什么又会在进化的过程中丢失?

这113个基因在原核细胞,非脊椎的真核细胞系,及脊椎动物基因库中的表现,违背了进化论的根本原则,是生物进化论的疑点。

参考文献:

1. International Human Genome Sequencing Consortium. Nature 409, 860-921 (2001)
2. Genes Lost During Evolution. Nature 411, 1013-1014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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