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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祕土耳其哥贝克力史前巨石阵

土耳其哥贝克力史前巨石阵
土耳其“哥贝克力石阵”,看起来是数十根巨大的石柱排成一连串的圆环,一根倒压在另一根上,样子依稀有点像是英国的巨石阵,只不过兴建的时间要早得多,也不是用粗略凿成块的石头堆成,而是采用精雕细琢的石灰石柱,石柱表面刻着动物浮雕——成群结队的羚羊、蛇、狐狸、蝎子和凶猛的野猪。这片石阵建于11600年前,比吉萨大金字塔还早7000年,石阵中矗立着现存最古老的神殿。事实上,哥贝克力石阵是目前已知最古老的纪念性建筑——即人类搭建的首座比茅草屋更大更复杂的建筑工事。据我们所知,这些石柱当年赫然挺立的时候,世界上尚不存在任何规模可与之相提并论的东西。

兴建哥贝克力石阵的时代,大多数人类还生活在小型游牧部落里,靠采集植物、猎食野生动物为生。建设这处遗址,需要聚集大量人力,可能比此前历史上出现过的任何一次人口聚集规模都要大。令人惊讶的是,神殿的建设者们能够切割、打磨重达16吨的巨石,并在没有轮子也没有负重牲畜的条件下,将之运送数百米远。来哥贝克力石阵朝拜的人生活在一个没有文字、金属和陶器的世界,对那些从山丘下方爬上来瞻仰神殿的人来说,石柱肯定就像刚毅的巨人一般在头顶赫然耸现,柱面上雕刻的动物在火光中摇曳——它们就像是人类脑中刚开始成形的精神世界所派来的使者。

考古学家如今仍在哥贝克力石阵进行挖掘工作,争论它的意义。不过他们已经知道,在一系列推翻了学术界此前对人类遥远过去设想的意外发现中,这处遗址是最重要的一处。仅仅20年前,大多数研究人员还相信自己很清楚新石器革命发生的时间、地点和大致过程。新石器时代是一个关键的转折期,它导致了农业的诞生,把智人从采猎为生的分散群落,变成了从事农业耕作的村庄,又从农业村庄发展出成熟的社会,有宏大的神殿和高塔,也有国王和祭司,他们吩咐臣民开展劳动,并以书面形式记录自己的丰功伟绩。但近年来以哥贝克力石阵为首的多个新发现,迫使考古学家们对上述假设重新斟酌。

1994年的秋天,德国考古学家克劳斯· 施密特来到耳其东南部地区最大的城市尚勒乌尔法。城外14公里的地方,是一道长长的山脊,其中最高的山丘顶部浑圆,当地人称其为“大腹山”——也就是哥贝克力石阵的所在地了。

他在地上发现数量极其庞大的燧石屑。施密特说,刚到那儿仅仅几分钟,他就意识到,几千年前曾有数十人甚至数百人聚在此地一起工作过。他跟德国考古研究所和尚勒乌尔法博物馆合作,次年便开始着手考察。

考察团队在地面以下几厘米的地方发现了一块雕刻精致的石头,接着发现了另一块,然后又一块——最终发掘出一道由多根直立石柱形成的圆环。几年间,施密特的团队(一支由德国和土耳其研究生,还有50多名当地村民组成的流动部队)发现了第二道石柱圆环,接着是第三道,之后还有更多。2003年的地磁勘测显示,至少有20道圆环杂乱无章地堆叠在一起,没入土中。石柱很庞大——最高的有5.5米,重16吨。石柱表面刻满了各种动物的浮雕,每个浮雕都有不同的风格,有些是概略地勾勒了一番,也有些则跟拜占庭时期艺术一般精致、充满象征意义。山丘的其他区域分布着古代燧石。其数量之庞大是施密特前所未见——简直就是一座新石器时代刀、斧和抛射武器的仓库。尽管石头肯定是从邻近的山谷拖运来的,施密特说,“但这里一两平方米范围里散落的燧石,比许多考古学家在其他地方的整座遗址里发现的还多。”

随着挖掘工作的开展,一个接一个的谜题冒了出来。出于目前尚未摸清的原因,哥贝克力石阵的圆环似乎逐渐失去力量,起码其魅力是呈衰减趋势。每隔几十年,人们就把石柱埋起来,用新石块取代——在头一个圆环里堆出第二个较小的圆环。有时候,再过一阵子,他们还会堆起第三个小圆环。之后,所有圆环都用碎石填满,人们再在附近造一处全新的。整个遗址大概就这么修了填、填了又再修地过了几百年。

更奇怪的是,哥贝克力的人们修筑神殿的技艺似乎每况愈下。最早期的圆环最大,在技术和工艺上都最为成熟。随着时间的推移,柱子越来越小,造型越来越简陋,树立安放的时候也越发漫不经心。到公元前8200年,这场事业似乎完全陷入了停滞,哥贝克力石阵彻底衰败,再也没有兴旺起来。

与研究人员的发现同样重要的是他们没有发现的东西:人类居住痕迹。要雕刻和竖起这些石柱,必然需要数百人的劳动,但遗址附近没有水源——最近的溪流离这儿也差不多有5公里。这些工人肯定需要有住的地方,但考察发掘没有找到任何墙壁、火炉或者房子的痕迹——也没有任何其他施密特能解释成家的建筑物。他们必须吃饭,但这里同样没有农耕的痕迹。事实上,施密特连炊具或烹饪用的火堆都没找到。这里是纯粹用作仪式的处所,如果真有人住在这里,他们肯定不是居民,而是工作人员。根据遗址附近发现的数千块羚羊和野牛骨头来判断,工人们吃的似乎是定期从远方送来的猎物。所有这些复杂的活动,必然要有负责组织和监督的人,但现场并没有足以说明存在社会阶层的证据——没有专为富人保留的居住区,没有满是奢华物品的坟墓,也没有迹象说明某些人伙食比其他人更好。
土耳其哥贝克力史前巨石阵

寻找生命意义可增强免疫系统功能

文/唐超

对一群有亲人死于乳腺癌的妇女的实验研究表明,寻求生命意义,确立生活目标可以增强某些免疫系统细胞的活动。在研究初期,重视有意义的生命目标的妇女身上的自然杀伤细胞活动更为强劲。此外,一个月中对此类目标增加重视者的自然杀伤细胞的活力比不重视者的要强。

为了研究写作是否可改变生活目标并增强免疫机能,一些妇女在实验期间被要求写关于失去亲人的感受的文章。研究者发现写作本身与生活目标的改变及免疫活动无关。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研究者Julienne E. Bower 博士说,下一步需要找出生活意义如何“渗入肌肤”并影响免疫系统。

以前的研究表明紧张事件和免疫系统之间紧密相关,还有研究显示出一些人在经历紧张事件后发现积极的生活意义。Bower博士及其同事试图检验写作关于紧张事件的文章是否能引发积极的心理变化从而影响免疫系统。在四周内,一半参与实验的妇女写对于失去被乳腺癌夺去生命的亲属的感受,另一半写没有情绪色彩的文章。这些妇女还回答了关于她们生活目标的一系列问题,并于写作前和写作后抽取血样观察自然杀伤细胞的变化。

一些妇女说一个月后,她们对个人发展,人际相处,以及寻求生命意义更有兴趣。但是,研究者说这些变化与她们写作的题目是关于失去亲人的创伤抑或非情绪性经验无关。研究结果证实重视生命意义者的免疫细胞活动呈增强趋势。寻求生命意义是人的天性。缺乏精神生活和对生命意义的积极探索,势必会殃及情绪及健康。难怪人类自古都有各种积极的信仰和追求。看来,精神和物质身体真是息息相关。如此推断,各种奇怪的现代病很可能源于人类对物欲的放纵和对生命意义探索的轻视,精神的颓废会影响人体的免疫能力。

濒死体验案例:面临审判的灵魂

随着医疗科技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能从死亡状态下被救醒并报告大量的濒死体验。不管体验者来自哪一种文化,处于哪个时代,或信仰何种宗教,濒死体验的内容和对本人的影响都极为相似。绝大多数濒死体验者都说他们感受到和平与快乐,而非痛苦与折磨。

但并不是所有濒死体验者看到的都是美好而令人愉快的景象。有些人在濒死体验中也看到了一些可怕的景象。例如,《天堂印象--100个死后生还者的口述故事》中就记载了一个叫斯塔因·海德勒的德国警察局局长的可怕的濒死体验。

斯塔因·海德勒是德国柏林的一个警察局局长,在1996年10月1日,当他49岁时,他经历了一次濒死体验。他是个既不相信上帝也不相信来世的人,他对人冷漠粗暴,没有道德感,从不愿意帮助别人。

当他高血压脑溢血病危时,他的灵魂出离了肉体,他感到十分愤怒和暴躁,因为他发现自己被许多贪婪的灵魂包围着,那些灵魂正在欢迎他来到他们自己创造的地狱:

我感到十分震惊,因为这些丑恶的灵魂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想与之为伍的。他们看起来非常凶恶,而且举止粗野。而我自己,尽管自私,尽管从不替别人着想,却是个挺拔、有修养、穿戴考究的人。我想冲出这个丑恶灵魂的圈子,但它们却将我紧紧围住。我大声求救,但没有一个高尚的灵魂可以进入这个圈子。可以这样说,我为自己掘好了墓,而现在才尝到了躺在里面的滋味。

我感到痛苦异常,那一刻我开始看到自己人生的错误,但却不知如何改变自己的命运。直到我的悔恨和我对自己由于自私而虚度了一生的痛惜充溢了全部身心后,我才从那些死亡的恶魔之中解救出来。

在此之后,当我重新活过来以后,我就一直都在不断地审视自己的灵魂。回顾自己过去的错误,寻求人们的谅解。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因为我只能独自面对这一切。

有时候,我又觉得这样做很难。多年来的冷淡、粗暴已成为我身上的一部分,一种做恶的欲望,仿佛难以挣脱的镣铐,时不时地煎熬着我。我不得不努力克制这股冲动,有时我想,我完了,我身上的恶意快要控制住我了。这个时候,那次脑溢血时看到过的可怕一幕又在我眼前闪现--太可怕了,其中一个张着血盆大口扑上来要咬我,但又不下口,只是把嘴那么张着,贴着我的喉咙……这样多次发作,惩戒的意味越来越浓,促使我对自己的自私、冷漠反省起来,我逐渐意识到冷漠与粗暴带给他人的伤害是多么痛苦。

……

这样一点一点地,我觉得自己做过的错事将是无法弥补的,我必须努力去赎回过去的罪……

柏拉图是一位伟大的哲学家,他生活于公元前428年到348年的雅典。在其著作《理想国》(The Republic)第10卷中,他记述了西方文明史上的第一个濒死体验案例:尔的故事。

在一场战役中,一位名叫尔的希腊士兵和许多其他希腊士兵一起阵亡了。当他家乡的人去战场清理尸体时,发现了尔的遗体,虽然已经腐烂但仍然完整。于是把他的遗体带回家。当准备和其他尸体一起火化时,尔复活了。他记述了去另一个世界的所见。首先,尔说他的灵魂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和其他灵魂聚在一起,来到一个地方。那里有一个通道,由此可以从地球到达灵魂世界。在这儿,其他灵魂都被叫停下来接受审判。就象看展览一样,一眼望去,神就看到了该灵魂在地球上所做的一切。但尔没有被审判,相反,神告诉尔必须回去,告诉人们另一个世界的样子。当游览了许多地方后,尔被送了回来。但他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身体上来的,只是醒来后发现自己在死人堆里。

值得一提的是,柏拉图是利用这一个案例来说明灵魂与肉体的关系。尽管柏拉图深信用推理,逻辑和辩论来得到真理,但他认为最终的真理只能通过一个神秘的觉悟过程才能得到。柏拉图认为人的灵魂来自于一个高层次的圣洁的世界。对他来说,肉体是灵魂的监狱,而死亡是从这个监狱里解脱出来。出生就是“睡觉”和“遗忘”,因为灵魂进入肉体后从一个非常清醒的状态进入一个不清醒的状态,忘记了他转生之前所知道的真理。“死亡”则意味着觉醒和恢复记忆。死亡后,灵魂会面临神的审判,神会给灵魂展示他生前所做的一切,不论好事还是坏事。

越来越多的濒死体验实例,越来越深入的研究成果,使那些乐于怀疑的人,更难把濒死体验的事实一笔抹煞了。濒死体验研究为我们揭示的不应只是现象,更重要的是现象所昭示的思维方法和研究路径;它为我们打开的不仅是死后世界之门,更是意识、生活、生命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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