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阳光穿透居室的玻璃窗,将窗台上那束仿制梅花映照的栩栩如生,更显娇艳。我喜欢梅,因为它带给人春天的希望。人们常说:梅开五福。梅的五个花瓣象征五福:快乐、幸运、康寿、顺利、和平,那曾是多少人可望不可及的梦想,而今天的我,已将这些幸福一一拥有。有趣的是,五福里没有钱财、权力,回忆人生中那些真正动人的时刻,都远远超越了世俗的名利,给人留下持久的纯真和感动。
病痛二十一年 幸遇超常科学
幸福曾经离我万里之遥。九十年代,我在一家国企做质量检查工作。那时企业经常搞突击纪律检查,只要发现有职工伏在桌子上或躺在椅子上休息,都要记录通报,或罚款处理。可是好几次,检查人员来了,我从三张并在一起的椅子上起来时,检查人员都告诉我:“你躺你的、你躺你的。”我已经成了单位有名的大病号了。
我的病痛由来已久。听妈妈说,我出生的时候太小了,无法称重量,直到出生十二天时,奶奶将我和包我的小包被等一起称,才三斤八两。之后,各种疾病伴随着我成长,我从小就头疼,只要稍稍一晃就疼,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头不疼;“百日咳”咳得我鼻口是血;到十八、九岁时,我又成了“无名热”患者,体温常在三十七度六到三十八度之间游走;我还有严重的失眠神经衰弱,全靠各种安神丸、汤药和安眠药维持。爸爸妈妈领我走遍了省、市级医院及国家级医院,最后仍没有好的治疗措施,因为一切检查结果都显示正常。我在无望和病苦中度日,唯一的盼望是科学的发展,能对我的病对症下药。
结婚后,生孩子坐月子期间发高烧。以后,我的病情越来越重,常常昏倒。吃饭拿筷子的劲都没有,吃饭中间都得休息一会,到一九九六年,我的病历已经是厚厚的一摞,最新的病历上写着:发烧(低烧)二十一年,眼睛疼十三年。
这时,一位熟识的好心大姐送给我一套法轮大法的广州讲法录像带,告诉我:“看完你就知道了,也许你的病就彻底好了。”求生的愿望使我刻不容缓地看了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录像,真是神了,看完讲法,我头不疼了,也不昏了,心也不慌了。随着炼功,一个月的时间,我痛苦半辈子的所有疾病全都消失了!体温正常,失眠不存在了,眼睛睁开了,胃肠好了。有生以来,我第一次体验到没有病的滋味,第一次体验到心里的轻松和快乐,真是妙语难述啊!
我一直苦苦期盼科学的发展,有一天能根治我的病,今天终于在法轮大法中得到了!我到一家书店请了一本《转法轮》,里面的开篇就写着:““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我豁然开朗:真是万分幸运,我遇到了真正超常的科学,赶上了万古难遇的法轮大法洪传时代!
从好人做起 处处为别人着想
看了《转法轮》,我明白了,要想成为一个真正健康的人,就要从好人做起,做事先考虑别人,处处为别人着想。
我先从家里做起。丈夫是一个企业的销售厂长,可是这些年,家里的活儿他也全包了,真是苦了丈夫。我刚开始做家务时,我做饭,他做菜。因为我以前厨房都很少进,没做过菜。后来我都学会了。丈夫对我的病一下子全好了,一时反应不过来,我干活时,他总是在我身后跟着,问:“你不累呀?你真的不累呀?”我在家炼功的时候,他静静的在一边看,喜上眉梢地说:“这多好!这我也爱看哪!”
在单位,我负责一个车间的成品出厂质量,我们生产各种民用灯,工人们都往家拿。我每天要做二批产品测试,有时同事或领导向我要,我顺手就送给他们了,我自己家也常用,还送给过亲朋好友。对照“真、善、忍”,这些占便宜、随波逐流的事,都不应该做了。我计算了一下私用和送出的产品数量,然后去车间代班主任那里开了二批产品,我交了款,没有提货。单位有一种产品的包装盒很实用美观,大伙都拿,修炼法轮功之前我也拿,我把拿家的又都送回了厂。
我们单位的进厂材料由四个人负责,都是领导家属,客户反映她们对客户卡、要、刁难,她们互相之间也矛盾重重,厂长一气之下,将她们全部撤掉待命,人们都在盯着这个岗位,因为这个岗位很“肥”。没想到,不久我接到通知,让我接任这项工作。不了解情况的人问我:你是厂长的“铁子”呀?怎么选中你了?了解我的人说:厂长这次用人很英明。
我上岗遇到的第一个难题就是各客户厂家随着送货送来的各种礼物、旅游邀请等等,我耐心地一一谢绝,并请他们放心:“我会按照质量要求正常检收产品,我会在把好进厂质量关的同时对各客户厂家负责,不会以任何理由难为大家。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按‘真、善、忍’做事,是绝对杜绝社会上的一切不正之风的。”
客户的表情由惊呆到惊喜,一个客户厂长感动地说:“别人也送了我一本《转法轮》,在家放着一直没看,今天我回家就好好看看!”
同事的良知善念伴我走过黑暗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一夜之间,我们这些按“真善忍”修心向善、做好人的人,都成了共产党打压的对象。丈夫也被这突变的形势吓得象变了一个人,因为他父亲就冤死在文革的“死班”中。当时十四岁的他也受到株连,以“反革命分子儿子”的罪名游街,最后被押到刑场,当枪决死刑犯的枪声响起的时候,他也应声倒地,吓得昏死过去。因为家里被打成“反革命”,没人敢给他看病,他被妈妈接回家,三天三夜才醒来。
丈夫亲身经历了中共政治运动的邪恶和残酷,他苦苦地劝我:“不要炼了,再炼就会被共产党毁了,也会毁了这个家。”我看大法书,他就抢;我炼功他就又要跳楼,又打自己的脸或打我,一连十几天都这样,我的眼泪几乎哭干了。
有一天我去上班,处长看我眼睛肿了,问我:“是不是又犯病啦?”我就把丈夫不让我看书、炼功的事说了。处长当时就抓起电话,苦口婆心地劝服了丈夫:“你得让她炼啊!她这么多病,医院治不好,炼法轮功全好了。共产党就那么回事儿,一阵风一阵雨的,就是她今天不炼了,病情复发有了意外,共产党也会诬赖是炼法轮功炼的,到时你更说不清了!”
那些天,单位办公室的灯具全要换新的。我的办公室很大,得换二、三天的时间。一位负责库房的同事交给我一把钥匙,说:“这两天没事,那个库房清净,你去看法轮功的书吧。”
我很感动领导和同事如此正义,他们的良知善念,伴随我走过了中共迫害的黑暗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