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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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试着炼习时,奇迹发生了!

文/莫黎-丹尼尔斯博士(Dr. Molly Daniels)

(译文)

我于1932年出生于印度。41年前我作为富布莱特奖获得者来到了美国,并与另一位来自印度的富布莱特奖得主结婚,定居于芝加哥。我在芝加哥大学获得了博士学位,写过几本书,教的学生许多成为知名作家。我丈夫一向十分健康,坚持每日锻炼,一生著有25本书,在海内外广受尊敬,在9年前意外去世。

自从1976年以来我的健康每况愈下。由于手术及药物反应,我的生活变得痛苦不堪。由于我对大量药物都有致命反应,我不得不求助于传统医学,并为此花费了大量金钱。高血压,震颤,眩晕,左臂疼痛,呼吸困难,过敏性皮疹,关节炎以及水肿一直伴随着我。我几乎访遍了各个领域的专家:包括针灸,针压,生物能,瑜珈,生物信息反馈,营养疗法,物理疗法,推拿疗法等等。他们可以帮助减缓症状,但都无法将我彻底治愈。

三年前我们搬到了明州的一个城市。就在大约去年的时候,我变得非常虚弱,血压常常测不到,我几乎不能行走。我的女儿对我能否再一次挺过来没有信心。

就在这时,我的一位在芝加哥大学的朋友对我接触到法轮功的书籍起到了关键的作用。他通过修炼法轮功得到康复的亲身经历让我对法轮功产生了兴趣。当我领会了其中的一些道理之后,2002年3月16日,我就开始靠着着桌子试图炼习法轮功动作。

就在这一天,我居然能够自己从床上爬起来,走下楼梯,并与一些来家中做客的朋友交谈。这真是奇迹!

就这样,我一直坐到晚上11点。而我的客人们原本以为我病得快不行了,不想竟见到我如此健康。我感觉自己像个冒牌的病人。而在3月16日那天,我的血压开始下降,并且在几天内回到了120。

我知道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对大法才只有很肤浅的了解,但是我看到了奇迹般的变化:我手术后留下的伤疤不那么疼了,我的脚感觉健康了,我的关节不再折磨我了。我不用再吃药了,包括维他命。我的心脏不会出现挤压般的刺痛,我的左臂不痛了。我的震颤停止了,我每天起床后也不会出现眩晕和呼吸困难了。

我不再因为病痛而被隔离在生活之外。我由衷地感激法轮大法,尽管这是无以言表的!

梅开五福(上)

文/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 丽真

金色的阳光穿透居室的玻璃窗,将窗台上那束仿制梅花映照的栩栩如生,更显娇艳。我喜欢梅,因为它带给人春天的希望。人们常说:梅开五福。梅的五个花瓣象征五福:快乐、幸运、康寿、顺利、和平,那曾是多少人可望不可及的梦想,而今天的我,已将这些幸福一一拥有。有趣的是,五福里没有钱财、权力,回忆人生中那些真正动人的时刻,都远远超越了世俗的名利,给人留下持久的纯真和感动。

病痛二十一年 幸遇超常科学

幸福曾经离我万里之遥。九十年代,我在一家国企做质量检查工作。那时企业经常搞突击纪律检查,只要发现有职工伏在桌子上或躺在椅子上休息,都要记录通报,或罚款处理。可是好几次,检查人员来了,我从三张并在一起的椅子上起来时,检查人员都告诉我:“你躺你的、你躺你的。”我已经成了单位有名的大病号了。

我的病痛由来已久。听妈妈说,我出生的时候太小了,无法称重量,直到出生十二天时,奶奶将我和包我的小包被等一起称,才三斤八两。之后,各种疾病伴随着我成长,我从小就头疼,只要稍稍一晃就疼,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头不疼;“百日咳”咳得我鼻口是血;到十八、九岁时,我又成了“无名热”患者,体温常在三十七度六到三十八度之间游走;我还有严重的失眠神经衰弱,全靠各种安神丸、汤药和安眠药维持。爸爸妈妈领我走遍了省、市级医院及国家级医院,最后仍没有好的治疗措施,因为一切检查结果都显示正常。我在无望和病苦中度日,唯一的盼望是科学的发展,能对我的病对症下药。

结婚后,生孩子坐月子期间发高烧。以后,我的病情越来越重,常常昏倒。吃饭拿筷子的劲都没有,吃饭中间都得休息一会,到一九九六年,我的病历已经是厚厚的一摞,最新的病历上写着:发烧(低烧)二十一年,眼睛疼十三年。

这时,一位熟识的好心大姐送给我一套法轮大法的广州讲法录像带,告诉我:“看完你就知道了,也许你的病就彻底好了。”求生的愿望使我刻不容缓地看了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录像,真是神了,看完讲法,我头不疼了,也不昏了,心也不慌了。随着炼功,一个月的时间,我痛苦半辈子的所有疾病全都消失了!体温正常,失眠不存在了,眼睛睁开了,胃肠好了。有生以来,我第一次体验到没有病的滋味,第一次体验到心里的轻松和快乐,真是妙语难述啊!

我一直苦苦期盼科学的发展,有一天能根治我的病,今天终于在法轮大法中得到了!我到一家书店请了一本《转法轮》,里面的开篇就写着:““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我豁然开朗:真是万分幸运,我遇到了真正超常的科学,赶上了万古难遇的法轮大法洪传时代!

从好人做起 处处为别人着想

看了《转法轮》,我明白了,要想成为一个真正健康的人,就要从好人做起,做事先考虑别人,处处为别人着想。

我先从家里做起。丈夫是一个企业的销售厂长,可是这些年,家里的活儿他也全包了,真是苦了丈夫。我刚开始做家务时,我做饭,他做菜。因为我以前厨房都很少进,没做过菜。后来我都学会了。丈夫对我的病一下子全好了,一时反应不过来,我干活时,他总是在我身后跟着,问:“你不累呀?你真的不累呀?”我在家炼功的时候,他静静的在一边看,喜上眉梢地说:“这多好!这我也爱看哪!”

在单位,我负责一个车间的成品出厂质量,我们生产各种民用灯,工人们都往家拿。我每天要做二批产品测试,有时同事或领导向我要,我顺手就送给他们了,我自己家也常用,还送给过亲朋好友。对照“真、善、忍”,这些占便宜、随波逐流的事,都不应该做了。我计算了一下私用和送出的产品数量,然后去车间代班主任那里开了二批产品,我交了款,没有提货。单位有一种产品的包装盒很实用美观,大伙都拿,修炼法轮功之前我也拿,我把拿家的又都送回了厂。

我们单位的进厂材料由四个人负责,都是领导家属,客户反映她们对客户卡、要、刁难,她们互相之间也矛盾重重,厂长一气之下,将她们全部撤掉待命,人们都在盯着这个岗位,因为这个岗位很“肥”。没想到,不久我接到通知,让我接任这项工作。不了解情况的人问我:你是厂长的“铁子”呀?怎么选中你了?了解我的人说:厂长这次用人很英明。

我上岗遇到的第一个难题就是各客户厂家随着送货送来的各种礼物、旅游邀请等等,我耐心地一一谢绝,并请他们放心:“我会按照质量要求正常检收产品,我会在把好进厂质量关的同时对各客户厂家负责,不会以任何理由难为大家。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按‘真、善、忍’做事,是绝对杜绝社会上的一切不正之风的。”

客户的表情由惊呆到惊喜,一个客户厂长感动地说:“别人也送了我一本《转法轮》,在家放着一直没看,今天我回家就好好看看!”

同事的良知善念伴我走过黑暗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一夜之间,我们这些按“真善忍”修心向善、做好人的人,都成了共产党打压的对象。丈夫也被这突变的形势吓得象变了一个人,因为他父亲就冤死在文革的“死班”中。当时十四岁的他也受到株连,以“反革命分子儿子”的罪名游街,最后被押到刑场,当枪决死刑犯的枪声响起的时候,他也应声倒地,吓得昏死过去。因为家里被打成“反革命”,没人敢给他看病,他被妈妈接回家,三天三夜才醒来。

丈夫亲身经历了中共政治运动的邪恶和残酷,他苦苦地劝我:“不要炼了,再炼就会被共产党毁了,也会毁了这个家。”我看大法书,他就抢;我炼功他就又要跳楼,又打自己的脸或打我,一连十几天都这样,我的眼泪几乎哭干了。

有一天我去上班,处长看我眼睛肿了,问我:“是不是又犯病啦?”我就把丈夫不让我看书、炼功的事说了。处长当时就抓起电话,苦口婆心地劝服了丈夫:“你得让她炼啊!她这么多病,医院治不好,炼法轮功全好了。共产党就那么回事儿,一阵风一阵雨的,就是她今天不炼了,病情复发有了意外,共产党也会诬赖是炼法轮功炼的,到时你更说不清了!”

那些天,单位办公室的灯具全要换新的。我的办公室很大,得换二、三天的时间。一位负责库房的同事交给我一把钥匙,说:“这两天没事,那个库房清净,你去看法轮功的书吧。”

我很感动领导和同事如此正义,他们的良知善念,伴随我走过了中共迫害的黑暗时期。

中国医学界1998年法轮功祛病健身效果调查

自从1992年法轮功向社会传出以后,在众多的功法中,法轮功的发展最快,在群众中影响最大,引起了医学界的兴趣和政府的关注。1998年,为配合中国国家体委对各气功功派的调查和申报工作,在北京市,武汉市,大连地区,广东省及其它地区(如南昌、广西、安徽等地)分别由当地医学界组织,对当地炼功点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了初步的医学调查。根据现有的北京市(两次),武汉市,大连地区及广东省调查报告,上述五次调查收回调查表格近三万五千份。尽管是初步的,但已是迄今为止最为系统全面的对于气功祛病健身效果的“基础医学方面的宏观性调查”。

广东省,北京市及大连地区以被调查个体为基本调查单位(不计个体所患疾病数量多少)。对28,571名学员的调查结果显示23,619名学员炼功后得到痊愈和基本康复,占82.7%,4,616名学员炼功后得到好转,占16.2%,336学员炼功后没有变化,占1.2%,祛病健身总有效率为98.8%。武汉市及北京紫竹院以个体所患疾病为基本调查单位,并按所患系统分类。调查结果显示有2,483名学员炼功前患一种以上疾病,共计6,772例疾病,4,926例炼功后得到痊愈和基本康复,占72.7%,1,712例炼功后得到好转,占25.3%,133例炼功后没有变化,占2.0%,1例炼功后疾病加重,祛病健身总有效率为98.0%。综合上述结果,祛病健身总有效率为98%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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