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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众帮助法轮功学员反迫害的故事

营救刘社红的大桥村乡亲签名(原件扫描图)
文/齐治平

这些年来,明白法轮功真相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民众知道法轮功学员是好人,许多人以各种方式反对和制止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有的几乎全村人,包括村干部,一起写联名信,并郑重画押,要求释放法轮功学员。

请看以下实例:

二零零四年八月八日下午,湖北浠水县的六个警察闯入浠水朱店镇九坪村法轮功学员姚望来家,企图绑架姚望来。姚的家人与之据理力争,抵制他们的非法行为,气急败坏的警察竟然使用暴力,惊动了九坪村的村民们。人们从田间、地头、家中,赶来姚家,连村长都过来劝告警察不要抓好人,但警察们非常强硬,非抓人不可,激怒了在场的一百多位村民。众人纷纷站出来和不法警察形成对峙,最后不法警察不得不放弃抓人计划仓惶离去。

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七日晚,青岛市城阳区红岛街道派出所指挥联防人员试图绑架红岛西大洋村法轮功学员赵宇群。得到消息的村民们跑出来将不法人员团团围住,令赵宇群机智走脱,村民们还坚决制止了恶人们抓赵宇群的妻子作人质的行为,迫使他们放弃了绑架阴谋。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在黑龙江省富锦市上街基乡忠胜村,法轮功学员袁玉龙与儿子袁守江、儿媳龚金芬三人被中共警察非法劫持,包括村干部在内的全村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村民们,联名力保三人都是高尚的好人,要求当局立即放人,同样轰动一时。当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后,几乎是整个村庄的全部村民们都敢于仗义执言,不但在联名信上签名画押,还都在上面郑重按上了指纹,表现出的不仅仅是仗义,更是对法轮功学员人品的认同。

湖北咸宁咸安区大桥村民和村政府为刘社红担保

原籍湖北省咸宁市的刘社红,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是远近闻名的“问题青年”,因受社会不良风气影响而染上吸毒恶习,毒瘾发作时,为凑毒资不择手段,让人避之不及,人见人怕;因吸毒、斗殴多次入狱,曾在沙洋劳改四年;毒瘾不光吸空了家里的钱财,更摧毁了刘社红的身体,他年纪轻轻就两脚浮肿,全身发黑,几近丧命。二零零六年底,刘社红开始修炼法轮功,仅仅四个月,就戒掉了多年的毒瘾,变得身体健康,红光满面。他按照法轮功教导的“真、善、忍”来要求自己,学会善待他人,尊老爱幼,还能帮家里干活,彻底丢弃了原来的那一整套恶习,脱胎换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知其经历者无不称奇。

当乡亲们听说刘社红被抓,纷纷签名证明刘社红是一个由坏人变好人的经过:修炼真善忍、看了一个多月的(法轮功)书,从此不但不吸毒,后来连烟也不抽了。希望公安放人。

当地基层政府——咸宁市咸安区大桥村村委会也为刘社红写来了证明:

上级有关部门:

我村原村民刘社红(现属武汉市木材公司武昌材场失业工人)曾因多年吸毒、打架,时被刑拘。经多次调查走访,自2007年2月以后到今年清明节,回乡探母次数大大增多,吸毒迹象全无,身体恢复良好,打人骂人恶习全改掉……看似一个非常平和的正常人,更未出现他违法乱纪的事情。

特此证明

咸安区大桥村村委会

2008.5.12

辽宁抚顺市清原县英额门镇村民联名为徐大为申诉

二零零九年二月,发生在辽宁抚顺的一起正义民众为法轮功学员讨公道的联名信事件震动了周永康、罗干等中共头目。当时,家在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英额门镇的法轮功学员徐大为,在监狱里被中共折磨八年后出狱,但他在中共的牢狱里遭到了长期残酷虐待:被长时间戴手铐脚镣、毒打、上大挂(吊挂)、强行灌食、胶皮管子打、针扎、电棍电击、注射摧残中枢神经的药物等等,出狱时家人见到的徐大为已经头发花白、骨瘦如柴,身上有多处电棍电击的伤痕,手脚浮肿,右腿膝盖和脚踝处有伤疤,臀部皮肤坏死,呈黑紫色。家人将其送医院,徐大为十三天后即含冤去世,年仅三十六岁。

当地纯朴的村民们出于义愤,先是自发组织了两卡车人赶去东陵监狱讨公道,在监狱不给任何答复的情况下,五个村的三百七十六人在揭露监狱迫害的申诉信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将会有更多的民众反迫害

二零零三年,湖北省武汉市洪山区“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在九峰乡办洗脑班,每抓一名法轮功学员进洗脑班,政府拨给六千元洗脑费。为凑人数,四月十日晚,洪山区花山镇派出所和镇“六一零”人员开三部车非法抓捕当地法轮功学员李九兰。李九兰据理力争,不配合。她丈夫(未修炼法轮功)与警察大吵,不让带人;孩子抱着妈妈的腿撕心裂肺哭喊,惊动了村民。气愤的村民纷纷指责坏人,有几个村民冲上前硬是从警车中把法轮功学员李九兰夺了回来,前后有半个小时。

二零零三年三月中旬,吉林省有一位法轮功学员在家中被恶警绑架,直接送往劳教所,因体检时发现血压高被劳教所拒收,后来恶警不知用什么手段第二次将该法轮功学员送到劳教所非法关押。该法轮功学员的儿子(二十岁左右)也是法轮功学员,就到乡邻中去讲迫害真相,征集营救父亲的签名,他走了一千多家,共征集到六百六十八个签名。一位乡亲说:就是因为他是炼法轮功的我才签。

二零零九年六月份,辽宁省大连庄河市光明山法轮功学员郑德才被当地公安绑架,次年三月份,村里八十余户乡亲为营救郑德才签写了联名信,用这种方式向中共当局表达对法轮功学员的支持,要求当局立即将郑德才释放。

随着法轮功真相越来越大白于天下,相信会有更多善良的民众起来协助法轮功学员反迫害,还中国以原来的纯净与安宁。
营救刘社红的大桥村乡亲签名(原件扫描图)
营救刘社红的大桥村乡亲签名(原件扫描图)

关灯后的暴行

文/诚宇

中共恶徒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为了逃避日后的追查,也为了加大受害人的恐惧,其实也是为了掩盖自己行恶的卑怯,许多恶徒在对法轮功学员实施酷刑时,特意选择在黑暗中施暴。我们看几个具体的例子。

二零零零年元月七日深夜,四川彭州市蒙阳镇中共恶党书记郑贵华、镇长谭延柏,带领镇政府的所有官员,对法轮功学员郑维刚暴打。从谭延柏开始,一帮子恶党官员轮流对郑维刚扇耳光。亲自坐镇的恶党书记郑贵华觉得不够狠,就命人把郑维刚拖进楼上房间,然后突然把灯关掉,蜂拥而上对郑维刚一阵疯狂的拳打脚踢。

同年的元月二十四日晚,蒙阳镇“六一零”人员与市“六一零”人员相互勾结,将北街小学教师庄成林骗到镇政府的一间办公室。副镇长白美春亲率十几个打手先是对他拳打脚踢一阵,而后又把庄成林按在地上跪着,两手平伸,脱掉长裤,几个恶徒开始用荆竹子、棍子打庄成林的臀部及全身。摧残一阵后,再把庄成林拖进一间早就准备好的后屋,电灯一灭,七、八个中共恶徒一拥而上,一阵暴打后就离开现场。电灯拉开了,一个人也没有。然后,电灯又灭了,打手们又冲进来,又是一阵暴打。就这样持续作恶四、五次。半夜十一点三十分左右,庄成林右眼视网膜被打脱落,看不清楚东西。十二点左右,庄成林的头被打破,裂开二寸多长的口子,鲜血流向全身,一件上衣变成了血衣。看到这情景,打手、恶党官员一下子全跑光了。

二零零零年年底,河北保定市望都县贾村乡西新村法轮功学员苏慧利,被绑架到乡政府。政府恶徒耿新奇、牟平军带一帮恶人,把灯熄灭后,用笤帚、棍子遍打苏慧利全身,打得他鼻子、嘴鲜血直流。恶徒们边打边说:“你说你炼功炼好了肝硬化、肝腹水,今天非打你的肝不可!”接着皮鞋猛踢他的肝部。从此之后苏慧利旧病复发,于二零零一年四月十日含冤离世,年仅二十九岁。

在四川德阳监狱,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七日晚,狱警吴廷海故意叫厕所值班的犯人离开,并将灯关掉,在门口埋伏好三个犯人。负责监督法轮功学员陈京西的犯人陶治国,故意邀陈京西一同上厕所。一到厕所,那三个犯人抓住陈京西就是一顿暴打。毒打一阵后,陶治国看看打够了,一招手,三个犯人扬长而去。行凶者一走,灯也亮了,值班的犯人也出现了。

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日深夜,在山东省蒙阴县垛庄镇司法所一房间里,镇副书记公茂礼亲自指挥,垛庄乡建主任王衍忠、林业站站长段尊国等一群恶徒,手持橡皮棍,气势汹汹地嚷着要给垛庄法轮功学员齐成荣“上课”。齐成荣对他们说打人犯法。公茂礼说:“打你不犯法。”说着就先下手抽齐成荣的耳光。随即恶徒们蜂拥而上,将她打倒在地,然后猛踩她身体的各个部位,拳打脚踢,数根橡皮棍抽打在她的胳膊、臀部。一恶徒说打臀部。就有另一恶徒用手电照在她的臀部,恶徒们便狠命的打,直到打累了,然后开灯。恶人问齐成荣:“你说打人,谁打你了?”恶徒们休息一会后又把灯关了,说继续“上课”,又一阵暴打,并踩住她的脖子不让她出声。

在对法轮功学员齐成荣的迫害中,恶徒们显然提前有约定,说打哪就打哪,而且还在关掉灯的情况下,用一手电照着要打的部位。恶徒们的狡诈还表现在抵赖上:“你说打人,谁打你了?”明明将人毒打,恶徒还扬言是“上课”,真是流氓十足。

在黑龙江齐齐哈尔富拉尔基区红岸派出所,有一男恶警刘冬生以搜身为由,在审讯室里先把灯关掉,然后乱摸女法轮功学员的下身。并且边施暴边叫嚣:“我要叫你生不如死,我要叫你家破人亡。”

中共恶徒们龌龊变态的心理暴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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