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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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的喜悦

法轮功小弟子炼功
(明慧记者夏昀台湾云林采访报导)“我从小整天哈欠连连,晚上睡不着觉,早上打瞌睡,胃酸逆流,长期严重失眠造成经常拉肚子、头痛。不过,学炼法轮功后,所有这些问题都不翼而飞了。”四十多岁的刘女士神采奕奕的谈了自己的转变。

八十一岁的吴女士以前因血压太高而无法入睡,经常整天都没有睡意,让她感到非常痛苦。她强烈的渴望着:“如果能让我睡一个小时就好了!”就在她第一次炼完法轮功的第一到第四套功法后,她感觉到自己的病全都好了。因高血压而僵直不能动的脖子当场能转动了,回家一量血压,从原本高居不下的一百八十五降到一百四十。

这样祛病神速的例子,在法轮功学员的身上并不是少数或特例。他们朴实的诉说着自己的变化,但感动的氛围却触动着在场的所有人。这是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二日,在云林举办的中区法轮功学员三天两夜集体学法交流会上,两位学员的交流。当天,五百多位学员聚在一起学法炼功,交流彼此的修炼体会,互相促进提升。

今年五月份才正式踏入修炼的刘女士,之前陪着母亲多年在其它门派中走动。她说,在其它门派中很投入,念佛经从年头念到年底,可没什么转变,还经常要捐钱,都不是小数目。花时间又花钱,现在回想起来,她觉得很浪费。而她在家人朋友极力推荐下,终于看了《转法轮》,之后就明白了这才是她要的。开始炼功后,长期严重失眠所带来的问题,不知不觉都没有了。她还笑着说,现在晚上睡觉都会笑呢!得法的喜悦洋溢在她脸上。

江先生则是看到三个月未见的刘女士,气色整个不同,而感到非常好奇。在刘女士的介绍下,开始修炼的。江先生在十年前已买了《转法轮》,但只读了一点点。他早有求道之心,在其他法门中到处跑。直到真正看了《转法轮》第一讲,他就感受到这就是他在苦苦追寻的。他一口气把李老师所有的书都买回来,这千古不遇的真道,让他找到了,他的心情非常激动。他说:“你真的找到了你要追寻的,那是感动的流下眼泪的。可是,还有很多人还不知道呢!”他希望能让更多的人认识大法,像他一样幸运。

三天两夜的时间里,学员们分享着自己修炼上的体会,共同交流切磋。他们平实无华的言谈中,透露着得道的喜悦,透露着对修炼的热情与坚持。

患肛管癌无奈等死 修法轮功四天痊愈

文/辽宁营口居民

我是辽宁营口人,今年四十六岁。今年六月份我在营口医院做了肛门手术,术后经化验为肛管癌,后又到沈阳医大检查,确诊是肛管癌。这真是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我只好在沈阳医大接受治疗。专家对我说:你这病最好的方案是重新手术改道,在肚子下方插管走大便。我问还有什么方法?专家说,另一种方法就是放、化疗,但第一种方法治疗效果好,不易复发;第二种方法效果较差,你们研究研究吧!

家人都同意采取第一种方案。我看看临床病友的情形,家属从他肚皮上血淋淋的洞内清理粪便。那一刻我懵了,天哪,我该怎么办哪?选择第一种方案改道,我的生活从此没质量,选择第二种方案放、化疗,生命没保障。我倒情愿选择从十六层楼上跳下,一死了之。姐姐哭成了泪人,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我浑身无力,最后选择了放、化疗治疗,听天由命算了。

我住在沈阳医大接受治疗,开始放疗,为化疗做准备。因为我体内的转氨酶高达八十多(正常人体内转氨酶应在四、五十之间)。专家给我用了最好的药,可我体内的转氨酶从八十多升至九十多,专家不断地为我会诊加药,转氨酶又从九十多增至一百八十多,专家不断的会诊,不断的用药,可我体内的转氨酶象打了压似的升至二百九十。专家们束手无策,对我家人说:她可能住在这上火了,只能是回家养养了。我及家人明白意味着什么,这五十多天院白住,钱白花,命也要白搭,看来我当初的治疗选择是错了,现在,只好出院算了,一了百了。

我被医院开除后,家人搀扶着我离开省城回到营口,我及我的家人、亲朋好友都哭成了泪人。等死吧。我开始料理后事,想一想没成家的孩子,看一看无助的丈夫,我真是活不成,死不起,上天哪,我做错了什么?神哪,你在哪里?帮帮我呀!

我整天以泪洗面,浑身无力,需要丈夫搀扶着走路,就这样在家混日子,那真是生不如死。

屋漏偏遭连天雨,一天,丈夫看我脖子上长个包,就又带我到沈阳医大去检查,专家确诊为甲状腺结节病,我当然知道可能是癌变,不管怎样,专家都给我切除了,在脖子下留下二寸长的口子,口子下方又插个管,往外流脓血。我二次来沈阳医大,因转氨酶高,还是不能化疗,住了半个月院,九月二十九日我又走上了回家路,也只能这样走到生命的尽头。

这次手术后,因放疗使我的身体所有功能都减弱,我除了浑身无力外,还外加一样需求,一会儿一喝水,口渴的厉害,不能发声,不能吞咽,只能靠注射营养液维持生命,走哪都得拎个水壶。

十月三日,我执意要去娘家,到了娘家刚歇了会儿,又要去婶婶家,无论谁怎么劝我都不行,丈夫只好搀扶我去了。婶子家来了一位大法弟子,他看到我这样,给我讲了法轮功真相,又讲了自己一身病修大法神奇般的好了。最后,他语重心长的对我说:“象你这病,谁也治不了,你就交给师父,交给大法,这是唯一的出路。什么天安门自焚、自杀,都是共产党造假、欺骗群众。”

我听着听着就没有了病的感觉,感到大法确实能改变我的命运。好!我不但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还要修炼法轮大法。哎呀,真的神了,来时我是丈夫搀扶着来的,走时我是自己起身就走。

下午,我就到学法小组学《转法轮》这本宝书。我在同修的帮助下,读书、炼功、讲真相三件事同步做。从此,我走上了修炼路。前后四天,我判若两人,无病一身轻,这是真实的我!

我的家人、亲朋好友无不叹服,他们前几日来看我时,泪流满面,现在来看我时,又泪如泉涌,我问他们,你们现在怎么还流泪?他们都说:“我们这是为你高兴、激动的泪。”

最激动的还是我的丈夫了,他可以正常上班,还免去了繁重的家务活,怎能不令他激动。孩子高兴了,丈夫解放了,病魔死了,我无病一身轻,水壶扔了,亲朋好友笑了。他们这个借走了《转法轮》,那个要走了护身符,大家都异口同声地说:“太神奇了!怪不得大法弘传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呢!我们也学法轮大法!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九字吉言我们天天念,好就念,念就好!大法神了!”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谢谢所有关心我的人!双手合十。

大法缘:安德斯的故事

文/笑梅

今天要和您讲的是一位来自瑞典的西人学员的故事,他叫安德斯·埃里克森。

我从来没有见过埃里克森先生,不过曾听到瑞典的朋友谈起过他,也听过他弹着吉他唱着自己写的歌儿,不禁产生了好奇,一个从小生长在北欧国家的人,怎么会对东方的修炼这么感兴趣呢?他真的能理解那些起源于东方的修炼文化吗?于是便通过越洋电话采访了安德斯·埃里克森先生。

安德斯(Anders)是个非常腼腆的人,不善言辞,然而,当我问起他修炼法轮大法的经历时,安德斯却难以掩盖内心的激动,与我分享着那些令他终生难忘的美好回忆。

安德斯说,“在我修炼法轮功之前,对宗教和不同灵异方面的事很感兴趣。我从十三四岁就读了大量的书籍,也试过很多。到我二十九岁的时候,我找到了法轮功。

对于我来说,当我读(大法)书的时候,很多东西我并不陌生。我原来就听说过轮回和天目这些事情。”

那是一九九五年的一天,安德斯在互联网上找到了法轮大法。在读过两遍入门书籍《法轮功》后,他对大法的发源地——中国充满了向往,第二年的秋天,他便和当地的法轮功学员一起踏上了去中国的旅途。

在那里,安德斯第一次见到那么多与他同修一部法的法轮大法弟子,他的心情有多么的激动,就可想而知了。也就是在和大家交流的过程中,他懂得了什么叫修炼。他说,他被师父博大精深的法理深深地吸引着。

如果不是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安德斯将和海外的同修们每年都到中国来,与那里的大法弟子们一起交流修炼中的体会。然而,疯狂的迫害自一九九九年的七月开始,竟持续了十二年之久,至今还没有停止。因此,一九九八年岁末到一九九九年初的中国之行竟变成了海外学员的最后一次。安德斯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之中,他向我讲述了他第一次鼓起勇气在众人面前发言的经历。

“我去过中国三次,最后一次是一九九九年新年前后,一九九八年的十二月和一九九九年一月之间。我们从北京到大连,分成小组,参加了有二百人左右的交流会。有些人交流了他们的经历,我知道他们也想让我交流,因为我是唯一一个西方人。当然对我来说是个很大的考验。

是啊,我需要勇气,因为我坐在那儿的时候心跳速度很快,非常紧张。但是我知道我必须上去讲,因为大家都在期待着我。有一位从美国来的女士帮我翻译,我用英文讲,我讲了修炼中的一些事。”

听大陆同修的交流令安德斯感动不已,那些在大法修炼中提高心性的点点滴滴,对师父与大法的正信,深深地打动着同修们的心。

安德斯永远不会忘记他们离开大连前的那个早上,在大连的海滨,数万名法轮功学员在晨炼,他们就这样相互告别了。

九九年初,江氏集团已经开始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骚扰了。作为从海外回去的大法弟子,安德斯写信给大连政府,从一个外国人的角度来证实法轮大法的美好。

我问安德斯,修炼大法后最大的收获是什么?他想了想说:“对我来说,修炼中最大的收获是我得到了内心的平静与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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