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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顺势疗法到东方医学

--亟待突破的现代实证科学

文/方洪

通常的治疗方法都是采取对抗、压制的思路。而顺势疗法是用引起相同痛苦的药物,来治疗类似症状的疾病。

顺势疗法又叫同类疗法,其发展成熟是近200年的事。顺势疗法的基本概念是,可以利用在健康人身上造成某种症状的物质,治疗造成同类症状的疾病。这种治疗思路与旨在抑制症状的主流医学对抗疗法相反。

18 世纪后期,德国医师兼化学家哈尼曼对于顺势疗法的发展做了突出贡献。起初,哈尼曼对于金鸡纳树皮可以治疗疟疾之说存疑,他亲自服用几次,原本健康的身体居然都出现了类似疟疾的「冷热」症状。其后,哈尼曼提出了顺势疗法的概念,并在其一生研制出99种药品,其中包括从金鸡纳树皮提炼的抗疟疾特效药奎宁。

*别于对抗的反向思考

通常的治疗方法都是基于对抗、压制的思路,如抗感染药、止痛药的使用等等。而顺势疗法Homeopathy则不同,Homeo意即「相同」,pathy意即「痛苦」,就是用引起相同痛苦的药物,来治疗类似症状的疾病。

在今天的西方,顺势疗法属于替代疗法的一种,但其原理在西医理论中并没有很好的解释。通常是说通过给患者造成一定的刺激,激发人体自身针对类似症状的反应和相应的免疫力等。为了避免毒副作用,在用药过程中,需要对药物进行震荡稀释。此外,也需要对患者的整体情况进行全面了解,进行身、心的综合治疗。

*科学的基础遭到挑战

顺势疗法在治疗过程中,往往要将药物稀释许多倍,而疗效却依然如故,这令许多研究者百思不解。英国女王大学(贝尔法斯特)药理学家恩妮斯(Madeleine Ennis)为证明顺势疗法的「荒唐」,于是进行了实验。

根据恩妮斯的考虑,在身体受到感染发炎时,人的白细胞(白血球)会释放组胺,其先释放出的一定剂量的组胺,会反过来抑制组胺的进一步释放。而顺势疗法的主张是,把组胺震荡稀释许多倍后,仍保持抑制的效用,这显然违背了基本的化学常识。恩妮斯相信,透过实验,必可证明所谓顺势疗法不过是心理作用。

恩妮斯的惊人发现是,即使把组胺浓度稀释到几乎「零」,其效力竟然是一样的,但理论上,这时的溶液中一个组胺分子都没有了!难道顺势疗法采用稀释药物的做法真有科学依据?难道组胺的化学性质被水保留了?恩妮斯表示,果真如此,我们真的要改写物理化学教科书了。

恩妮斯的实验结果经另外三个实验证实是对的。其实,类似的实验已有不少,早在1988年6月,著名的英国《自然》杂志就曾发表法国科学家宾文尼斯特(Jacques Benveniste)的发现,当把IgE溶液稀释10的几十到上百次方倍后(理论上已经与纯水没什么两样),抗体的活性却依然保留。换句话讲,水保留着曾与之接触物质的特性。

这一反常识的结果立即在科技界引起轩然大波,然而,却获得后来一次次研究的印证,其中包括恩妮斯的研究。两者采用的化学物质不同,但结果如出一辙。这样一来,顺势疗法研究所涉及的已经远远不是医学,而是现代科学大厦的理论基础了。被当作真理的许多科学观念,或许都可能是错的。

*与东方思维相互呼应

其实顺势疗法的思想在东方文化中早就广泛存在,只是东方思维并不习惯于给事物下定义。比如说,对于痛苦的理解,中国一些年长的人常说,吃点苦不是坏事。这种「顺应」式的思维常见于东方,而西方人则更多习惯于针锋相对式的思维。

比如,在炎热的夏天如何解暑?在西方,来杯冰镇汽水,从头冰到胃,而东方则坐下来静心,然后喝几口热茶,出点汗,顿时觉得从内向外的凉爽。后者就是最通俗的「顺势疗法」,也是西方人颇不理解的一种做法。

另一个例子是,中国传统医学和文化中,对水的特性有很深入的认识。例如饮茶,有所谓的流水和止水之说。 《茶经》对泡茶用的水有「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之说。山水要用慢流的,急湍的不能用;江水要远离人的;井水要用取汲多的。总之,缓慢的流水能泡出好茶。

再比如,对于孩子的夜惊,有一个简单的治疗方子——用水煮金子。按物理理论,金是不溶于水的,水中是找不到金分子的,可是煮过金子的水却具有不同的特性,变成很「重」的纯阳之水,可以使孩子平静。

还有,对治半干型的霍乱,有个有效的方子,井水打上来,将一半水烧开,与剩下的一半混合起来,这样的水就是半湿半干的水,可以治半湿半干型的霍乱。但若直接把水加热到平均温度,就不起作用。两种水在物理化学性质上完全一样,但生理作用却不同。对于传统的物理化学来说,这颇有些尴尬。

*科学的尴尬亟待超越

而西方在哈尼曼去世后,顺势疗法一直不断地发展,药物增加到3,000种以上,到19世纪末,已在西方相当流行,约有15%的美国医生主打同类疗法。

正如之前提及中医在水的应用方面的一些特点,由于很难用目前的科学理论加以分析,许多人认为中医不属于科学。然而关键问题恰恰在于,当代科学本身的定义是很狭窄的,而与此极不相称的,却是实证科学在公众面前的「真理」角色,这一点在东方社会尤为突出。如果实证科学本身能够放弃其傲慢与偏见,在尴尬中超越自我,那无疑将是人类之大幸。

开着宇宙飞行器的玛雅人为何消失了?

“白神之神”库库玛兹弓着身,似乎正在驾驭一个尖头长躯体的飞行怪兽。
自西元前1000年到西元8世纪,玛雅这神秘的民族,在南美的热带丛林建造了规模令人咋舌的巨型建筑;例如其中一座名为提卡尔城的建筑,当电脑复原图出现在人们面前时,雄伟壮观的气势令许多现代建筑设计师都自叹弗如。另一命名为乌克斯玛尔的总督府,整个建筑是由22500块石雕拼成,并构成精心设计的图案。还有屋顶已消失的奇琴·伊察武士庙,巍然耸立着1000根石柱,令人想起当年这个不平凡民族的气魄。但早在哥伦布发现美州大陆之前,这个伟大而神秘的民族却早已消失,异常璀璨的文化也突然中断。

随着对玛雅文化的进一步考察,科学家有了更多的发现及更深的疑惑,几千年前的玛雅人已经有了无与伦比的数学造诣及独特的文字,而且玛雅人的巨型建筑也并非出自实际生活的需要,而是严格依照神奇的玛雅历法周期建造的。古玛雅人给我们留下了许许多多难解的谜题。

远古高科技令人惊叹

玛雅人的科技究竟发展到什么程度呢?他们在至少西元前4世纪就掌握了“0”的概念,比中国人和欧洲人早了将近1000年。他们还创造了20进位计数法,数位演算可沿用到400万年以后。这样庞大的天文数字,只有在星际航行和测算星空距离时才用得上。玛雅人测算的地球年为365.242天,与现代人的测算仅差 0.0002天。他们测算的金星年为584天,与现代人的测算50年内仅差7秒。他们还保持着一种特殊的宗教纪年法,一年分为13个月,每月20天,称为 “佐尔金年”。这种历法从何而来,实在令人不解。因为,这种计算方式并不是以地球上所观察到的任何一种天体的运行为依据的。

1952年 6月 5日,人们在墨西哥高原的玛雅古城帕伦克一处神殿的废墟里,发掘出了一块刻有人物和花纹的石板。当时人们仅仅把这当作是玛雅古代神话的雕刻。但到了六十年代,人们乘坐太空船进入太空后,那些参与过宇航研究的美国科学家们才恍然大悟:帕伦克那块石板上雕刻的,原来是一幅宇航员驾驶着宇宙飞行器的图画!虽然经过了图案化的变形,但太空船的进气口、排气管、操纵杆、脚踏板、方向舵、天线、软管及各种仪表仍清晰可见。这幅图画的照片被送往美国太空总署时,那些航太专家无不惊叹,一致认为那就是古代的宇航器。这似乎令人难以置信,但却是确凿的事实。

高度文明难逃天谴?

最早的玛雅文字出现于西元前后,整个玛雅地区记载着日期的最后一块石碑完成于西元909年。虽然从残存的文献,很难推断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件,但是值得注意的是,记载中提到:“古玛雅人在西元909年的某一天,百分之八十的人口突然间不明原因地消失了,不仅留下未建好的寺院,许多神殿、巨型建筑纷纷被遗弃,沦为断垣残壁的废墟,各地的祭祀中心也完全停止活动。自当天起,祖先的睿智也急速消失,残留下来的玛雅人开始变得无知与颓废。”为什么那些睿智的玛雅人就这么消失了?又是什么样的玛雅人能够逃过劫难生存下来呢?其实在高度的文明发展后,绝大部份所谓“聪明”的古玛雅人,也因为生活渐渐地堕落,走向道德沦丧的境地。而历史证明,他们最终面对的正是“聪明”而不顾道德后带来的毁灭;善良单纯的玛雅人被保留下来了,但却被形容成“无知与颓废 ”,这是十足现代人功利的眼光吧!将淳朴善良视为无知愚昧,不急功近利当然就成了颓废不堪。但我们再深入想一想,历史为什么一再淘汰所谓“聪明”的人类呢?历史的教训,是不是要告诉我们:失去人类善良的本性所带来的后果,很可能是人类所无法承担的!

【医山夜话】同样的穴位,效果因人而异

文/宋晨光

曾听一位老中医讲,清朝末年,有一位中医来到北京,治什么病都是一针就好。听后觉得怎么可能,太过夸张,不可信,但又碍于那位老中医医术高明,所以又不能全不信。

几年后,气功在中国出现高潮,许多身怀绝技的人纷纷露面。我曾亲眼看到一位民间中医,治各种偏瘫,小儿麻痹后遗症,半身不遂的病人,无论病程长短,只扎三针,病人有的小息一会就能正常行走了,有的休息一两天就康复了。没见过一针就好病的绝技,但能看到三针祛病的绝技,使我感到很惊异,也使我深信一针能好病的绝技,也绝不是什么虚诞之说。然而同样的穴位,在别的中医手下,就没有那样的奇效。真令人不可思议!为何会如此?这个悬念持续了很长时间,总觉得肯定有什么秘不传人的真东西。

后来,读《转法轮》第一讲“炼功为什么不长功”一章,读到“心性多高功多高”时,那个悬念豁然而释。中医源于道,《黄帝内经》在开篇“上古天真论篇第一”中,开门见山的就谈到了“道”与“德”。中医既然以“道”为根本,学医者就必须遵守道德,何况中医是神传给人的,当然会根据行医者的道德水准,授予其治病的能力。古人讲“传非其人是泄天宝”,试想一个没有道德的医生,能用神授的医道行善救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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