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齐景公向子贡询问孔子的贤能,子贡马上回答说:“圣人也,岂直贤哉。”意思就是说,孔子不止是贤人,是圣人啊。接着子贡又称颂孔子说:“臣终身戴天,不知天之高也,终身践地,不知地之厚也,若臣之事仲尼,譬犹渴壶杓,就江海而饮之,腹满而去,又安知江河之深乎!”在这里,子贡将孔子与天、地以及江海相比,说我跟着孔子学习,就象拿着瓢到江河里饮水,腹满而去,哪里知道江河有多深呢!”齐景公说:“先生之誉,得无太过乎?”子贡说:“臣赐何敢甚言,尚虑不及耳,使臣誉仲尼,譬犹两手捧土而附泰山,其无益于明矣,使臣不誉仲尼,譬犹两手把泰山,无损亦明矣”,他把孔子比作泰山,说自己的赞誉之词,不过是给泰山添了两把土;反过来说,即便是任何人想损其名誉,也不过是用手刨去泰山上的两捧土,不会有损于泰山的崇高那是显然的。
子贡时时处处维护着孔子的尊严,绝不允许任何人毁谤老师的声誉。一次,鲁国的大夫叔孙武叔在人前贬低孔子抬高子贡,子贡听后非常气愤,说:“譬诸宫墙,赐之墙也及肩,窥见家室之好。夫子之墙数仞,不得其门而入,不见宗庙之美,百官之富,得其门者或寡矣。”大意是说:自己的那点学问本领好比矮墙里面的房屋,一眼就可望尽,但孔子的学问本领则好比数仞高墙里面的宗庙景观,富丽堂皇,不得其门而入是不得见。
数日后,叔孙武叔又在毁谤孔子,子贡就劝他不要这样做,义正词严地说:“你这样做是没有用的!夫子是毁谤不了的。别人的贤德好比丘陵,还可超越过去,夫子的贤德好比太阳和月亮,是无法超越的。虽然有人要自绝于日月,对日月又有什么损害呢?只是表明他不自量力而已!”这段话不仅表现了子贡对孔子的崇敬,也体现了其高超的语言艺术。寥寥数言便描绘出孔子形象的高大。
有人问子贡孔子为什么那样有才,子贡说孔子是“天纵之圣”,是天生的圣人。子贡谨记老师的教诲,以其齐家治国之志向,博济广施之胸怀,谦逊至孝之美德,对师道尊严的维护和对“道济天下”的坚定,垂名后世。确实,师道尊严是我国的传统美德,师德师恩是人终生不能忘怀的。老师受到尊敬,他所传授的道理、知识、技能才能得到尊重。为师之道尊贵、庄严,正如《礼记·学记》所云: “师严然后道尊,道尊然后民知敬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