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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焚者”不是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一年二月四日,美国《华盛顿邮报》发表报导《自焚的火焰照亮了中国的黑幕》,邮报记者亲自到在现场死亡的“自焚”者刘春玲的家乡河南开封实地调查,邻居们说她是个三陪女,并且从来没有人看见过刘春玲炼法轮功。

实际上通过慢镜头播放CCTV的节目可以看到,刘春玲不是被烧死,而是被现场的警察用重物击打致死(见上面的视频画面慢动作分析图)。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修炼功法,并没有象宗教中那样的戒律,但有一点很明确,就是修炼人禁止杀生。法轮功著作中明确了自杀也属于杀生,同样有罪。显而易见,CCTV的所称的通过自焚而“追求圆满”,只是中共销毁了法轮功著作,并且封锁了海外法轮功网站(因为所有法轮大法著作可以在海外法轮功网站上免费下载)之后的骗人伎俩。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四日,国际教育发展组织(IED)在联合国倡导和保护人权附属委员会第五十三届会议第六项议程中发言,强烈谴责中共当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 “国家恐怖主义行为”,IED的声明说:“中国政府企图以诬陷法轮功残害生命破坏家庭来为其国家恐怖行为辩护。我们的调查表明,真正残害生命的恰恰是中共当局。……该政权拿出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发生在天安门的所谓自焚事件作为指控法轮功是‘邪教’的证据,但是,我们得到了一份该事件的录像片,并从中得出结论,该事件是由这个政府一手导演的。我们备有这个录像片的拷贝,以供派发。”面对确凿证据,中国代表团哑口无言,没有辩辞。 

九岁孩子都明白天安门“自焚”是假的

我是原北京市崇文区东花市小区炼功点的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点的一些学员去天安门广场,展开了三面“法轮大法好”的横幅,之后遭武警(山东派来的)殴打、绑架,被送到东城区看守所。

十二月三十一日,不报姓名的学员被“依维柯”(警车)送到了锦州地界,我们由鞍山来的大客车拉到了鞍山市第一看守所。后来,鞍山的警察采用欺骗的手段,骗出了大部份人的联系电话。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一日,当地警察把我们领回了北京,随后我被非法关入崇文区看守所。

大年初七的傍晚,看守所的电视里先是北京电视台演了天安门自焚。由于我当时正经受耳膜穿孔的痛苦(灌食造成的),没注意看。在随后的新闻联播中,我忍痛爬起来看清了,当时我就发言了:“天安门广场哪来的那么多灭火器?”牢头马上说:“每个灯杆儿下就有一个。”我说:“你以为天安门广场是木头做的呀,需要灭火器灭火?我常去广场玩儿,怎么没看见?”牢头不吱声了。我又说:“另外那个陈果,包的象个粽子似的。我脚烫伤的时候,医生告诉一定要裸露,不然容易烂的。那个王进东怎么象戴个假面具?法轮功也不是每个人的必经之路。法轮功才不自杀呢,电视在骗人。”听了我的分析,屋里人都不吱声了。

一个月后,我回家了。到家才知道,当电视演自焚戏时,九岁的儿子当时就说:“自焚的不是法轮功,法轮功不杀生,不自杀。”他爷爷说:“是法轮功。”儿子说:“不是。”俩人说了几个来回儿,儿子不理他爷爷,进厨房找吃的去了。我感叹连九岁的孩子都明白自焚是假的。
荷兰国家电视一台2005年3月14日在「时事评论」专题播放法轮功节目,其中揭露了中央电视台「自焚」伪案,质疑两辆警车为何备有(按中共媒体报导的)二十多个灭火器。

戳穿“1400例”谎言:王成祥跳楼内情

王成祥,男,六十多岁,黑龙江省双城市韩甸镇粮库一名退休工人,家族有精神病史,他的母亲是跳井死的,舅舅是上吊死的,家族中跳井、跳河、跳房、上吊等非正常死亡的就有十三人。引发王成祥发病的原因是一九九八年他儿子买了一套粮库的家属楼,就动员父母也搬到楼上住。但王成祥上下六楼很费劲,再加上二、三年前他刚盖了三间新砖房,很遂心,舍不得卖掉,有一次对儿子说:你买了楼我也不去住,就是去了,我早晚也得从楼上跳下去。后来勉强搬到楼上住,却整天郁郁寡欢,精神恍惚,要寻短见。

家人对此很担心,王成祥的老伴就劝他炼法轮功,让他开一开心,减轻点精神负担。王成祥不看《转法轮》,象征性的比划比划动作,根本算不上法轮功学员。九九年正月初二夜里,由于家人没看住,王成祥从他家六楼跳下自杀了。中央电视台就这样把他的死嫁祸于法轮功,粮库的职工都说:“他跳楼可不是炼法轮功炼的,他不炼法轮功也得自杀,他们家两辈就出三个。”

其实看过法轮功著作的人都知道,修炼人不能有意伤害生灵,更不能杀人和自杀,因为那会产生很大的罪业。这种拙劣的谎言,稍微了解法轮功或读过法轮功书籍的人,都无法欺骗。

法轮功的书籍一直都是完全公开的,可以在互联网上免费下载。而中共迫害伊始就大量销毁法轮功书籍,并耗资几十亿建造世界上最大的网络防火墙,设置网络敏感词过滤,主要目的之一就是不让人们访问海外讲述法轮功真相的网站。因为中共对法轮功的宣传和迫害都是建立在谎言基础之上的,谎言一旦曝光,迫害将无以为继。

说说“圆满”和“放下生死”

因为中共媒体造谣,有人对法轮大法著作中所说的“圆满”呀,“飞升”呀,“放下生死”呀等词语产生误解,甚至将之与自杀、自焚相联系。

实际上,“圆满”是佛家语,佛教使用已2000年了,是指修炼的人达到彻底觉悟的状态,具备了了悟宇宙、人生的真理的大智慧。“飞升”是道家语,讲的是一种功能,道家也用了上千年了。为什么几千年来人们说这些词无罪,没有人将之与自杀相联系。而法轮大法一说这些词语怎么就会导致自杀呢?这不是典型的双重标准吗?

“放下生死”不过是指敢为捍卫真理而舍弃一切,这本是一种崇高的思想境界,不怕死不是让人去死。再说,古往今来,许多仁人志士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的事迹惊天地泣鬼神,永为后人缅怀景仰,他们是为了正义之事而视死如归的,他们的死重于泰山,决不是轻生,诬蔑这些人是对历史的不负责任,是罪恶,妄图用这种手法对法轮功栽赃陷害是徒劳的。

中科院专家回顾四·二五

原中国科学院遥感应用研究所副研究员刘静航女士
(明慧记者蕴韵悉尼采访报导)原中国科学院遥感应用研究所副研究员刘静航女士和她的丈夫亲身经历一九九九年四·二五法轮功学员和平上访的历史过程,她回忆道:一九九九年的四月二十五日法轮功学员为争取合法的炼功权利及信仰自由,逾上万人到北京国务院信访办和平上访。他们以坚忍不屈的精神、和平理性的把真相告诉给那些被谎言欺骗的人们。有人说:因为“四·二五”法轮功“围攻”了中南海,中共才迫害,事实上那是中共构陷迫害法轮功。

事情起因

一九九九年四月十一日,何祚庥在天津“青年科技博览”杂志上发表了栽赃诽谤法轮功的文章,天津的法轮功学员到该出版社讲真相澄清事实,却遭当地公安局抓捕和殴打,四十五名法轮功被抓捕入狱。

何祚庥是中科院的,我们中科院的法轮功学员打电话给他约其面谈,他拒绝。我们联名给中科院院长写信,反映他故意引用假例证栽赃法轮功,违背了实事求是的精神。

陷阱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晚,有许多外省学员乘大轿车进京上访,沿途需经许多路卡和检查站,北京市里一下增加那么多人,有的还在打听哪里是信访办,有的已到了中南海附近,警察“既不驱赶也不报告”。这在严密监控下的北京城是完全不可能的。曾有文章揭露:“公安部对法轮功学员到北京之前的行动了若指掌,而不是像国内媒体所说的毫不知情。CCTV用来揭批法轮功的录影表明公安部门对法轮功学员从何处开车进京,何时从什么车站下车,经什么路口向信访局步行汇集,都非常清楚,并安排了摄像记录”。所以他们是有意骗学员入陷阱。

警察引路带学员入府右街构陷包围中南海

四月二十五日清晨六点多钟我和老伴去国务院信访办上访,一下车我们都惊呆了,西安门大街人行道两边已站满大法学员,还有许多学员从外地赶来,夜里就等在了这儿,学员秩序井然的站在“西安门大街”人行道的边上,国务院信访办公室就在这里。这时府右街上并没有法轮功学员。我们的愿望是到国务院信访办和平上访,而不是要把中南海围起来。这时我看见警察正带领西安门大街东边的学员队伍向南边的府右街走,我感觉有点蹊跷,但没有多想,法轮功无组织,也无人指挥,学员都听从警察的安排,他们让往哪儿走就往哪儿走,让站在哪儿就站在哪儿。我也跟着队伍沿府右街往南走,随后我又看见另一队警察带领着法轮功学员队伍从长安街方向过来,两边汇合后,警察就安排我们站在府右街马路的人行道上。我们自觉排成三排,留出了盲道、行人路和花池草地。因来了上万法轮功学员,所以长安街、西四、西单、北海及胡同里都有法轮功学员。结果由警察指挥、安排成了对中南海包围之势。学员都太善良了,想不到正陷入中共的圈套。

没有标语,没有口号

那天阳光明媚,我们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标语,没有口号,没有骚动,没有喧哗,没有激愤和抱怨,都捧着《转法轮》在读。我们真诚的期待着政府能了解法轮功真相,释放天津被抓捕的学员。

上午八点多钟,信访办官员走出中南海正门接见学员,他让学员派代表进去反映情况,学员们互不相识,无组织,更无代表,就举手毛遂自荐,信访办官员点了先站出来的三个学员。法轮功学员代表在与信访办官员对话时提出了三点要求:一、释放在天津被抓的法轮功学员;二、给法轮功一个公正合法的修炼环境;三、允许法轮功的书籍通过正常渠道公开出版。

法轮功学员慈悲祥和感动人

面对警察如临大敌的架势,学员们却慈悲祥和,自觉的维护秩序,谁踩着了盲线就赶快退回来,废纸垃圾都装袋里,还有学员自愿沿队伍收垃圾,前排的学员一直站着,从早到晚很少换,我老伴六十多岁了,从早七点到晚九点,他竟没吃饭、没喝水、也没上厕所,一直站在前排没动过,精神还非常好,真有些神奇。渐渐地警察松懈了,后来索性坐着喝水聊天去了,他们主动和学员说话,脸上也有了笑容,问一些有关法轮功的问题,有的警察甚至对法轮功学员表示理解和钦佩。

你们看!这就是德

大约晚上九点钟,代表回来说信访办官员下令天津公安局释放了被抓捕的法轮功学员,重申了国家不会干涉群众炼功的政策,告诉大家要有意见可向各地信访办反映。大家觉得问题得到初步解决,也就离开了。学员们说散即散,府右街是不宽的街,上万的人流,去之神速得令人不可思议,没有喧闹、没有碰撞、没有堵塞,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连一个纸片都没有。一位女员警指着法轮功学员离开后的地方,对其他警察说:“你们看!这就是德!”。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逾万名法轮功学员在北京和平上访

一万人多不多?

上访是由中国宪法第四十一条和国务院《信访条例》明确规定的公民权利。“四·二五”上访人数达上万,那是因为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非法侵害涉及到上亿人的正当修炼权利,本应有上亿人去上访才对,“四二五”只去了一万人,怎么能说是多呢?造成如此众多民众合法权利受到侵害,罪魁祸首正是中共。一方面规定公民可以上访,一方面以上访为迫害的借口。这种中共特色,正是中共流氓本性的体现。

“四·二五”之前的中共打压

中共从一九九六年起,就暗地里开始了对法轮功的打压。先是中宣部一九九六年发通知禁止出版法轮功书籍,紧接着,中央政法委书记罗干授意公安部,发出通知在全国对法轮功進行秘密调查,为“取缔”作准备。随后在一九九八年又多次发出通知,秘密网罗罪证欲定法轮功为“邪教”。这些秘密调查虽然并未发现一条法轮功的罪证,各地却因为“通知”的误导发生了公安强行驱散炼功群众、非法抄家、拘禁、罚款等严重干扰法轮功学员正常修炼的事件。到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之前的三年中,中共的打压、骚扰没有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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