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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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广东梅州市审判员李美萍再次被绑架

(明慧网通讯员广东报道)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一日,广东省梅州市法轮功学员李美萍在江南凤尾三巷的家中被绑架,被抢走大法书籍、电脑等私人财物。目前李美萍可能被非法关押在梅州市芹黄看守所。请知情人提供更多详情。

李美萍,原梅州市梅江区法院刑事审判员,坚持修炼法轮功,曾多次被中共警察绑架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李美萍被迫在其单位梅江区法院一同观看中共喉舌“央视”诬陷法轮功的电视节目,李美萍坚持不做“不炼法轮功”的表态,几天后被停职。

一九九九年九月左右,李美萍被强行绑架,家被抄、抢走一百多本法轮功著作、多幅李洪志老师法像等。据说当时拉着一卡车的武警,在她家的街道旁、楼梯上都布满了手持冲锋枪的武警,整个房子戒备森严。之后,李美萍先被非法关押在梅州市梅江区芹黄看守所,后又劫持到蕉岭县看守所异地关押,再后又转到梅江区月梅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仍不让回家,等到第十七天才放人。九九年十月三十一日,李美萍想与同修上北京证实法轮大法好,在广州被非法阻拦、绑架后,遭到非法刑拘一个月。

二零零零年一月一日零时,李美萍在参加梅州城区文化公园集体炼功时,被梅江区公安绑架到芹黄拘留所,后又在广东三水劳教所遭到非法劳教三年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日,李美萍在前往梅州市大埔县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的路上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五年。据调查,在广东省女子监狱遭到严酷的迫害,恶警以妇科检查为名,借机强行在她阴道内扎针注射毒药,当时即导致李美萍阴道出血并直接导致停经两个月,过后不久,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李美萍起床都非常困难,上身前后都发痛,尤其是后背,特别严重。遭到种种迫害,如不配合做所谓的"书面作业",就不许她睡觉,使她的身体受到严重的摧残。直到二零零九年八月份左右,李美萍才回到家中。

遭保定监狱迫害 郑祥星命在旦夕

郑祥星
(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河北唐海县诚信商人、法轮功学员郑祥星,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被中共唐山警察绑架后,三千当地民众按手印签名要求释放,但当局无视民意,继续践踏法律,枉判他十年,关押到保定监狱,迫害致脑出血,在家属不在的情况下,保定监狱在第一中心医院对郑祥星实施开颅手术,摘掉两片头骨。郑祥星仍在晕迷中,保定第一医院建议放弃治疗。

十月二十八日早八点,保定监狱方面的人匆忙赶到唐山唐海县接郑祥星的家人,监狱方声称,郑祥星是十月二十六日下午摔的,脑部严重瘀血,才做的开颅手术(家属不在情况下做的手术)。据监狱提供录像,二十六日晚郑祥星在去厕所之前呕吐了三次,然后去厕所,实在无力支撑身体,摔倒。摔倒时臀部先着地,然后仰倒。二十七日上午十一点多才送到保定第一中心医院,郑祥星被送到医院时已经瞳孔放大,大小便失禁,延误治疗时间15个小时。

在医院,郑祥星的头部左侧和右侧各被摘除一块颅骨,医院称切除右侧颅骨是为了减轻颅内压力,左侧颅骨有断裂,造成了颅内出血近100毫升,左侧颅骨断裂是重击造成的。据分析,郑祥星的头部损伤有可能是在摔倒之前已经造成。郑祥星在去厕所之前,连续呕吐,有可能是颅内出血造成颅内血压升高所引起的;在跌倒时臀部先着地,然后是后脑着地,速度也不快,不易造成头骨断裂,即使受伤,受伤的部位应该是后脑。

目前郑祥星生命危在旦夕,家属要接郑祥星回家,狱方不放人,医院周围很多人戒备。唐山当地公检法也都到场,医院有许多便衣看守。外界打不通亲属电话,消息已被封锁。

郑祥星是唐海县十农场场部小家电店老板,夫妻俩从来不卖假货,对顾客服务周到,送货上门。他们对自己卖出的电视机负责安装调试,直到顾客满意为止。因为诚信经营,他们生意红火。在当地,人们都说买电动车、冰箱都上郑祥星家,因为他家从来不卖假货,而且还义务为大家修车,买他家的东西放心。

今年二月二十五日早晨六点多钟,唐海县国保大队队长李富国、十农场派出所所长等十几名警察,让女警谎称修电动车骗开了郑家的门,随后将郑祥星带走。期间,一伙人将郑家小店里的东西“顺手拿走”。百姓们义愤填膺,说他们是一帮“超级土匪”。

当地五百六十二位民众联名并按手印要求释放他们公认的按着真善忍做的好人,在国内外引起很大反响。唐山、秦皇岛有两个县八个乡镇的一千二百多名民众,在得知郑祥星被折磨得生命垂危后再次联名要求当局放人。面对当局非要无理构陷郑祥星不可,唐山市一县六个乡镇的九百七十九名民众再伸援手,联名要求当局立即无条件释放。

中共所谓的“执法部门”罔顾法律,强行判郑祥星十年徒刑,进一步引起当地民众愤慨。现在,更多当地民众再次联名、摁手印,要求释放郑祥星。继明慧网报道的三千人签名后,又有四个县七百五十五人签名要求释放郑祥星。

郑祥星以前是名符其实的社会小混混,二零零一年有一天他打了警察,被关拘留所三天。在这三天中成了他一生的转折点,他和一个法轮功学员关在一起,法轮功学员的真诚善良,做人的准则震撼了他。回家后就开始找法轮功书看,不但自己渐渐改掉了身上的恶习,还教他的那些哥们改掉恶习做好人。夫妇俩在生意上诚信经营,在家庭在社会上处处为别人着想:门前街道坑洼不全,为了方便乡亲,自己拉炉渣填平街道;义务为乡亲们修理家电,不管是谁家的电器坏了,也不管是不是从他家买的,只要打电话找他,他都抽时间去修理。有位老人带着孩子到他店买东西,没有看上中意的,在说话间,郑祥星得知老人路比较远,还带着孩子,执意开车送老人、孩子回家,郑祥星被绑架后,老人说起这事,还不停的掉泪;一次一个老人在他店门口街道上病倒,他二话不说,拉上老人就上医院救治。
当地民众联名并按手印要求释放郑祥星

当年外国记者参观监狱 我被恶警藏起来

文/大陆法轮功学员

希望之声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六日的报道:《邀请媒体参观监狱、作秀掩盖非人迫害》说中共当局十月二十五日组织外国记者参观了北京一座监狱,连犯人都很难见到。我看后心里不是滋味,其一,外国记者没有看到监狱的真实迫害情况;其二,造假作秀是中共欺世盗名的一贯伎俩,太正常不过了。

二零零四年,我因宣传法轮功好,揭露中共邪党恶,被邪党非法关押在山东王村劳教所四大队,大队长叫王慧英。此大队警察曾将四、五位法轮功学员迫害致精神失常,其中一位是军医,叫王茜;还有一位叫李平(流离失所时的化名)。我见过李平,她一天到晚被关押在警察值班室的厕所里,一年到头不让洗澡,不给理发,整日披头散发,不像人样。后来因她喊“法轮大法好”,恶警不知用什么手段把她逼疯了,了解她的人都说,李平原本聪明伶俐。

之后,一位身体壮实的女出租车司机又被绑架进劳教所。一天,我们正在走廊里看电视,两个“包夹”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女出租车司机架着拖了出去,之后我再没有见到她。

在劳教所,我们表面上只看到法轮功学员在被非法关押、做奴工。有一天,当我也被带到警察值班室的休息室后,我才恍然大悟。

警察休息室有两张大床,大队长王慧英指使李英等恶警把两张床拉靠在一起,腾出空地,拉开抽屉,拿出手铐和绳子。几个恶警非常熟练地把我一只手吊在通往上楼的暖气管道上,一只手吊在铁窗棍上。窗玻璃用纸糊住。她们边吊我边说:“你还真以为劳教所没有刑具啊,还有的没拿出来。”我被折磨昏迷过去几次,醒来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恶警还说我是装的。恶警李英总是把绳子和手铐给我紧了又紧。一次我几乎昏迷过去,李英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压低声音与其情夫(外地一 610头目)嗲声嗲气地调情撒娇,约时间野混。恶警李英经常背着其他恶警跟多名男性通电话调情,可她对待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却凶残狠毒。

有一天,我痛得呻吟,她就恶狠狠地用胶带缠住我的嘴不让出声,我要上厕所,她威胁说等一会儿。这时我才听到外面的值班室有男女说话声,原来是来劳教所参观的。

恶警吊铐了我一百六十八个小时后,才把我放了下来。我双腿肿的和裤腿一样粗,脚肿得穿不上鞋,可大队长王慧英非逼我穿,还说露在外面不雅观。

二零零六年我被非法关押于山东女子监狱集训队,集训队主管恶警叫薛颜琴,她指使恶人在所谓的“学习室”(没有监控)勒我的脖子,打我,揪我头发。多数宿舍都有监控,唯有不妥协的法轮功学员的宿舍没有。恶警经常指使恶人包夹随意毒打侮辱法轮功学员。我被打毒针、扒光衣服、勒脖子、揪头发、打耳光、拳打脚踢、剥夺睡眠等都是在没有监控的情况下进行的。

有一天,我和其他反迫害的大法学员被一同拉到很远的警察医院,住了多日。拉回监狱后才知,要评所谓的“文明监狱”,上边要下来参观检查,所以把我们这些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藏”了起来。

我被下放到监区后,拒绝做奴工。警察没办法,逼迫我坐小凳子(一种刑罚)。我坐着背法、发正念,有时站起来走一走,给人讲真相。每当有人来参观,警察就会让人把我围在中间,不让参观的人看见我。我期待有一天看到外国记者来监狱采访……

可是我太天真了,中共的造假花招太多了,怎么可能让外国记者采访到真实情况呢?!

相同的狡辩句式,表达着同一种罪恶

文/飞瀑

中共迫害法轮功完全没有任何的法律依据,所以中共恶徒们在非法抓捕或对法轮功学员实施酷刑时,就要强词夺理,为自己的迫害找借口,于是许多狡辩式的话语也就出现了。我们通过一个被中共恶徒惯常使用的相同的句式,以及所表达的内容,来看看中共恶徒的无耻。

“这不叫骗,叫手段”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河北省保定市涞源县公安局国保大队打电话给石道沟村主任亢永利,让他通知法轮功学员左泽文到国保大队领取三轮车。左泽文和老伴去了,被告知车在派出所,警察张方开车过来让左泽文上车到派出所去取车。谁知左泽文上车后,张方直接将他送到高阳劳教所把他非法劳教了。

老伴等不到丈夫回家,到村主任家问情况,村主任给国保打电话才知道左泽文已被非法劳教。第二天村主任和左泽文的老伴一同到国保要人,村主任质问魏金魁:“为什么欺骗我,还让我去骗别人,让我如何做人,如何面对全村百姓。”魏金魁说:“这不叫骗,叫手段,你没错,你只是传传话,你应该维护的是党。”又指着左泽文老伴说:“你以后不准找亢永利。”

“这不叫打,这叫教你规矩”

有一位法轮功学员在揭露北京通州区乔庄看守所的邪恶时,这样记载她在拘留所里的遭遇:

第二天早上,开始“教规矩”:1、飞着:头向下低,背靠墙,双手反上举贴墙。2、蹲着:双手平举,双腿分开半蹲。3、走板:用塑料底鞋打臀部,至少打10 板。……在那里,我不能说话,不能笑,每天都要背监规和行为规范。一百多道题,天天都要背,只要错一个字,轻则罚你“飞着”,重则一顿毒打。打完后,还要跟你说:“这里的规矩多着呢,有的是招治你,外面要是有人问你‘打没打你?’你不许说打你,这不叫‘打’,这叫教你‘规矩’。”

“这不叫偷,这是中国”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四日,美籍法轮功学员李春泉穿过天安门的地下通道时,被跟踪至那里的便衣警察扑倒在地,且被打得十分严重。她的眼镜当时被击碎并划伤了面部。警察用力踩着她的脖子,使她痛苦得几乎窒息。几名警察把她从地上拽起后,多次用脚踹她身体的不同部位。警察还用她的围巾用力勒紧她的脖子,使她不能出声。后又把她的围巾塞到她的口中。

她与另外两个美国法轮功学员的私人财物被警察抢走。当李春泉女士质问警察为何抢她的私人物品并问其是否知道这至少是偷窃行为时,警察回答:“这不叫偷!这是中国!”

偷窃这种行为在世界上是公认的一种犯罪。而中共警察的回答可真绝:“这不叫偷!这是中国!”怎么,在中国偷就不叫偷了?这不只是一个价值观被扭曲的问题。在中国,中共为达到迫害法轮功的目的,放任了中共恶徒们的一切罪行。不过由此也能看到,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完全是颠倒黑白的。

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越来越被世人看明白了。其所用的一切伎俩都是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我们这里选择的只是一种简单的句式,引述的又全是中共恶徒们自己的说辞。是中共恶徒们自己将自己的罪恶与无耻暴露出来的。其实,这一切也是中共作恶的必然表露。

日内瓦大学师生踊跃签名谴责中共活摘器官

日内瓦大学师生踊跃签名谴责中共活摘器官暴行
十一月一日晚上,瑞士法轮功学员在日内瓦大学校园内,再次放映了揭露中共当局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影片《自由中国》和一部揭露中共当局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罪行的电视片。很多大学师生和工作人员踊跃到场观看,感到非常地震惊,有的学生忍不住落泪。

有的学生在上次放映影片的时候没有能够观看,这次得到消息后,很早就来到放映地点等候。

放映结束后,人们都纷纷到放有征签表格的桌前签字,要求联合国尽快派出独立调查组到中国大陆去制止和调查这种活摘器官的反人类罪行。许多学生表示:“这个字我当然要签!”不少人还表示对法轮功学员的感谢,认为这种揭露邪恶、讲清真相的事情“做得太应该了”。

一位医学院的教授表示,他要亲自去申请一个地点,邀请法轮功学员去继续放映这些影片和征集签名。

有一些因为参加毕业典礼活动而没有能前来观看电影的学生,在听到其他的学生介绍影片内容和征签的事情后,也积极前来签名,并且表示希望能够有机会观看影片。

北京海淀区恶警非法劳教多名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通讯员北京报道)北京市海淀区永定路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孟华、李湘丁、司西绥、严忠明及李梦雪等人一个月后,于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六日非法劳教孟华二年,李湘丁三年,司西绥二年。

北京海淀区警察半夜绑架、抢劫

北京市海淀区永定路派出所警察,于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六日晚上十点至二十七日凌晨十二点半间,绑架了法轮功学员孟华、李湘丁、司西绥、严忠明及李梦雪等人。孟华在海淀区的家里被绑架;李湘丁在朝阳区安翔北里家里被绑架、抄家;严忠明在海淀区上庄村家里被骗开门后遭绑架、抄家。

法轮功学员李湘丁,男,大约五十四岁,七机部职工。因其父已过世,老母已八十四岁,为照顾老母,李湘丁住在其母家。九月二十六日晚上十点多钟,李湘丁被北京海淀区(其母住朝阳区)警察闯入家中,强行绑架,并抢走价值四千多元电脑、二千多元的打印机和其他物品。由于其母耳背,当时又已睡着,所以并没听到动静,第二天早晨,才发现儿子、电脑、打印机都没有了。经多方打听才得知情况。

三十八岁的司西绥,河北省冀州人,在北京打工。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六日晚上十点左右,恶警以节前检查为名,骗司西绥的妻子开门后,强行抄家,非法抄走两台电脑主机及其他物品等私有财产。其妻子阻止恶警非法抄家,被非法拘留十二小时,身份证被扣留两天。司西绥于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七日凌晨一点左右被海淀区永定路派出所从位于朝阳区的工作单位绑架,被非法羁押在海淀区看守所。警察抓人抄家时没有出示任何合法手续,从九月二十七日家人都没有收到任何部门送达的刑事拘留通知书。

司西绥在一九九五年四月份因为服用磺胺类药物过敏引起的“过敏性紫癜”,“紫癜肾炎。”(肾病综合症)(在医学上都知道药物过敏性紫癜很难治愈),发展下去就是尿毒症,难以治愈,存活率很低。于是就踏上了漫长的求医之路。从以前的病历中可以看出,北京的大医院,如协和,中日友好医院,北京中医药大学的“国医堂”都去过,而且挂的都是专家号,可就是不见好转,尿蛋白化验多为四个加号。后来有人介绍说珠市口德寿堂,有个老中医叫韩即卿,专治疑难病,于是又去德寿堂求医,先吃汤药,后又吃的丸药。按照医生的说法,这种病从发病时六个月内为急性,过后转为慢性病,在急性期还有治好的希望,转为慢性的就治不好了。因为吃激素,脸胖的变形,身体里的营养都从尿里排出去了,腰酸、四肢乏力。半年很快过去了,也没治好。这个病反复发作,到了一九九六年几乎绝望了。某一天去公园里看到有人在炼法轮功,心想试试看吧。没想到奇迹发生了,半个月后到医院检查尿蛋白为阴性,医生都不敢相信,以为化验出问题了。

司西绥在没有经过检察院或者法院逮捕,现在被非法羁押在海淀区看守所并被劳教二年。根据中国现有法律规定,司西绥没有违反任何相关法律法规。他本人及家属坚决反对被劳动教养二年的决定,强烈要求无罪释放。

海淀区警察还在作恶

十月二十九日下午三点多钟,海淀区派出所的四个警察以查装修为由,骗开法轮功学员张杰家的门,抢走电脑一台,并绑架张杰。下午五点时,警察又再次非法搜查。

十月十二日晚六点多,海淀苏家坨法轮功学员高淑清在家相电话被绑架,被十几个警察绑架到海淀看守所(位置在苏家坨后沙间)。

八月二十八日,海淀区香山红门村法轮功学员张培荣,被海淀公安分局绑架,据说已被劫持到劳教所迫害。

八月二日,海淀国保大队三名警察着便衣“蹲坑”绑架了法轮功学员刘永平,之后非法抄家。家人经多日寻找和询问,海淀国保躲避回答,九月九日,家人竟在邮箱中收到刘永平被非法劳教二年六个月的“通知”。“通知”称,刘永平于八月三十一日被非法劳教。

四川法轮功学员金秀莲被北京海淀区绑架一年多,下落不明。

此外,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一日,北京市公安局十四处、朝阳分局、三间房派出所都来了恶警,动用多辆警车,在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后勤处办公室将法轮功学员胡传林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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