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德邦形容自己是在一种特殊的氛围下长大的:“在比利时的大环境是属于基督教的氛围,例如我中学的时候,父亲就仍然希望我选修些有关天主教的课程。但从我九岁开始,我的母亲有时会读《转法轮》给我听,并且用大法经书中的法理告诉我一些事,她每次开车都会放李洪志师父的讲法CD,算起来童年时代我也听了好几回的师父讲法了,所以就算我那时并未正式修炼,但大法已经在我内心扎下了根。”
范德邦的母亲二零零零年在瑞士不经意接过一张法轮功真相资料,知道了法轮大法的美好与在中国无辜被迫害的真相,因此开始学炼这个功法。
范德邦坦承他之前对自己的修炼并不严肃,读书有一搭没一搭,学法并不稳定,而且他也和其他青年人一样,喜欢玩电脑游戏,母亲经常劝他,但他都觉得玩电脑游戏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虽然如此,也许因自幼经常听李洪志老师的讲法CD,有些大法法理已经深印在他的脑海里,这让他的行为比同龄的同学更显成熟和善良,“同学说,我比他们更像一名基督徒,因为我非常重视道德。”
范德邦回忆起在一般人难以忍受的关键一刻,他的脑海中却总能想起李洪志老师的某一句法理,让他度过艰难的时刻,因此高中毕业之前,当老师在做大学相关于“牧师”的选课介绍时,有的同学甚至还提议,他应该去选当“牧师”(神学相关科系)呢!
范德邦回忆道:“在我中学二年级的时候,同班同学当中有个过动儿,他的各种劣状恶行总是会引起同学的注意,而我却是班上唯一不会被他各种行为举止所干扰影响的人,因此他非常讨厌我,总是想方设法整我,找我麻烦,想让我烦心痛苦,甚至对我暴力以对。虽然我那时不常学法,但我就想我前生什么时候一定欠了他什么东西,这中间一定有什么恶缘,他才会对我这样,因此我从来不会跟老师告状,也不曾对他反击过。
“同学们总是很奇怪,为什么我都不告状也不反击。最后他的举止连老师都非常生气,老师也知道我从来都不对他以牙还牙,经常训他。后来听说学校主任请那位同学转学,因此他最后是转到别的学校了。上二年级的最后一天,我特别到他的学校看他,而他那次却不再对我使坏了。而我则告诉他:‘谢谢你,因为你这一年这样整我,却让我成了一个更好的人,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变得更好,所以我要感激你’。我那时想到的就是《转法轮》里面的法理,而这个过动儿同学并没有嘲笑我,反而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范德邦觉得自己善解了一段前生看不见的恶缘。毕业之前,同学们在毕业纪念册上对范德邦说:“虽然有时对你的行为举止感到不解,但却很崇敬你的智慧。”
从二零一零年二月开始,范德邦开始在台北国父(孙中山先生)纪念馆观光景点讲法轮功真相,他吸引了许多大陆观光客的目光,不少闪光灯总是朝着他此起彼落。他的愿望是,“让大陆观光客亲眼见证,原来法轮大法弘传一百多个国家是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