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最近存檔目录:
 

老医生自述修炼法轮功的经历

1998年广州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我是六十年代初本科医大毕业生,从事临床医疗、保健和业务领导工作五十二年。

我退休后就一直在这个门诊工作,十多年来,受到许多病人的信任和尊敬,对我很亲切,称我是贫民医生,并自觉做我的义务“广告员”。一个患者丈夫这样对我说:“你不仅是在用心诊病,你还在用情(确切的说,应该是‘善’)诊病”。有不少到我地打工曾接受我的治疗的老病人,再发病时,甚至千里迢迢(全国各地都有)特意赶回来找我诊治,她们说,见到了我心里就踏实了。还有不少我十多年前诊治过的病人,因门诊搬迁,四处打听找我,当见到我都非常兴奋,一见面就说:啊!你还在啊!可你一点没变,还是很“年轻”……。

我现在虽然是年近八旬的耄耋老人,可是我吃得香,睡得甜,整天神清气爽,皮肤光亮,红光满面,虽白发苍苍但腰背挺直,步履轻盈,仍全天工作,上班离家有三站多路,只要天气好,都坚持步行,但一点不感到累。

这一切从一九九六年七月开始。那时我走进了法轮大法修炼。修炼十六年来未用过一次药,因为不需要用药,症状就自然好了。我修炼法轮功不久,在我身上出现许多医学无法解释的神奇现象,使我不得不相信冥冥之中有神灵。仅举诸多神奇现象中几例如下:

我刚刚走入修炼一个多月,脚趾间原来长的许多“鸡眼”就象泥巴里的沙子一样,周围都空了,用手一抠硬疹就出来了,留下的凹陷不久就长平了,至今未再复发。可是以往曾多次敷药烂掉不久又长出来了。

我绝经已经二十多年,炼功不久就先后来过五次例假,至今也没有发生妇科方面的任何异常。

更让现代医学无法解释的,是我的冠心病帽子在不知不觉中摘掉了;还有类风湿关节炎(曾喝过几年草药酒无效,由于沾冷水钻心的痛,致使我这个妇产科医生也不能当了);患了四十多年的腸阿米巴(腹泻和便秘交替);三十多年的肺结核病灶,都统统不翼而飞了。

在我身上出现种种神迹,现代医学根本无法解释,因为这些顽疾现代医学根本无法根治。然而在《转法轮》这本天书里,都能找到超常理的合理的诠释,并通过修炼,这些顽疾彻底痊愈。

法轮功叫我按照真、善、忍三个字做好人,做任何事情都要为别人着想。所以我诊病就注重问病史,仔细做体检,以及必要的化验,从不浪费患者的诊疗费用,同时能用廉价药,绝不用价格高的药。总之,让病患少花钱能治好病。我从来没接受过病人的红包。

我活得非常充实,快乐,心灵在修炼和工作实践中不断得到了净化和升华,身心也越来越健康。现在的我真正是:放下执着心里空,无欲无病好轻松,事事顺畅了洪愿,处处为他路路通。

台湾医师:从运动转换为修炼之路(上)

台湾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
文/台湾高雄内科医生郑元瑜

我是一名内科医师,今年三十四岁,曾在台湾著名的台北荣民总医院担任感染科主治医师,由于父母亲都住在高雄,就转至高雄市一家医院服务。

患气喘和复发性风湿症

我自幼儿园起就有气喘病,常常因为气喘或者重感冒请假。体力与运动都很差,身材瘦弱,一看就知道是个小病号。高中之前,一来因为升学的压力,没时间运动;二来是体能太差,运动产生疲劳和挫折大于乐趣,所以运动量很低,更谈不上运动习惯的养成。上大学后,为了促进健康,我加入排球队练球。虽然能力显然不足以参加正式比赛,但我为了身体健康持续练习。

随着运动与医疗的进步,我的气喘状况改善了许多。但是,刚上大学不久我就出现了奇怪的关节肿痛。只要我的身心压力大到一定程度,或者睡眠不足,就会在手指、手腕、膝、脚趾等处发作,痛倒在床上无法移动,有十来次吧,其它大大小小发作也有上百次。

但这种发炎会突然变好,曾经有过早上拄着拐杖上课,晚上又可以练球了。后来去医院抽了血,诊断为“复发性风湿症” (Palindromicrheumatism)。这是一种自身的免疫系统破坏自己的关节造成的现象,没有治愈的方法,只能在发作时给予暂时的消炎止痛。一部份人会自己变好,一部份会长时间断断续续发作,少部份会恶化成更严重的疾病,造成关节甚至体内器官的严重破坏。我保持着乐观的态度,毕竟演变成重症的只有少数。但我身上的病已经够多了,更要注重健康。

长跑

我在大学读医学系五年级时,停止排球的团体练习,改为时间安排上较自由的长跑练习。一开始只是和几个同学一起跑校园的山坡,还不到两公里。接着逐渐增加距离,并参加路跑活动。还记得第一次参加的是七点五公里的路跑。跑步一开始对我来说,乐趣是有的,但没有大到使我持续作长距离跑的程度。但是为了让身体健康,强壮起来,以储备进入医院后繁重工作所需的体力,我仍努力练跑。第一次的四十二公里全程马拉松,在不知天高地厚的情况下,没练够就上场了。我的大腿在三十公里处抽筋,半跑半走硬是撑回终点,花了四小时三十六分。接下来历经了医师养成过程中较辛苦的实习阶段,与接下来的菜鸟医师阶段。期间约三年,光是要在周末跑步,都有困难。

在医院的工作较为熟练之后,我尽量空出时间跑步。愈跑愈有心得,也愈有乐趣。气喘几乎是痊愈了,只有极少数遇到很脏的空气时,才有些胸闷的情形。复发性风湿症则是偶尔突袭一下,大部份是忍一忍自己消失,只少数几次痛到要吃消炎止痛药。

至此,我一直感谢在跑步过程中,给予我很多帮助的跑友,还有跑步这件事对我身体和自信心,与实际生活上带来的改变。我认为我会一直跑到身体动不了为止,那时,我或许是八、九十岁了吧。但是,是什么样的事件,让我把原来跑步的时间,转换到另一件事上面?这得从我的姐姐说起。

姐姐患脑下垂体萎缩

我姐姐郑宇涵从小也是体弱多病,但这个体弱的原因,却一直不清楚。直到有一次阑尾炎开刀,术后一直吐个不停,人虚弱得好象快没命似的。基本检查发现,血液钠离子浓度不到一百一十,任何一个医师都会认为很危险了。我当时被台北荣民总医院派到金门支持,打电话与姐姐的主治医师讨论病情。由于低血钠症是内科的疾病,对我而言并不陌生,我便提醒主治医师,别忘了检查肾上腺皮质类固醇与甲状腺激素这两种即便是内科医师也可能遗漏的检查项目。结果不幸被我言中。姐姐这两项都有问题。以这两项结果为线索,经过一连串的检查,终于发现姐姐的脑下垂体萎缩。可能姐姐之前的脑下垂体机能就极弱,而这阑尾炎开刀,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自此姐姐每日需服用类固醇与甲状腺素这两个健康人体可自行分泌并精密调控的物质。由于口服剂量无法和自然的人体一样精确调整,所以姐姐的状况一直不稳定,情绪也大受影响。过了一阵子,姐姐渐渐出现类固醇过量的状况,月亮脸,身体水肿,小腹凸出等等。尝试降低药量的结果,就是严重病倒,在两个极端摆荡。这段日子对姐姐真的很辛苦,她常常生病请假,一请就是三天以上。

二零一二年初姐姐考取国立中山大学人事室的信息处理员工作。七月中旬她两只小腿同时得了蜂窝式组织炎,肿痛得很严重,还去了急诊室。我本身是感染专科的,这类疾病经验很多了,是我们这一科最常见的疾病之一。但从专业角度看,姐姐整个病发到病好的过程,有很多和一般病患不同之处,是很少见的。包括在没有特殊的原因存在下,双脚同时发病;还有在最疼痛的状态下,几个小时内突然就大幅度减轻了。这次病好之后,姐姐的精神似乎变好了,身上水肿消,月亮脸也变回原来的轮廓了。而且上班经常加班到很晚,回家虽然很疲倦,但不再请病假了。这时我并不知道姐姐已开始修炼法轮功。

姐姐炼法轮功,祛除疾病

有一天,姐说:“弟,你听我讲,不要生气喔,我已经一个半月没吃治疗脑下垂体萎缩的药了。上次双脚得了蜂窝式组织炎,只有上急诊那天打一针,药也没吃。”这时,要我生气我也气不出来,因为姐姐精神体力都变好了,外观也消肿了,身为医生的我,在那个时候只觉得充满了疑惑,完全不能用我学过的东西来解释。

姐姐说她七月一日开始修炼法轮功,病好了,心灵上也往更高层次努力进步。前面提到的双脚蜂窝组织炎,则是一开始修炼时身体被净化的反应。一开始我只是认为,法轮功是个可以治病的奇妙气功,奇迹能发生在姐姐身上,实在是太好了。自己则继续保持运动,姐姐邀请我看的书《转法轮》,我看了一遍,也没再深究。(转健康版第二页)

台湾医师:从运动转换为修炼之路(下)

文/台湾高雄内科医生郑元瑜

(接健康版第一页)

我也走入修炼

姐姐是在我父亲建国中学的高中同学——中山大学管理学院的杨硕英教授的引导下修炼法轮功的,并且很快的身体康复了。二零一二年九月下旬杨教授也邀我会面聊聊。因为姐姐的奇迹,我当然也答应了。这一个下午的会谈,我深受震撼与感动。一直以来,我追求人从何而来,该往何处去,人生是否有使命或天命等等问题的答案,但始终不得其解。而在那天下午我受到很大程度的启发与更深入的了解。原来祛病健身只是法轮功为了更高层次的修炼,所做的准备工作,属于最基础的层次。

第二天一大早上班前,我就去附近法轮功的炼功点学炼功动作,动作不难,一位老太太主动前来教我,让我很快掌握动作要领。下班后,我开始发烧了。和《转法轮》书上所写的身体被清理净化的状况一样,和姐姐开始修炼法轮功时发生的状况也是一样的。烧了一天一夜,人除了有点累,倒也没什么痛苦。但咳嗽很严重,痰也很浓。我自己是医生,自有分寸何时该吃药。所谓的感冒药,用途不是治疗感冒,而是把感冒的症状压下去,所以我除了咳嗽药(严重咳嗽影响看诊),没吃其它的药。接下来,多年的关节痛,颈部、上背、下背痛,就这样忽然神奇地消失了;多年的痔疮,也消失了。

我感受到身体能量的净化与提升,内心也找到了归属与平静。身心蜕变的层次之高,远超过之前我接触过的各种促进健康与提升心灵的方法。这些快速的转变,令我把原本用于运动的时间,全拿来修炼法轮功了。

缘归大法 学法实修

文/大陆大法弟子慈义

我从小就隐隐约约的知道一些天机,大脑中存留着一些记忆,总觉得自己不是来当人的,是来找一个人,等一件事。

为解此谜,四十二载我四处问道,苦苦寻觅,直到一九九六年六月患上了绝症,生命危在旦夕,人生心愿未了,不甘心就这样白来一趟人世,当走过了一位朋友——法轮功学员的家门口十多米,师父法身定住了我的身体,我意会到是叫我倒转回去到那位朋友的家里去,马上身体就能动了,就这样师父带着我走进了大法的修炼。

在这位朋友家,我聆听到了师父在济南讲法的一段录音,“真、善、忍”三个字贯耳如雷让我浑身震动,“关于有求的问题”让我茅塞顿开,仿佛法中句句讲的都是我,仿佛师父就站在我的面前,这声音是那样的亲切、熟悉。我回忆起了,兴奋地跳了起来喊道:“我终于找到了!我等的就是他!”如同走失多年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亲生父母,四十二年呐!一股热流从我生命深处往外涌动,激动的泪水夺眶而出,此情此景无以言表。大法打开了我的心锁,唤醒了那遥远的记忆,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生命存在的真实意义,当众向师父立誓:一定要在这一门中坚修,得道跟师父回去!

我如饥似渴的静心拜读《转法轮》,大法法理不断的给我展现。每次看师父的讲法录像或听录音,盘着腿手结着印端坐于此身体都象被能量包裹着,无名的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身体轻飘却又动不了,仿佛周围人的声音被隔着离我很远。师父的法讲到哪就会把我的思维带到哪,如同身临其境,都能让我明白。这么好的功法拿过来就修,心性提高的非常快,在不知不觉中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我没想到自己还能活下来,却很快进入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走路生风。

四个月身体开始出功,六个月开始出了元婴,随着实修对法理解的深入,法中讲的许多神迹都不断地在我身上体现出来。我真正感受到了佛法修炼的殊胜与美妙,师父就在我身边。

明慧網版權所有 © 1999-2012 ZHOUBAO.MINGHUI.ORG 歡迎轉載,但請註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