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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救亲人 大连法轮功学员家属联名控告迫害者

七月六日被绑架的部分大连法轮功学员的家属的诉求信
(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被绑架的部份大连法轮功学员的家属,日前以按手印的方式联名控告参与迫害的恶警、恶人,要求当局追究这些人的责任,并无条件释放自己的亲人。

七月六日,大连地区发生了绑架多名法轮功学员的事件,大连市“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政法委、公安局、国保、国安伙同地方公安局、派出所和各街道社区人员,以欺骗、暴力等流氓手段,在大连市内、开发区、金州区、普兰店、瓦房店市、庄河市、长海县等地绑架了近七十多名法轮功学员,他们中有的遭到酷刑折磨,有的被非法劳教,有的被非法批捕。

绑架后,这些恶警又疯狂抄家,抢走法轮功学员的大量现金、多张银行卡、电脑、书籍等私人贵重物品若干。整个过程中,警察不说明身份、不出示证件、抢走物品没有清单、将人绑走后不通知家属、不给家属拘留通知书,在多位家属四处打听才得知家人的下落。批捕人员不给家属批捕通知单。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八日,大连经济技术开发区检察院向大连经济技术开发区法院递交案卷,非法起诉马瑞田、马爱兵、韩学明、刘清涛、王德发、郝耀珊、韩新艳、秦玉兰、于元敏、叶树辉、李淑芬等十一位法轮功学员。他们现被非法关押在大连看守所。

这些法轮功学员的家属,现已联名控告涉案单位及人员,指出自己的亲人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与人为善,身体健康、家庭和睦、邻里关系融洽,在单位里兢兢业业的工作,在社会中是守法公民,他们对社会和人民不但没有半点危害,恰恰是社会道德提升的典范。相关单位应立即释放这些法轮功学员。家属们聘请了北京律师司法介入,为亲人伸张正义。

其中,法轮功学员王建十一月二十一日遭大连沙河口法院非法开庭。王建的律师在辩护中义正词严地指出:修炼法轮功无罪。而沙河口检察院所谓公诉人员的陈词则苍白无力,法庭不等正义律师结案陈词,就草草宣布休庭。

法轮功学员的家属在控告书中要求依法追究大连市公安局金州新区公安分局、哈尔滨路派出所、大孤山派出所、湾里乡派出所、黄海路派出所、开发区看守所、开发区检察院的涉案人员的非法拘禁、非法抄家及入室抢劫行为;并指出,大连经济技术开发区检察院明知马瑞田、马爱兵、韩学明、刘清涛、王德发、郝耀珊、韩新艳、秦玉兰、于元敏、叶树辉、李淑芬等人无罪,而依然提起非法起诉,构成徇私枉法罪的共犯。

控告书劝告违法者,警察法和公务员法都明确规定,警察和公务员都要严格遵守宪法法律,执行违法的命令总有一天要承担责任。

月月抽血为哪般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北京、内蒙古女子劳教所的罪恶

(明慧网通讯员北京报道)二零一一年底遭绑架的几十名女性法轮功学员被关入北京大兴女子劳教所,劳教所在食物里下药、月月抽血。其中二十五名非北京户籍女学员后被转到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常遭电击,每月被抽一大管子血,劳教所号称“体检”。不把人命当回事的中共劳教所到底隐瞒着什么阴谋?

北京大兴女子劳教所月月抽血为哪般?

二零一一年年底,北京“六一零办公室”(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和几个区县的派出所恶警,接连绑架了几十名法轮功学员,并非法劳教二年到二年半不等,转到北京大兴女子劳教所迫害。

在女子劳教所,法轮功学员要每天被强迫接受精神和肉体上的迫害,天天坐十几个小时的小板凳,每天只能吃几口菜汤和小馒头。几个月下来被强迫“减肥”数十斤。饱受了名目繁多的精神和肉体的迫害。

在一大队,恶警当着法轮功学员的面,在菜汤里下迷魂药和强迫给那些他们认为所谓“有病”的法轮功学员下药。有的法轮功学员吃了下了迷魂药的菜汤后,站不起来,只能在地上爬。而且有一件谁也搞不懂的事情,就是每个月要给法轮功学员抽一大管子血。不知道干什么用,问她们,她们说是体检。体检要月月检?还抽那么多血吗?不知道是卖法轮功学员的血还是想把法轮功学员的血抽干了。

二十五人被转内蒙古,继续遭酷刑、抽血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一日晚上,有二十五名户籍不在北京的法轮功学员被投放在一辆大卡车中。被押解流放到内蒙古兴安盟扎赉特旗图牧吉劳教所女队,继续遭受迫害。问恶警为什么要把法轮功学员送到内蒙来?恶警说:“这些法轮功学员是外地人,不宜留在北京。”连户籍也成了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理由。这二十五名法轮功学员在极其艰难的环境下,被迫服劳役、做奴工。每日给劳教所做衣服,年轻一点的踩缝纫机,年纪大的就做副工,有时下单较急时,就要连续劳役十几个小时,加时是常事。

还有图牧吉劳教所的女所恶警,常常拿电棍电击、殴打法轮功学员,而且非常嚣张。有一次这二十五名法轮功学员集体喊:法轮大法好!除了个别老年的法轮功学员没有被电棍电和殴打外,所有的法轮功学员均被恶警用电棍一边电一边打。有一位法轮功学员的脖子被电棍电得全是紫痕,皮肤被烧焦。恶警不知道找来了什么东西,敷在她的脖子上,那味道呛得别的人都受不了。

在图牧吉劳教所这些法轮功学员也要被每个月抽一大管子血,说是体检,也是月月抽、月月检?

目前被非法关押在图牧吉的法轮功学员我们只知道一部份,她们是:沈越千、王少华、张秀丽、岳军、李凤莲、王春霞、敬章秀、宁玉环、王丽、谭珍。

曝光中共酷刑:电刑(1)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文/飞瀑

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迫害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其中电刑是摧残法轮功学员最常见、最主要的刑罚之一。电刑对法轮功学员造成了极其严重的伤害。

一、电刑的种类

电棍
——酷刑受害者案例:初立文

电棍从几万伏到几十万伏分成许多种。电棍前端的阴阳两极在开着的状态下,可以看到蓝色的电流噼噼啪啪作响。也有些电棍前面不只是两个爪,而是有四、五个,这种电棍对人的伤害更大。电棍对人的伤害有两种,一种直接可以将人击倒。河北望都县法轮功学员郭会强于二零零一年被关入保定劳教所。恶警用电棍电他,三个恶警一组,两个换着电,一个拳打脚踢,打倒了还接着电,电一下,就象挨大棒子打一样疼,电一下一个跟头!

另一种伤害就是靠电棍发出的电流直接将人的皮肤烧伤。高达数百万伏的高压电棍能够使一张纸瞬间燃烧,在距离身体一寸远的地方时那淡蓝色的电弧光就会让人感到针刺般的疼痛,电到身体上比烧红的烙铁烙上还让人难以忍受。

还有一种新式的极达式电棍。这种电棍特别厉害,电压特别高,不仅仅烧伤皮肤,还能打击肉体深处,给人造成难以愈合的内伤。山东潍坊市峡山区太堡庄乡农民初立文,曾被绑架到山东省潍北监狱迫害,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日,他遭到王姓教导员等恶警用至少四根极达式电棍电遍全身。这种电棍一触及人体,就立即痛遍全身。四根这种电棍一齐电击,身体立刻蹦起来。在电击过程中,身体不由自主的上来下去直蹦。电击完后,从嘴里淌到地上一片血水。抬回小号后,一直到晚上才苏醒过来。

手摇电话机改制的电刑
——酷刑受害者案例:武元龙、白长歌

用手摇电话机作为刑具也是一种比较常见的刑罚。就是把过去的老式手摇电话机的两极接在人的两个脚脖子上或手指上,然后手摇电话机。这种刑具对人的伤害丝毫不次于电棍,因为它直接刺激人的心脏,心脏的颤抖,使人无法忍受。要是将电线缠到手指上,强大的电流通过时,两手、肘、肩、全身剧烈颤动。这样用刑时又常常铐住双手,这样手铐卡破手腕、越卡越深,有时手铐都能被挣断。电流刺激到心脏,钻心痛,心绞痛,直至休克。电完后不能喝水,一喝水就得心脏病。这种酷刑在国际上是严禁使用的。

也有的恶警将电工用的“摇表”改制成类似的刑具。齐齐哈尔法轮功学员武元龙二零零六年被警察绑架到铁锋分局。恶警对他刑讯逼供。先把他衣服扒光,把他双手挂在墙上,在两手大拇指上和小便处同时连上电线,接在电工用的“摇表”通电电他,痛得他生不如死。恶警又把他铐在椅子上,双手小指接上“摇表”电,逼他提供其他学员的信息,否则继续电。非法提审时,他的手一直被连着电线,回答稍一迟疑,恶警就摇“摇表”。

利用高压电包也能制作类似的刑具。河北景县广川镇大董古庄农妇白长歌,因进京上访遭到广川镇派出所恶警的迫害。恶警毫无人性地使用手摇高压电包电击她,手摇高压电包的电压瞬间可达上千伏,把她电击的全身痉挛、抽搐。白长歌感觉自己的心脏象被火烧烤的塑料布一样,瞬间发皱缩成一团,疼痛使她晕厥过去。

电针、电麻仪
——酷刑受害者案例:吴晓华

法轮功学员常常被劫持到精神病院进行迫害。电针仪、电麻仪都是精神病院治疗精神病患者的医疗设备,但是却被用来作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这些器械用到精神病患者身上时是一种治疗的工具,目的就是借助外力刺激精神病人的身体,从而使他的主意识清醒,让他记住遭受的痛苦,保持头脑清醒。单说这个电针,有法轮功学员亲眼见到这种治疗方式所产生的效果。那是对一名癫痫病患者实施的电针,因被视为“不听话”,这个癫痫病患者被绑到床上实施电针折磨。仅通电一次,下床后就跪地求饶:“不要电我了,让我干什么我干什么,让我吃大便都行。”

安徽建工学院环境艺术系副教授吴晓华,曾在合肥市精神病院遭受摧残。她在那里被强行使用电针、电麻,当时被五、六个护士、护工按倒,用五根布绳大字型地绑在床上数天。每天通电时,将电针刺入太阳穴,全身神经收缩,疼痛,毛孔倒立,头发像剥离头皮一样难受。精神病院用电麻仪电麻她时更痛苦。主治医生李琬说:“你不配合,就给你加大电量。”李琬不听良知医生的劝阻,亲自动手,电麻比电针的电流大很多,造成吴教授神经收缩,致使全身自动蜷缩成一团,脑中出现蓝、绿色恐怖图形,出现很怪异的像风声的嘶叫。电麻使用的是类似麦克风形状的黑色锤子,李琬将它抵住吴晓华两侧的太阳穴,动作时紧时松,令人感觉恐怖。李琬说:“你不吃饭,我们有的是办法,用制疯子的办法制你,你要不配合就会一直住在这里,长期住着,不让回家。”

还有一种电针,就是把电针密密麻麻地安装在狭小空间的面壁上。北京市女子劳教所就有一个这样的牢笼。二零零一年,四大队大队长李继荣负责迫害一名法轮功学员。她不让这名法轮功学员睡觉,不让洗澡、洗漱,不让上厕所,每顿吃窝头、咸菜,每天派人毒打她,打得鼻子经常喷血、双眼青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然后再将她关押在小黑屋里。冬天开着门,屋里温度极低,这位法轮功学员戴着手铐在里面站不直,蹲不下,小黑屋四周又安满了电针,身体倾斜一点,就被电针电。由于长期不能睡觉,她困乏之时就经常被电针电,身上被电得如筛子一般。
中共酷刑示意图:用手摇电话机电击

北京书法家张杰被非法劳教{

(明慧网通讯员北京报道)北京海淀法轮功学员张杰,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九日在家中被海淀派出所的四个警察绑架,领头的警察叫张瑞保。近日家属收到通知,以拥有法轮功书籍和光盘为由,非法劳教张杰两年。

现张杰仍被非法关押在海淀看守所。十二月十二日的时候家属往看守所打电话询问张杰的情况,接电话的警察叫李杰,自称是管教,说张杰的脚扎了,伤口化脓不愈合,还说查出张杰的血糖高。家属质问说,张杰自从修炼法轮功身体一直很好,从来不吃药,怎么到看守所才一个多月就这样了呢?警察推说是因为张杰心情不好。

第二天家属再打电话询问张杰的伤情,接电话的警察说治好了。家属问怎么治的,警察说那是医生的事,我不知道。

张杰年轻时就是北京较有名气的青年书法家,作品曾被选入中国书法年鉴。自从修炼法轮功后,修心向善,身心受益。希望正义之士能关注和帮助张杰,制止迫害。

唐山赵烨女士被劳教所迫害致死

唐山法轮功学员赵烨
(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被河北女子劳教所残酷迫害致生命垂危而保外就医的唐山法轮功学员赵烨,于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五日深夜在家中离世,年仅四十岁左右。

二零一二年三月份,赵烨从劳教所保外就医时已骨瘦如柴,体重五十斤左右,右臂残废,神志不清、持续高烧达四十多度……几个月来,家人已为她花了几万元的医药费,但她身体仍未恢复,每天均需输液、吃药维持。即使这样,实施迫害的责任方——河北省女子劳教所,还逼她的家人每月汇报赵烨的情况。

根据赵烨的症状表现,有被中共恶徒下毒的可能。据她讲,在劳教所曾有过一次吃饭后,莫名其妙呕吐的经历。

赵烨女士是学艺术设计的,在唐山陶瓷研究所从事设计工作,她的作品曾获奖;后来在家装公司从事设计工作。在三十多岁时她身体纤弱多病,脾气急躁,后来炼了法轮功,全身的疾病一扫而光,而且脾气也温和了。家里人都很高兴。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五日,赵烨给人送了一张弘扬中华神传文化的神韵艺术团演出的光盘,被唐山市火炬路派出所绑架。三月十一日,高新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队长刘红及谢磊等人强行给赵烨戴上手铐、劫持到开平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零九个月;五月份劫持到河北女子劳教所三大队继续迫害。

赵烨被劫入劳教所时一米六左右,面容红润,走路很有劲,说话很直爽。她有一个上中学的女儿,二零一一年要中考,正需要妈妈照顾,丈夫经常在外地工作,她的被抓,打破一家人原本宁静的生活。到劳教所后赵烨就被强迫谈话放弃信仰,赵烨以亲身体会证明大法的美好,断然拒绝,也不配合她们的奴工劳动。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五日,在劳教所三队的法轮功学员反迫害,抗议非法的奴役劳动,赵烨也在其列。那天所有的人被集中在劳教所二楼大厅,几乎三队所有的警察凶神恶煞般冲出来,有的手里拿着电棍,吕亚琴让大家列队站军姿,中间夹杂着疯狂地叫骂,“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们。”“加期,都给我加期,加三个月。”没有参加劳动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她们叫出来。

赵烨是第一个被她们拉进去的,后来知道是被拉到了她们的办公室,那里没有监控录像,恶警用高压电棍电她,电棍长20多公分,直径约3公分,8月份那时穿短袖衫,她们撩开衣服电她胸骨窝下方处,电她的颈项脖子。赵烨劝她们住手,她们就电她的嘴,以致她的牙、嘴疼了好几天。主要恶警是吕亚琴、刘子维动手。那天劳教所那个黑面孔、板着脸的冯可庄在旁边屋里坐镇,几名男警察在外面吆喝助淫威,隔着铁门可以听见隐约的啪啪响声,大约有半小时赵烨被拉了出来……

第二天赵烨被罚站了一天。第三天上午赵烨仍没有屈服,恶警刘子维再次把她拉到后面的办公室,气急败坏的刘子维用电警棍狠狠地打了赵烨多半个小时。赵烨出来后撩起衣服,大家看到她的右上臂已是青紫色。下午赵烨又遭到恶警师江霞威胁,强迫她背所谓的行为规定,师江霞的丈夫张宁(也是劳教所的警察)在旁边耀武扬威的恐吓,说着流氓话“不行咱们拉出去单独谈谈”。之后赵烨被逼在车间坐马扎,白天坐一天,晚上在大厅睡地铺。女警派人看着,不允许别人和她说话。她们为了掩盖她们打人行凶的真相,把赵烨和大家隔开。

赵烨在大厅的地上睡了大约三个月。因疼痛和神经受损不能活动,赵烨的右臂肌肉开始萎缩,右手掌明显比左手掌小。这给她生活带来极大的不便,吃饭洗漱只能用左手,洗衣服只能用水涮涮,右手根本用不上力,一使劲儿就抖,右臂就象没和身体连着一样。她几次找队长要求到外面正规医院检查,劳教所医务室医生马某(男,四十多岁,戴眼镜)说不用看,骨头没折就没事。

从二零一一年底,赵烨已经消瘦得不象样,听力开始下降,一开始只是一只耳朵不好使,后来是两只耳朵,和她说话必须大声喊才能听清。到二零一二年初,她的身体就更差了,吃饭只能吃一点点,并伴有腹泻,咳出的痰呈灰黑色,行动迟缓,走路直打晃,渐渐意识不清醒。

二零一二年三月一日,赵烨的状况已象风中残烛,劳教所这才让赵烨住进医务室天天打点滴,但由队长守着,不让任何人接触,连普教也不行,怕走漏消息。后来才把她转到外面正规的医院。三月十四日,赵烨的家人得到消息,急忙赶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此时的赵烨已经神志不清、生活不能自理、持续高烧达四十多度,骨瘦如柴体重五十斤左右……劳教所这才让办保外就医手续,把病危的赵烨推给了她的家人。

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参与迫害赵烨的部份责任人:三队大队长王炘、队长吕亚琴、师江霞、王卫伟(王维卫)、刘子维、劳教所狱医马某,其他责任人待查。
被折磨得骨瘦如柴的赵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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