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最近存檔目录:
 

脑瘤患者脱胎换骨

98年8月份哈尔滨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
文/黑龙江大法弟子惜缘

九八年四月,我穿着厚厚的棉衣,戴着手套帽子,包着头巾,猫着腰,脸蜡黄,步履艰难的到法轮功炼功点炼功,别人都以为来了一个老太太。一个月以后,我腰直起来了,面色白里透红,走路轻盈,当我摘掉头巾帽子,大家惊讶的发现,原来这么年轻漂亮!

九六年我被确诊为脑瘤,去上海华山医院做了伽玛刀手术。在术前经过几个月奔波诊病治病,各处求医,最后才被省医院确诊为脑瘤。

在未确诊前,已经被误诊为多发硬化症,此病在世界上是无法治疗的,只能维持几年,等待死亡。这种近似死亡的噩耗重重地压在我的心头三个月。确诊为脑瘤后。自己真的感到了死亡向我袭来,生命的进程已经进入倒计时,此时此刻我绝望了。我抱着生的一线希望,怀着极其悲痛的心情,在丈夫的陪同下乘上了去上海的列车。今生今世我永远也忘不了亲人和朋友送别的情景,他们的表情告诉我,我这一去也许是有去无回。我似乎也有人生的路走完的感觉,那真是生死离别的送行,那时我才三十七岁。

手术后,我抱着身体很快恢复的希望,对生活充满信心,极力用精神疗法振作自己,复平心灵。可是一切无济于事。手术后不良反应逐渐加重,头晕、耳鸣、左耳失聪,半边头就象空壳一样,半边脸僵硬,没知觉,走路失去平衡,头不能自由转动,眼球不能自由转动,恶心,呕吐,身体免疫力极度低下,常伴有并发症;同时又患多种疾病,如风湿病、心脏病、低烧等……此时的我真的感到一个人要是没有一个好的身体,工作,生活,一切一切都将是泡影。病痛的折磨使我脾气也变得暴躁。

我是一名医务工作者,知道脾气暴躁会导致心脏病加剧,我觉得这样下去是很危险的,于是在九八年六月份我就决定修炼法轮功。到九九年四月初的一天,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我家附近有个炼功点,而且炼功点上每天都成倍的增加人数。我就试着去了一天,去的时候还头痛恶心,只学了半小时法就回家了。回家才感觉到这么好啊!头也不痛了,也不恶心了。没有了病痛,真是无病一身轻,那种幸福愉悦的心情无法言表,对生活和未来充满信心。

我修炼十多年了,尽管九九年后曾经几次遭受中共非法关押,骚扰迫害,我的身体依然健康,内心充满阳光。

摆脱了“不死的癌症”

文/河北大法弟子 暖春

我是一名退休教师,男,七十岁。我原来一直在农村教书,一九九三年为照看小外孙来到了城市。我从年轻时就体弱多病,尤其是年关,一病就是一两个月,打针吃药都不太管用。身体时不时的疼痛,今天这儿疼,明天那儿疼,开始贴祛痛膏,后来不管用又贴黑膏药,弄得身体上和内衣上到处都是黑膏药,还常常肚子痛,后来又得了心律不齐和神经衰弱等。

更为严重的是,一九八九年秋,我得了一种奇怪的病,一天早晨起来感觉浑身难受,一看两手很多关节都肿了,伸拳不灵活了。很快,身上更多的关节肿起来,脚上也有关节肿起来,走路开始疼痛。病情发展很快,几个月后,全身的关节几乎都肿起来了,一个手指肿的有两个手指那么粗,病情越来越严重,街坊邻居来看望我,说咱村的某某就是得这种病,到处求医,无药可治,痛苦煎熬几年后就死了……,一家人为我担忧,为治好我的病到处求医。

从发病一开始,我就打针吃药,没有停过治疗。无论西药、中药,打针,都是开始起作用,能使病痛得到缓解,但不久便越来越不管用,然后还肿痛,仍是如此反复。我曾去过县医院和其它乡镇医院,医生都不知是什么病,后来去了市里有名的骨科医院,被确诊为“典型的类风湿关节炎”。后来,我又去了市内的两家大医院,经过化验,得出同样的结论:类风湿。当时这种病很少,就是大医院也没有专治此病的药物。经多方打听,得知一个乡镇有一个很有名的老中医专治此病,我的女儿女婿找车拉了我去,找老中医看病的人很多,都称赞说这老中医医术高明。由于我们是远道而来,老医生特别照顾,先给我看了,说是两次包好,我们满怀喜悦抓了药回去,服中药后缓解时间较长,但同样是越来越不管用。后来我又去了一家医院,院长告诉我,不久前他参加了一次国际风湿病研讨会,会上一致认为,目前国际上还没有治疗类风湿的特效药,因此把这种病叫做“不死的癌症”,此后,我彻底失望,再也不到处求医了。

我的病在迅速发展,手指手腕和小臂变形,萎缩,疼痛加剧,全身日夜疼痛难忍,真是度日如年,病痛折磨得我几乎失去了生的希望。

一九九五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功,从而获得了新的生命。我有幸聆听了李洪志师父在济南的讲法录音,又参加了看师父讲法录像的九天学习班,还有缘请到了《转法轮》这本宝书。我如饥似渴的听啊,看啊,读啊!我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发生了变化,从此我严格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同时我刻苦炼功,五套功法每天都要炼一遍。随着心性的不断提高,我的身体也在迅速发生着变化,疼痛渐渐消失,关节也渐渐不肿了,伸开了,不到半年时间,我由一个病入膏肓的废人,变成了 “年轻小伙子”一般,真是骑车和飞一样,为买电表在公园集体炼功,我一上午骑车几十里跑遍各大商场,上楼象有人推一样。我住的是六层半的单位楼没有水,需要到下面一层打水,我两手提两桶水(每桶三十斤左右),上下楼自如,不觉吃力。每天早晨,我一路小跑到公园去炼功,公园有一个亭子在一座土山上,到达上面要爬七十二个台阶,这七十二层台阶我跑上去再跑下来,我丝毫不觉得累,也不气喘。修炼法轮功,使我真正体验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

“上颌头鼻炎”的痊愈

文/大陆大法弟子

三、四十岁的男子汉本应是家中的顶梁柱,而我当年在这个年龄段时,却多种疾病缠身,三餐不离药,常靠父母老婆照顾,一米七五的身高,仅有五十五公斤的体重。

最使我受不了的是患有“上颌头鼻炎”,这种病是很少见的。其实病不在鼻腔里,而是在鼻根向上前额的骨头里边上颌头这个部位长出了一块“痴肉”。轻轻在额上一碰,连着整个脸部,头部疼得让我直叫。一年到头,大脑糊里糊涂,头部昏昏沉沉。一旦伤风感冒,头痛得似乎要炸开,一痛就是几个月。实在受不了,三十二岁那年做过手术,但未能根治,过了四年又做了一次。这种手术在口腔内的上牙龈外侧上方深深划开一长刀,把半边脸的肌肉向上拉开外翻,让里边的骨头暴露出来,接着在骨头上凿开一个洞(相当于热水瓶口大小),然后把药水纱布条的一头从这个洞口塞进去,从那块“痴肉”上绕一圈下来回到洞口,医生就抓住纱布条的两头来回拉,通过纱布在“痴肉”上摩擦,把它一点一点清理掉。可口腔内被划开的那道大口子无法缝合,只能用东西在腮帮外压迫住,让刀口慢慢愈合。手术下来,医生累得汗流浃背,衣服透湿,我更是痛不欲生。即使做了这两次手术,但每年春秋季,头痛病照常犯,一旦复发,头痛欲裂,一连十几天不能吃,不能睡,真是苦不堪言。

还有一种病折磨了我十几年,严重的胃炎蔓延至食道炎,食道炎时间长了,使食道内壁逐渐增厚,导致食道管腔狭窄,胃炎要咯气,胃内咯出的病气、废气无法从狭窄的食道管腔内畅通的排出去,只好压缩在食道内,造成对食道内壁的压力增大,那么食道壁较薄弱的地方便向外慢慢鼓起一个小包,医学上称“食道裂孔疝”。时间长了,鼓起的小包慢慢变大,成了一个小袋子,吃饭下咽时,一部份食物就流进袋子里,滞留在袋子中的食物过了一夜便腐烂发酵,尽管一天漱口刷牙十几次,口腔内仍然发出阵阵恶臭。所以每天吃饭时都必须站着,小心翼翼的一小点一小点往下咽,尽量不让食物流到“袋子”里,吃完半小时后才能坐下。去医院检查,身体要倒立过来吃贝剂,让贝剂慢慢流入“小袋”里,为此我受够了罪。

一九九八年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路边公交车站台候车,一位满面红光的大哥非常热情的向我推荐了法轮功。第二天早上五点钟,我就来到炼功地点。我学会了功法,还得到《转法轮》这本宝书。当我看到第四页:“这个空间的生命体,看不到另外空间的生命体,看不到宇宙的真相,所以这些人等于是掉在迷中来了。要想好病、祛难、消业,这些人必须得修炼,返本归真,这是在各种修炼中都是这样看的。人要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所以这个人一想修炼,就被认为是佛性出来了。这一念就最珍贵,因为他想返本归真,想从常人这个层次中跳出去。”看到这儿,我心中在欢呼,几乎喊出了声:我要修炼,我要返本归真,我要从这个迷中跳出去!

一天吃晚饭时,老婆突然冲我大叫起来:“只顾看书,这么一大口饭咽下去,你不要命啦?”是啊,此时此刻,我竟然忘了自己是个病人,大口的饭菜咽下去,食道却没任何不适的感觉。到了第二十三天,我去医院拍了一张片子,结果食道内壁光滑。我悟到:当我在内心深处发出那信佛、学佛、修佛这一念时,奇迹也就随之在我身上出现了。激动的我跪在师父佛像前大哭了一场:伟大慈悲的师父,是您佛恩浩荡,让我一个在病痛中苦苦煎熬了十几年的人,学法炼功二十三天,达到了无病一身轻,治好了要我命的两种病,我一定跟着您一修到底。

我在三十几岁时,大家把我当成六十几岁的老头,如今我五十九岁了,大家把我当作三十几的年轻小伙子。

年轻女孩变苗条的秘方

文/来自大陆的留学生

我是来自中国大陆的年轻姑娘,今年二十一岁,现在国外读书。

我在国内上中学时,不来例假了,我妈妈一直认为是因少女时期,激素分泌不稳定而致,再大点自然会正常,就没引起重视。直到我上了高一,女生们说悄悄话,我才猛醒。回家告诉妈妈我都将近两年没来例假了,这不正常,这时妈妈才高度重视起来,带我去就医。

此时我已将近十八岁。先去省妇幼医院找西医大夫看,诊断为继发性闭经,医生说就诊晚了。医生解释多半是多囊卵巢综合症引起,同时此病引起激素分泌异常而导致肥胖。然后按照医嘱服药,都是西药。前两个月很有效,达到医生预期效果;当继续服第三个月时疾病就不听使唤了。

之后,妈妈联系了另一所省级妇科医院的医生,该医生对此病有丰富经验,先做了相关检查,然后也按多囊卵巢综合症治疗。基本与前一所医院的药相同,只是服药方法略异。也是第一个月效果好,第二个月居然矫枉过正了,身体不听使唤,出现异常现象。

我妈妈于是联系到过去与她在同一医院上班的德高望重的一名老中医——很有权威的女妇科医生,改服中药。这位中医老奶奶责备我妈妈给我治疗晚了,并且说不该服西药。于是我满怀希望服她开的中药。开始两个月同样效果明显,到了第三个月就不管用了。

过了一段时间,我没信心服任何药了。我妈妈因修法轮功身体受益,就劝我炼法轮功,我非常排斥。后来妈妈想尽各种办法让我修炼法轮功,我就是不信。

第二年,也就是我十九岁时的一个春天,妈妈和其他炼法轮功的哥哥姐姐想了个巧妙的办法使我这固执的人终于走入修炼法轮功的行列。我看到他们个个眼睛都那么亮,其中有一位年轻阿姨,过去我从没觉得她漂亮,怎么现在看她那么漂亮!他们每个人表现出的那种善是我在一般人中从来都不曾看到过的,我看到他们坐在一起时的气氛表现的非常祥和(我妈妈都感到惊讶我怎么会用“祥和”这个词)。我向其中一位男士提出一些问题,他非常耐心的回答。从此,我不再排斥,而是深信不疑了,我开始捧起法轮功的主要著作——《转法轮》读起来。接着还看了全球华人新年晚会的光碟,看着那些精彩表演我莫名的流泪。

我开始与妈妈一起炼功,在炼的时候感到双膝关节发热,关节腔里热乎乎的,妈妈说是好事,在给我调理(因那时膝关节有病怕冷,扎火针、用中药熏洗都无效)。半个月后奇迹便出现了,来例假了,之后一直正常。当年我就出国读书了,没有时间经常炼功和看《转法轮》,但妈妈经常提醒我要看《转法轮》。我也找到了法轮功炼功点(国外是公开的)。一年以后体形由原来不正常的肥胖逐渐变的苗条了,腰腹和双腿明显变细了,全身很匀称。

明慧網版權所有 © 1999-2012 ZHOUBAO.MINGHUI.ORG 歡迎轉載,但請註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