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茜(Sissel)住在挪威西部沿海城市斯达万格,2002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西茜说:“当时我被诊断得了一种罕见的风湿病,整个身体的软骨组织,包括心脏都有可能受到侵蚀。当时我已经服用可的松一年了。我曾经询问过医学教授如何才能避免使用激素。我得到的回答是我必须终身服用这些药物。他认为没有任何方法,无论是食物还是改变生活方式都不能使我成为健康的人。”
在开始炼法轮功、学大法两个月后,西茜感觉到身体变的轻松了,疼痛减轻了,精力旺盛了,在征求大夫的意见后开始减少药量。西茜2006年在欧洲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说:“长话短说,今天我是一个健康的人,没有病痛,精力充沛,那些药物已在三年前就扔掉了,我的身体得到了净化。”
“在过去的三年里,我几乎没有因为生病而缺勤。而在几年前我却是经常的请病假,我能够忍受身体的病痛,我已经习惯于它,但精神的疲惫使我在一段时间里不能工作。而现在,我的同事对我说:‘西茜,你从来都不生病!’”
宽厚纯朴的西茜一开始不好意思在亲朋好友和她所工作的学校里讲述法轮功和迫害真相,但希望帮助结束这个残酷的迫害的愿望战胜了不好意思的人情,她开始在她所在的学校为学生们开设法轮功课程,并且主动和其它学校联系,提供法轮功课程。
随后这几年中,西茜用自己的积蓄和假期,去各地的健康博览会上介绍法轮功对健康的效应。她的热情讲解帮助了很多的挪威人认识法轮功。或许是因为挪威人热爱自然与和平的本性,当他们接触到“真、善、忍”法轮大法时很多人都能认同,更有一些人还加入了修炼的行列。
挪威女教师罕见的风湿病消失了
无求而自得的快乐
张必光1971年从马来西亚到澳洲求学,到南澳阿得雷德读了四年的电子工程专业,毕业后又读了一年的电脑课程。在此期间,他在一家酒家打工,工作认真,深受老板青睐。1977年正值中餐馆在南澳刚刚开始流行,张必光看准时机,跟朋友合伙买下第一家餐馆,两年里又发展出另外三家餐馆,同时也经营不同的生意。后来张先生买下这个酒家的全部股份。自此,从求学阶段就与这酒家结下的不解之缘一直延续至今。
这段经历,张必光颇多感慨,其中的酸甜苦辣不足以为外人道。张必光起早贪黑,常常感觉很累,很辛苦,压力也很大。当工作和生活中的不如意不断时,他曾不停地问过自己,生命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钱赚得再多,能买到永久的快乐吗?为什么快乐是这样的短暂,转瞬即逝呢?
为了寻找解决自身和人世根本问题的答案,张必光曾去过教堂,曾与有信仰的基督徒朋友探讨,也曾尝试从古今中外的哲学,宗教经书的古籍中寻找智慧,然而,文史哲学宗教知识都没能解答他对生命根本的困惑。在生命低潮期间,张先生的健康也亮起了红灯,由于长期在餐馆工作,常常感觉身心疲惫,1973年得了花粉病后,病症一年比一年严重,特别是春季,不敢出门去公园,一不小心,敏感的症状就反应出来,眼睛肿得很厉害。
2000 年二月的一天,张先生的一位来自新加坡的朋友送给他一本关于修炼的书籍《转法轮》。这本书开启了他生命中最初始的本性与智慧,深深震撼了他的心,使他有茅塞顿开的启悟。百思不得其解的生命活着的意义,书中都有答案,书中的法理与以往自己坚持的做人处世的原则及对人生的思考竟是这样相符,这也许正是他生命本质中最善良本性的体现吧!从此,张先生果断的开始了他生命中新的起点--走入了一条修炼法轮大法返本归真的路。
当问到张先生修炼法轮大法后的具体改变时,张先生感慨地说,变化简直太大了!以前做工很累,现在同样是相同的工作时间,却不再有身心疲惫的感觉了,以前脱发很严重,在修炼三个月后,头发竟奇迹般长出来了,而且头发颜色也变黑了;一年比一年严重的花粉病在修炼六个月后也变好了;在工作中烫伤后在皮肤上留下的伤痕竟慢慢的不见了。这仅仅是在身体上表现出的一些改变,精神的改变却是本质的改变。
张先生在修炼的过程中不断的用法轮大法的法理“真善忍”要求自己,并成了他待人处事的原则。张先生认为,向善是人的天性,当你的心回归到最纯净善良的先天本性上去的时候,你周围的一切与外界是和谐共处的,在遇到矛盾与冲突时,自然会放下争斗与贪欲,坦然面对自己在人世间的利益得失,用更真诚、善良和宽容谅解的角度去面对生活中的一切。
张先生坦言:修炼法轮大法后,精神上没有压力了,虽然每天仍然做同样的工作,虽然时常也会遇到各种矛盾,但是对待与处理的态度已经完全不同了,不再斤斤计较,不再抱怨不公,用微笑来代替以前的气愤,真正了解到生命可以活得这么美好、无私、尊严和正气!特别是在物质利益的对待上,张先生这样说:“如果客人高兴就是我得到最好礼物,而不是为了赚了多少钱而满足。”
他以别人从自己的付出中受益而得到精神上的满足和快乐!一种无求而自得的快乐,也许这就是一种修炼境界的体现吧!
台湾博士生:真善忍指引我正的方向
就读台湾科大电子工程系博士班的刘宇晨,是天国乐团的指挥。他表示,乐团的成员们会来参加活动只有一个原因,“大家都是因为修炼大法而身心受益,因为他们自己有改变,他们觉得这个大法好,才会身体力行让更多人了解什么是法轮功,什么是真善忍,真善忍告诉我们怎么做一个好人中的好人。”
刘宇晨自己便是受益其中的一例。八年前,他因身体不好走进修炼,修炼之后身体完全变得健康了。在博士研究路上,他表示:“法轮功真善忍给我一个走正的方向,让我在求学路上不管遇到压力或遇到问题,都可以很平静地去面对。”
本身也在教书的刘宇晨认为,现在年轻人收到的讯息太多了,这些讯息有时会让人心浮动,腥羶色的节目一直重复播放,使人无法明辨是非善恶,而修炼的好处就是你可以把握住自己要走的道路,尤其对小孩子的品德教育格外有帮助,事事设身处地为人着想。
因为修炼法轮功,刘宇晨在日常生活中都按照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身边的师长同侪们也都感到不可思议,颇为赞许。
住在云林的许月美女士是天国乐团的成员,修炼法轮功已经十年了。她说,“我要是没有学炼法轮功,今天我可能常常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或者是已经不见了。”
十年前,许女士病得很严重,长期的十二指肠溃疡,造成吃下的东西完全无法吸收,导致营养不良、贫血,免疫系统失调,甚至十天无法顺利排尿,医生还预告她可能要面临洗肾,心脏要开刀的境况。气若游丝的她从医院一路哭到家,因为她担心一旦撒手人寰,尚且年幼的孩子无人照料。
幸运的是,她的同事帮她报名了法轮功教师研习营,令她惊讶的是,第一天参加研习的人有八十人,第二天竟然来了将近四百个人,当天学功时,她感觉很平静,很好,之后便走入修炼的行列,身心状况也明显改善、提升,她说这一切“非常非常感谢法轮功师父”。
法轮大法再造了我
文/辽宁法轮功学员
去年春季,我家和别人合作在外地放蚕,在蚕场附近租房子住,距离我们房子不远处有几片桃园,桃子成熟季节,粉红色的大桃子挂满枝头。我们每次下山 路过桃园时,合作的伙伴总会趁人家不注意摘下桃子,无论伙伴怎样劝说:我每次都是一笑了之,从不摘人家一个桃子。伙伴佩服的说:你真听你师父的话,是个真正的好人。
我是九八年十二月份开始修炼大法的。之前的我,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多少个不眠之夜。婆婆是医生,在我十多年的病史中已是费尽了苦心,配的药方,数不胜数,每天嘴里只有苦涩的药味而没有饭菜的香味。我患有严重的结肠炎;两侧乳房里满是大小疙瘩,大的有鸡蛋大,痛起来时如同针扎一样钻心;还有眼角膜炎,医生抽过我的血,然后注射到我的眼球上,每个星期必须在眼睛上注射一针其它的药物,打完针之后瞳孔散大,眼球都鼓出来了,很吓人的,然后用纱布遮上。在严重时带动的头部剧痛,满炕打滚。
那时的我才刚刚三十出头,仰望苍天,心里无数次的祈祷过,难道我就这样了结此生吗?为了寻求治病,我学过其它气功,身体折腾得更糟。
在生命快要完结的时候,一位好心的大姐把宝书《转法轮》捧给了我。随着学《转法轮》的深入,心性在不断的升华,明白了人为什么会有生老病死,懂得了什么是修炼,彻底的放下了治病的心,从此与困扰了我十多年的疾病分手了。走路脚下生风,一天到晚总是有使不完的劲,见人就说:“法轮大法好!”幸福的笑容洋溢在脸上,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师父要求我们要按照“真、善、忍”去做。我每次回娘家首先想到的是自己是修炼法轮大法的,要圆容好法,不但给母亲洗衣服做饭收拾房间,也给哥哥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嫂子已故),家里收拾的井然有序。两个内侄女齐口称赞“老姑回家从不闲着,付出的最多”,哥哥喜在心里,乐在脸上,发自肺腑的说:小妹真是病好了,心性升华了,大法太神奇了!李大师太伟大了!我也要修炼!
二哥和二嫂离婚后,心灵受到很大的创伤,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混世人生,看到我修炼后的变化也请了《转法轮》,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改掉了以前的恶习,又从新组成了家庭,得到了福报,他每次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法轮大法好”。
还有一件看似很小的事,有一天,正赶上活忙我们没有时间买菜,中午从山上回到家不知做什么菜,合作的伙伴就把房东的土豆捡来一些做菜了,过了几天还是没有买菜,合作的伙伴说:这次你去房东那儿拿土豆。我当时就说:自己宁肯不吃也不会去拿的。听到这儿,伙伴笑了,她说:就知道你肯定不会去拿的,因为你是修炼人,按“真、善、忍”做,我说对!你也应该按着“真、善、忍”去做,我们自己去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