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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的智能

西班牙大提琴家卡萨尔斯
卡萨尔斯是个音乐天才,他书写了大提琴历史,创建了一套新的指法,让大提琴再度和巴哈的乐谱呼应,给了大提琴这项乐器全新的生命。然而他靠的不只是音乐天才,更重要应该是一种难得的“拒绝的智能”!

卡萨尔斯十岁时,已经弹完巴赫《十二平均律》中的四十八首前奏曲与赋格曲。十五岁时,他在王宫演奏,赢得西班牙皇太后赠予的两年奖学金,并可一边念马德里音乐学院,一边随时进出皇宫。可是卡萨尔斯拒绝了皇宫奢华生活的诱惑,前往比利时布鲁塞尔,去找声名最高的大提琴教授约克伯。然而面试时约克伯态度高傲、歧视、无礼,虽然最终他愿意提供一年奖学金让卡萨尔斯留下来当他的学生,可卡萨尔斯却拒绝了他。这下惹恼了西班牙王室,卡萨尔斯索性连西班牙王室的资助一并拒绝了,宁可到巴黎过贫困的生活。

1936年,佛朗哥在西班牙建立法西斯政权,卡萨尔斯又坚决拒绝了西班牙。接着,他拒绝对希特勒和墨索里尼统治的德国、意大利演奏;拒绝到与佛朗哥建交的英国演奏;1950年,美国承认佛朗哥政府,卡萨尔斯贯彻原则,从此拒绝到美国。

没有人像卡萨尔斯有那么辉煌的“拒绝”记录,那么卡萨尔斯能到哪里演奏呢?他就在比利牛斯山上荒凉的小镇举办自己的音乐节,而世界一流的音乐家全都争相参加。透过“拒绝”,他建立了一种不受现实利益左右的高贵尊严,人道、自由信念、恪守原则。这种尊严贯穿在他的音乐里,使得他演奏的巴哈,有一股其他音乐家不具有的果决与骨气,独一无二。

端午节随想

端午节,一位伟大诗人的爱国情怀,化作深沉的浩然之气在神州大地上吟咏低回,薪火相传,生生不息,延绵至今。

屈原的操守,他的爱国情怀,两千多年来一直为百姓所称道,景仰。他无时不在关心老百姓的疾苦,哀叹老百姓遭遇的艰难;他痛斥奸佞小人当道,疾楚王听之不聪。两千多年来,没有人因为屈原指斥楚王、鞭挞官宦小人而说他不爱国。

但是,由于中共长期以来强行灌输,有意混淆概念,不少大陆人却搞不清楚爱国并不等于爱中共。中国五千年的文明历史,而中共暴力夺取政权才几十年;历史上有德的皇帝都是以人民的利益为重,而中共执政仅几十年,就迫害死多少有志之士?

中共执政以来,死亡在其历次运动下的民众8000万,是两次世界大战人数的总和。所谓的中共和平环境下,8000万屈死的亡灵如何安宁?8000万屈死的亡灵的亲人后代们,又如何会忘记这悲惨的一次次虐杀?

1999年7月以来,无以数计的法轮功修炼者被押走。他们只因坚持“真善忍”信仰,没有任何刑事罪行和合法审判,就被非法押送劳改和抓进监狱;电刑以及各种闻所未闻的酷刑也在迫害法轮功运动中普遍出现和使用。无以数计的法轮功学员家庭被中共迫害得家破人亡,无以数计的法轮功修炼者被活摘器官,折磨致死。这场整人运动比中共统治历史上的任何一次运动都残酷和长久。
 
端午节,我们不仅仅纪念一个人,还有这个人背后的内涵。屈原爱的是楚国这片土地和楚国人民,正因为如此,才受到人民世代相传的爱戴和纪念。
 
在我们吃粽子的时候,也应该提醒一下自己:爱国,不是爱党!
 

不是政治 是良心

父亲出身于书香门第,家族颇得小镇人的尊敬,祖上也有一些家业。但是却因此被扣上了“地主”的帽子,祖母为了养活几个孩子,偷偷地做点小买卖,被抓去坐了三年牢,罪名是搞“资本主义”。

后来父亲娶了我的母亲,于是灾难也就降临到了母亲身上。党要求母亲与祖母划清界限,要求母亲把祖母从家中撵走,母亲拒绝了,因为良心。母亲说:老人去女儿家,你们就让女儿单位的领导逼她女儿赶走她,现在老人来到儿子家,你们又要我们把老人赶走,你们究竟要把她赶到哪儿去?为此,母亲每次都被抓出去斗,因为“阶级立场”有问题。这一切,都是因为所谓的“讲政治”。

文革后,母亲说,一切都结束了,大家再也不会象文革时那么傻了。我相信了。后来到了89年六四学生要求惩罚贪官污吏的请愿,父亲单位刚分来一个研究生,偷偷跟人提起六四就流泪,他说他的室友就是那天被打死的。就在那一天,他写完了毕业论文,想出去看看热闹,去了天安门,再也没有回来。因为六四,小镇里一个小伙子被北大勒令退学了。身为领导的父亲想聘用才华横溢的他。但是其他领导都不同意,因为中央有令,5年内任何单位不得聘用这些人。

我的心在哭泣,我知道历史又在上演那一幕了,只是对象不同而已。昨天是我的祖母和父母亲,今天是他,明天可能就是我。

我希望那是最后一次了吧,但是看来还是太天真了。看到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批斗,我知道那架“整人、搞政治”机器又在运作了。我眼前又浮现出小时候母亲拉着我的小手,流着泪告诉我,看,那整墙整墙的都是揭批你妈妈的大字报。现在已经不用大字报了,电视、广播、报纸、互联网造谣诬蔑,足以把人搞得要多臭有多臭了。

家父家母现在过着恩恩爱爱的晚年生活,虽不富有,但是很踏实,因为在那艰难的岁月里,他们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那些人说我的祖父母是地主,但是我知道,这不是真的,祖父只是一个教书先生。

那些人说我的祖母搞资本主义,但是我知道,这不是真的,祖母只是做了点小买卖糊口。

那些人说我的母亲阶级立场有问题,但是我知道,这不是真的,赡养父母天经地义。

那些人说法轮功如何如何,但是我知道,这不是真的,因为我的朋友中就有炼法轮功的人,他们是我尊敬与信赖的朋友。因为我的亲戚中就有炼法轮功的人,他们告诉我他们从这个功法中的受益。

中国的民众太老实了,当权者逼迫他们“讲政治”,还随意利用“政治”这顶帽子打压老实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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